李奎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眼睛提溜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你給我閉嘴!你不是娶不到媳婦還沒開過葷嗎?這不就來人了!”
李钊徹底不說話了。
要知道,自從父母去世,他因為這條瘸腿,就再也沒人會急着給他張羅親事了。
他哥雖然會接濟他,但到底是分了家的,而且他哥也有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娃,撐死不讓他餓死,更别提給他娶媳婦了。
村裡條件比他好的都不一定能娶上,他已經三十來歲了,還是個處男光棍。
今天,他哥告訴他,自己有個共享男媳婦。
說實話挺讓人難以接受的。
但看着床上男人這張臉和挺翹的山丘,他竟然有種娶這男人比娶鎮上鎮花還值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憋瘋了。
可沒辦法。
他就是憋瘋了。
他其實挺想問男人的來曆和身份的,畢竟這皮膚這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可那又怎樣,進了他李家的窩,進了這鬼子掃蕩都找不到的山溝溝,誰能把人帶出去?
于是,兄弟兩人經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後,默契甩掉外套,賊兮兮爬上床。
……海棠花開後……
清簡的木闆床承受着三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和猛烈的沖擊,終于在火山噴發的最後一刻不堪重負,徹底坍塌。
“噗!咳咳…”
夜冥煜噴出堵在喉間的最後一口海水,悠悠轉醒,見到的就是兩張粗糙猥瑣的臉。
一張臉黝黑,一張臉文弱蒼白。
模樣是丢進人堆裡都找不出來的,是夜冥煜從前路過都會暗自屏吸嫌棄的對象。
可現在這兩個人光着膀子,雙雙壓在他身上,兩人臉上淨是事,後的嘲紅,空氣中彌漫着濃郁又熟悉的氣息。
夜冥煜的大腦短暫空白了一段時間,他環顧四周,推開壓在他身上目光驚疑不定的兩人,想坐起,卻發現屁股酸爽無比。
這種感覺很熟悉,仿佛某人曾經對他做過類似的事情,疼得他頭皮發麻,驚悚無比。
他想起身,發現自己渾身酸軟沒有絲毫力氣,更發現自己身上半點布料都沒有,跟眼前的兩人别無一二。
他猛地捂着頭,痛苦呻吟,“我是誰,我在哪?”
他茫然擡頭,看着眼前因警惕而繃起肌肉的兩個男人,“你們,又是誰?”
失憶了?
兩兄弟對視一眼,得出相同的結論。
思索不過兩秒,李奎迅速反應,笑得意味深長,“狗蛋,我是你男人啊,摔壞腦袋,不記得了嗎?”
夜冥煜蹙眉,不确定看向李钊,“那他是……”
“他是你小男人啊!”
李奎快速幫李钊回道。
李钊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對啊對啊,你是我們倆的小媳婦,小嬌妻~”
夜冥煜:“……我……”
“别我我我的了,”李奎張開手掌色眯眯靠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陰嘿嘿嘿嘿~”
說罷,他徑直朝夜冥煜撲過來。
畢竟他可是享受過這人其中滋味的,簡直就是聖體!
然而回應他的,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李奎頭都被扇歪了。
這一巴掌用盡了夜冥煜積攢的所有力氣,但在李奎黝黑的臉上甚至留不下一個紅印,卻徹底激怒了李奎。
在家鐵柱揍他,好不容易找到個膚白貌美的,結果還打他,叔可忍嬸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李奎反手就回了夜冥煜啪啪啪好幾巴掌,直到将夜冥煜的臉扇得紅腫不堪。
夜冥煜想反抗,卻被李钊死死按住。
如今,一個體弱的瘸子都能将昔日威風八面的京圈太子爺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就是劇情強行讓夜冥煜活過來的代價之一。
夜冥煜不僅失憶,還體弱多病,失去了健康。
可是扇完李奎就後悔了。
沒了這張臉,他還怎麼下得去口?
早知道扇别的地方了。
李奎懊惱,李奎氣得在夜冥煜白嫩的山丘上又扇了幾巴掌,把夜冥煜扇的哼哼唧唧顫抖不已。
接下來半個月内,夜冥煜被兄弟倆治得服服帖帖,徹底淪為了兄弟倆共同的外室。
拖動進度條,蘇爽爽發現一個月後,李奎的妻子鐵柱發現了李奎的貓膩,悄悄尾随李奎來到了兄弟兩人的溫柔鄉。
鐵柱起初是憤怒的,雖然她在外面有人,不代表她男人就可以在外面有人,這是在打她的臉!
她可以把别人的臉按在地上摩擦,但不能有人打她的臉!
但她也是聰明的,沒有打草驚蛇,畢竟她先出的軌,不占理。
所以等某天兄弟倆都外出時,鐵柱悄悄摸進房裡。
房間的木門上還上了鎖?但這破鎖難不倒她,她輕而易舉的推門而入
室内昏暗無比,彌漫着濃重的石楠花氣息,鐵柱開的那道縫隙無疑是唯一刺目的光亮。
在她進入房子的一瞬間,夜冥煜眯起眼,在床上奮力掙紮,被布團塞住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被捆綁的果體扭動着。
鐵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頓時愣在當場。
我滴個乖乖。
難怪她男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
感情有這好東□□享呢?
迎着夜冥煜希冀的目光,鐵柱反手一推,房門再次關上。
她驟然咧嘴,漏出一口森森的大白牙,她搓着雙手,緩緩靠近,“寶貝别怕,男人五大三粗,不懂得疼人,我就不一樣了,嘿嘿,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完,她二話不說撲到夜冥煜身上,夜冥煜驚恐的扭動着身體,鐵柱解開繩子,将夜冥煜跟煎餅一樣攤開。
眼前的場景讓她大失所望。
她捏了兩下柔軟跟豌豆一樣的物件,無奈。
拍了兩下夜冥煜的屁股,她起身,“寶貝等着,我回去拿道具。”
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她迅速回了趟家,将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然後再次将夜冥煜撲倒。
夜冥煜看着眼前這張霸王龍般的臉,一截皓腕無力垂在床邊,天地在旋轉,他眼角擠出一滴苦澀的淚水。
自這天起,鐵柱跟兄弟倆攤牌了,夜冥煜從夜夜三排變為了夜夜四排。
一年後,夜冥煜恢複了記憶。
但他的身體和思想已經完全被馴化,徹底被拘在一方小床上。
隻在偶爾,夜深人靜,孤寂之時,他會想到曾經的風光,想到蘇爽,想到他曾經擁有的一切。
可這些已經徹底被他自己給毀了。
而蘇爽爽,在系統空間笑得滿地打滾,差點沒給自己笑岔氣了。
真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