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光彥一拍腦袋,“雖然監控畫面被擋住了一部分,但是店員哥哥明顯是在讓那個叔叔确認自己換下的衣服口袋裡有沒有裝東西,這樣才不會把口袋裡的東西洗壞。”
“真不愧是光彥!”毛利蘭豎起大拇指誇贊,接着雙手扶着膝蓋,彎着腰,故意用臉貼近江戶川柯南,在她的鼻尖距離江戶川柯南的眼鏡隻有一厘米時才将将停下,“柯南剛才也是想說這個吧?”
毛利蘭的呼吸打到江戶川柯南的面龐,有些熱意。
“嗯……沒…沒錯,小蘭姐姐真厲害。”江戶川柯南眼神閃爍,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鼻子,往後撤了半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沒什麼,柯南不是也發現了嗎?”
江戶川柯南躲開毛利蘭的探視,臉色微紅。
毛利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隐藏在真相之後,用全知的視角說着半真半假的話。
原來你以前就是這種感覺。
你以前就是這樣看我的嗎?
新一,這種遊戲還真是好玩呢。
江戶川柯南一直沒和她對視,毛利蘭最後輕笑一聲,終于站起身來,放過他了。
沒等江戶川柯南松口氣,毛利蘭又忽然看向灰原哀:“小哀好像也已經知道真相了,是嗎?”
灰原哀瞬間站直,擡頭作乖巧狀:“是…是的呢,剛才柯南告訴我的。”
三小隻還沒有發現氣氛的微妙,依舊在認真辦案。
“這麼說,叔叔那時并沒有說錢包不見了,所以換衣服的時候,錢包還沒丢。”光彥轉過身,右手食指指向人群中,“那麼,犯人就隻能是叔叔最後接觸的戴帽子男人了。”
“我們現在去找他對峙。”
光彥、步美和元太走到窗邊站定,三雙眼睛直勾勾瞪着戴帽子的男人。
柯南和灰原哀跟在三小隻身後,還沒等看到戴帽子男人的容貌,灰原哀突然瑟縮一下,腳步停在原地,伸手拉住了江戶川柯南的衣角。
“怎麼了?”江戶川柯南回頭,他立即意識到了不對。
因為灰原哀臉上出現了遇到黑衣組織的表情。
柯南立馬小聲問:“是他們?認識嗎?”
灰原哀搖搖頭:“不認識,但是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小心一點。”
“嗯,别擔心,你别多想,沒那麼容易就遇到他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柯南看向那人的眼神明顯多了幾分警惕,手也不自覺地按在了手表的機關上。
光彥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引起男人的注意。
男人擡頭。
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有些清瘦,皮膚雪白異常,像是常年不見光照。看到面前的小孩子,他溫和地問道:“怎麼了,小朋友,是想和我拼桌嗎?”
步美捏着拳頭,鼓起勇氣對他道:“叔叔,我們…我們是少年偵探團,你…你做的錯事已經被我們看到了,你…你還是快點承認,否則…否則我們就要送你去警察局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小朋友?”男人看到小孩身後的毛利蘭,然後繼續饒有興緻地托着腦袋問步美,“我犯的錯誤,什麼錯誤,難道我剛才殺.人了嗎?你們看到了什麼?”
“叔叔,你快點把錢包物歸原主!”元太把步美護在身後,大聲對男人道。
“什麼錢包?”男人還是托着腦袋,嘴巴抿着吸管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杯中的飲料,“你們在玩什麼偵探遊戲嗎?”
“叔叔,不要小看我們,我們少年偵探團曾經幫助警察破獲過多起案件。您偷錢包的行為已經被監控視頻記錄下來了,還請您不要狡辯,現在就把錢包歸還,否則我們真的會報警了!”光彥上前一步,也把步美護在身後,一臉正色。
戴帽子的男人掀起帽檐望了眼遠處,與丢錢包的人對上視線,然後轉眼對毛利蘭道:“不太懂你的弟弟妹妹在胡鬧什麼?”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直接把自己的小包遞給毛利蘭,然後又脫下外套,就連褲兜也全部翻出來讓幾人看。
最後,他好脾氣地沖幾人攤手:“看完了吧,并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吧?女士,孩子還是要管好,别人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一旁的店員見他們差點起争執,一邊腹诽今天真是倒了大黴,碰上些活神仙,一邊誠懇道歉,給男人免了單,同時對毛利蘭幾人的臉色也變得差起來。
“柯南。”光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隻有三個人有嫌疑,明明線索就是指向他的呀,怎麼會不是他!”
毛利蘭也驚訝地問折木江:“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小柚看到的犯人就是他嗎?”
“算了算了,真是浪費時間,我還有事情,不陪着你們玩偵探遊戲了,我還是自己去報警吧。”丢了錢包的男人突然作罷,擺擺手就要離開,“你們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吧!”
折木江看着丢錢包的男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事情好像變複雜了。”
毛利蘭瞄見江戶川柯南鬼鬼祟祟地準備跟蹤,也不再思考案子,直接對折木江道:“柯南又亂跑了,你們在這裡等等,我去找他。”
折木江點頭:“小柚跟着你,有什麼事我們随時聯系。”
折木江和丘比簽訂契約後,身邊就出現了一隻小野柚的靈魂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