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天花闆,看地面,不再看着電子設備,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使我的心平靜下來變成往日怎樣都激不起波瀾的一潭死水。
他很久都沒再回複我,這樣也好,省得我一個人總是想很多。
到時間去上晚自習了,我還有實訓報告沒有寫,再不寫要來不及交作業了。我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往教室走去,心裡像是裝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想要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關系。
“在幹嘛”不是,他想要幹什麼?還嫌我心裡不夠亂嗎。
“寫作業,怎麼了?”
“沒事,就是看看你在幹嘛。”
“我還能幹嘛,又不用像你似的不用上晚自習。”
“那你幹嘛着呢,在琴房練琴?”
“嗯,你繼續寫作業吧。”
“不會寫,我不知道該怎麼寫了。”我把隻寫了标題和小組成員姓名的實訓報告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他。然後把手機放到一旁,我也真是的,跟他說又有什麼用,難道還指望他一個跨專業的幫我做作業嗎?
沒過兩分鐘手機卻連續震動了十幾下,想是我又忘了屏蔽哪個群消息了,大晚上的又開始刷屏。
心煩意亂地解了鎖卻發現是他根據标題幫我上網搜索了好幾篇實訓内容,“你看這些能夠幫到你不?”我被他逗笑了,看來他今天晚上不忙着練琴。
“你可能不知道,這個我們實訓内容和網上不一樣,得自己寫。但是是上個月實訓的,我有點忘記那兩天幹了什麼了。”
“那好吧。”我莫名的感覺他有些落寞,然後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問他,“怎麼,你是不是想我了?”
“沒有,我看是你想我了。”這小子真是在他口中占不了一點便宜。
“你猜。”
“我猜你肯定是想我了。”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複他了,這句話感覺不論怎麼回都是我真的想他了。然後我隻能求助身旁的室友,“你說我這該怎麼回他啊?”我把手機遞到室友面前讓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