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米對拆說:“我們要一起上天堂”)(是代餐被我用來做正餐了,中途又偏題了awa,還有點中二,緻歉,大概是米又做了什麼事情危害到了世界和平(?))(這篇裡的拆眼睛是無可替代的設定)(夏蟬是那兔、ch雙坑人,我的設定就是這樣(不混黑塔利亞,别貼臉))
“你瘋了嗎?!”瓷難得失态,“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且不論别的什麼,你一點也不為自己家小鷹考慮嗎?!”
“瘋了?呵,CN,你是一生光明磊落向光而生,你生于那個史料尚不明晰的開蒙時期,你是創始之國,猶如神明。可我呢?!”美利堅明顯面帶不屑,瞳仁染上血紅,在湛藍裡像是海面上燃起的火焰,極為灼人。
“我以前是個殖民地,我就是泡在灰色貿易裡長大的,我本性惡劣。CN,你知道長期目盲的人忽然獲得了視力之後會怎麼樣嗎?
“會避光啊,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美的笑容輕蔑不屑,瞳眸裡卻閃爍着名為“單純”的詭異光華,“人尚如此,何況是我?”
“我生于黑暗,隻能充當燈塔,永遠不可能得到光明。至于後果,你是怕我挑起戰争?減少出口?限制貿易?放心吧honey,我不會阻礙你得到利益的。或者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任何。”
“我想要世界和平。”瓷目光平靜,隻有仔細看時,才會發現祂發梢不自然的抖動。
美沉默了,半晌,祂緩緩開口:“Honey,阻礙我得到利益的後果,你知道的。”
“你明明自己都能拆穿自己的謊言,Ame.”瓷唇邊浮上了嗤笑,“我從始至終,一直看錯了,從千年前,到如今。”祂搖搖頭,轉身。
美沒有追上去,停在原地,其實以前也是這樣的:祂從未前行,是瓷一直追趕。所以祂一直妄圖長久地保住世界第一的位置,就是在恐懼那個“某一天”,瓷會遠去,隻施舍給祂一個背影。
瓷總是說中很多事,祂含蓄又直白的語言總是叫人不爽。
祂對祂說,“你明明自己都能拆穿自己的謊言”,其實祂不止撒了一個謊。
祂說,“我永遠不可能得到光明”。
不,不是的,我得到過的:在“中國皇後号”開通後,晨光暮晖下,笑得溫柔強大的青年;十年蜜月期裡,現代都市中,攥拳努力奮鬥的青年;長久的以後,風雲變幻中,肅立而握日月的青年……
那是祂從灰暗世界裡爬出來後看到的第一束光。
但是,祂也曾想将祂的光拉下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