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說過,aptx-4869是黑衣組織研發來殺害對自己不利的人,這種毒藥的最終效果就是讓人死亡但是發現不了毒素。他和灰原哀可以變小完全是運氣。難道那些失蹤的高中生是被注射了這種藥,那她們現在是已經死了還是像他一樣變小了?
黑衣組織盯上了普通高中生?
工藤新一拿過小野柚的資料仔細看了起來,如果是黑衣組織,一定會找到蛛絲馬迹。
如果再能找到一些共同點……
“小野柚加入了文學社團,因作品優秀,曾被日賣新聞報采訪……”
“是的,就是采訪你的那家報紙。”目暮警官解釋,“這裡有新聞的簡報。”
“這麼說她應該很喜歡寫作。”工藤新一指着另一段文字,“那為什麼退出了這次寫作大賽?小野柚的心态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看被采訪的時間和寫作大賽的時間,隔了僅僅一個月。”
“可能壓力太大?”
“她父母和同學都說她是那種很開朗很自信的性格,我有些想象不出,壓力會讓她直接拒絕這次機會。”工藤新一翻了一頁,“目暮警官,小野柚的所有作品能給我看看嗎?如果心态發生變化,寫出的東西應該會有所變化。”
*
待了沒多久,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就一起離開了警視廳。工藤新一不确定解藥的藥效有多久,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在公衆場合多做逗留。
“毛利蘭。”
毛利蘭回頭,看到後面追上來的折木江,露出禮貌微笑:“折木同學也錄完口供了?”
“嗯。”折木江察覺到工藤新一的眼神,立馬伸手自我介紹道,“二年級c班,折木江。久聞工藤同學的大名。”
工藤新一揚了揚眉,沒有像平時那般好脾氣地微笑,敷衍地握了握折木江的右手,說:“小蘭和我講了之前的事情,正好想感謝你對小蘭的照顧,今天正好有空,一起吃飯?”
“好啊。我家就在附近,要是兩位不忙的話,先來家裡坐坐。附近有個還不錯的餐館,午飯的時候可以一起過去。”
還沒等毛利蘭回答,工藤新一先一步應了下來:“好,那就打擾折木同學了。”
“不必客氣。”
毛利蘭有些埋怨工藤新一直接答應了折木江的邀約,嘴裡嘀嘀咕咕:“新一真是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能隻有我們兩個人去吃飯嗎?怎麼就答應了。”
折木江側頭聽到了毛利蘭的小聲嘀咕,瞥了眼工藤新一,低頭笑了笑,然後忽然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
折木家離警察局很近,三人走了五分鐘就到了。
“随便坐,我爸媽不在家。喝點什麼?”折木江打開冰箱,“果汁,茶,還是咖啡?”
“折木同學不必麻煩了,我們不渴。”毛利蘭坐在沙發上。
工藤新一在客廳中四處走動,折木家電視旁邊的一個展示櫃裡擺了一柄很漂亮的武士刀,他想起剛才經過玄關的時候也看到幾柄武士刀挂在牆上。他不懂這些,如果是服部平次在,或許能給他講講。
“這柄刀叫蝶切。”折木江打開展櫃,把刀從刀架上拿下來,“锵”一身拔下刀鞘,手指從刀背上擦過去,刀側面的黑色紋路像是一隻合起翅膀的蝴蝶,最後他将刀刃豎在臉側,“這柄刀很輕,但是很鋒利,是我父親專門打造出來送給我母親的生日禮物,對沒學過刀術的人,用起來也會很趁手。試試嗎?”
折木江合上刀鞘遞到工藤新一面前。
“不用,謝謝。”工藤新一擡眼,“你父母……”
雖然工藤新一沒有說完,但是折木江立馬理解了他的意圖,主動介紹道:“鍛刀算是我父親的愛好,我母親是刀術老師。庭院裡還有一個鍛刀工作室,我平常也會給我父親打打下手,要去看看嗎?”
工藤新一盯着折木江,下意識擡手,然後想到自己現在是工藤新一,沒有戴眼鏡,于是捏了捏鼻梁又放下了。他覺得折木江似乎是察覺了他的目的,有意識地想要帶他在他家四處轉轉。
這算是心虛還是不心虛呢。
“折木同學還會鍛刀嗎?好少見。”毛利蘭驚歎,“難怪你……”
毛利蘭及時住嘴。
“難怪什麼?”工藤新一察覺到毛利蘭欲言又止。
毛利蘭一頓,笑了笑:“之前和折木同學聊天的時候,就覺得他對這方面很懂。難怪呢。”
工藤新一看了看毛利蘭,又轉頭望向折木江。
莫名透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就好像這兩人真的很熟。
這家夥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