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也一直在找都沒看見他倆。”我附和道,方陽東是他室友,以及上文提到的班長。
“說不定倆人現在在圖書館呢。”
“他倆大晚上在圖書館幹什麼,那裡邊那麼冷。”
“說不定現在都負距離接觸了。”他不懷好意地笑笑。
我反應了一下,突然恍然道:“龌龊!你小子是真龌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
“那不然呢?你以為男人能有幾個是好東西?”
是啊,他說的沒錯。可我總覺得方陽東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他和他女朋友也沒談多久,于是我問:“不至于吧,他們倆才談了幾天啊?”
“那怎麼了,人家倆感情深不行啊?”
“可是這感情也太深了吧。”我難以置信試圖說服自己。
他淡淡看我一眼,我就知道他肯定想的很雜。
“你說,一個男人怎麼樣才能算有責任感呢?”終于,在溜了一截路之後他忍不住問我,他或許是真的很喜歡跟我聊天。
“嗯……”我想了一會兒後,用我覺得認真的語氣跟他說:“關于責任感,我覺得每個人的定義都不太一樣,但是我可以告訴我對它的定義。我認為,一個男孩要想憑空擁有責任感是不太現實的一件事,就像大家常說父親在他是男孩的時候也曾是個浪子。所以,人一旦有了歸屬感,就會不自覺地擁有責任感。但你現在,我看應該是沒有的。”
他也沉默片刻,和我說:“你和她真的很像。”
我歪頭看向他,但此刻我并不讨厭他透過我的眼睛望向他曾經的愛人,畢竟他們曾那樣熱烈地愛過,也耳鬓厮磨了不止片刻。
我可以容忍,在此刻我的心還沒有完全地被折服。我允許一個受傷的小男孩利用一些時間來懷念,來忘不掉。
但是親愛的,我的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