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蝗蟲都叫學術蝗蟲(特侖蘇語氣)。
陳嫽一臉不舍的告别了甜品區,揮着膀子奔向了飲料區,期間百忙之中抽空瞟兩眼季商序。
這姐們又換了一批人在虛與委蛇,很好,陳時禮不在,裴遙清不在,季姐戀愛腦over!
算算時間,還有半小時就拍賣,那對紅寶石戒指就要出場了。
據說——
在攀折之間,裴遙清眼波軟媚(男的!),面如海棠春色(男的!),鬓發零散間雙眸卻亮如星辰(天上的星星全進了眼睛,難怪現在看不到星星!),那顆紅寶石在他的唇舌之間,嫣紅遜色三分嬌豔又輸十分。
陳嫽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紅寶石何辜啊!連紅寶石都不放過是吧!跟女的比完(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跟鳥跟風鈴比(聲音悅耳動聽)。
你們主角受在身體上的競争對象是除來主角攻以外的全世界嗎?
陳嫽桀桀冷笑,攥緊了雖然摸着冰冷但在她心中永遠火熱的黑卡。
定情信物是吧!等我把它拍下來,砸核桃!(有點舍不得,很舍不得,絕對舍不得!)
差不多了,一個半小時了,陳時禮也差不多該齊活了……
你們進進出出一個小時也真不累,不過合理,在綠丁丁這樣還是有可能會被笑話的。畢竟還有那無比炸裂的“一次一晚上”。
陳嫽兩眼一眯,目冒鬼火刷刷忽略一衆富豪明星,憑借着先天劇本優勢直奔目标,果不其然小角落裡陳時禮正掐着脖子把裴遙清抵在牆上。
不是,又咋了你兩又咋了!
遠處的陳時禮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盈滿惡意。
“你跟到這裡來,也隻有這一個用處,用來操。”
裴遙清臉色慘白,眼尾嘴角卻泛着不正常地绯色,他低走頭:“我知道,夫人在這裡……我這就走,我知道自己的位置。”
陳時禮站在他身前沒有動,裴遙清想要推開他,卻不敢使勁,最後手掌貼在陳時禮的胸前。
“讓你走了嗎?”
這一片被柱子垂簾遮擋,燈光昏暗,沒有人會留意,就算看見了,也隻能看到陳時禮的半張臉,沒有人敢多管陳時禮的閑事。
“跪下來,張開嘴是你唯一的用處。”
裴遙清緊緊抓住衣服的下擺,眼中隐約可見淚光:“禮哥這裡都是……”
死小子!可算讓我逮着了,又在怒然大勃是吧,你怎麼就一天到晚射急射頻射不盡呢!你給我等着!
陳嫽想也知道那邊現在是個啥情況,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就是個鬼主意,一把扯住了百忙之中抽空來關心自己的季商序,伸手一指。
“快看,”陳嫽說,“陳時禮裴遙清貂蟬。”
季商序順着陳嫽的手指看去,眼前猛黑,她絕望的捂住了眼睛,竭盡全力也難以去除腦海裡的畫面:“……你跟我有仇嗎?”
“污名化貂蟬是吧!欺負貂蟬告不了你诽謗是吧!”
短短的三個人名,深深地傷害了季商序,她覺得自己的眼睛不幹淨了。
“錯了錯了,我錯了。”
“好嫂嫂,有沒有興趣幹票大的陰陳時禮一把啊。”陳嫽桀桀桀地笑開了,手肘給季商序來了一拐子,“這個老陽根,我看這老小子不順眼很久了。”
季商序差點被陳嫽沒輕沒重的一下撂沙發上,猶豫了三秒鐘,心裡殘存的道德天人交戰的一秒鐘。
最後略帶扭捏,有些含蓄含羞地表示:“我要做什麼?”
陳嫽大皺眉頭:“不是,你臉紅個泡泡茶壺?”你個綠丁丁文學城惡毒女配,拿出你扇裴遙清巴掌上次怒罵陳時禮的風姿啊。
季商序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對陳嫽的下限有合理的認知。
陳嫽奸詐地眯眼笑了,湊到季商序耳邊嘀嘀咕咕。
季商序扭頭看着陳嫽,一臉不可思議,然後認真的、堅定的、義無反顧的表示:“保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