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的。這是一種緻幻劑,喝完之後會根據劑量不同産生一些幻覺。”
齊方圓有點蒙,正準備擡手戳戳看眼前的“錢祿”是真是假。
“放心,你喝下去的那點劑量還沒噴我臉上的多,還不足以緻幻。我來隻是想和你确認一些事情。”
和她、确認、一些事情?
不久前看她如狩獵的雙瞳此刻變得一本正經,齊方圓有些不太習慣。
“咱倆之間,好像沒什麼好确認的吧?”齊方圓皮笑肉不笑的往旁邊挪了挪,心說這是要秋後算賬啊。
“你是其他地方,通過地鐵到日不落的,對吧。”
“對。”
“你現在又到了muku。”
齊方圓歪頭,感覺有點不對,“不會到muku還要進本吧?我這剛出來,連口熱乎飯都沒吃呢。”
“沒辦法,你不願意也會強制進本,我隻是提前通知你一聲。”
齊方圓盯着錢祿,就差呲牙了,心說擱這裝好人,沒準就是你搞得鬼。
“别這麼看着我,連我也要進。”
“啥?你也要進?為什麼,你,你剛才在那邊不是還歡迎我來muku?”齊方圓的注意力順勢被轉移走。
錢祿盯着面前瓷碗,緩緩搖頭。
齊方圓已經當了兩年牛馬,這種程度對她來說連逆來順受都夠不上,所以接受得十分坦然。不過錢祿對此看起來有些不解,一言不發坐在那,和之前的狩獵形态十分割裂。
這就是傳說中的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你為什麼之前那樣,現在這樣?”她閑得無聊,問道。
“可能是因為muku的影響,”錢祿繼續搖頭,随即挑眉看向齊方圓,“不過你放心,現在才是我的常态,你不用害怕。”
常态?那意思就是也有可能變态呗?
齊方圓隻在心裡想想,這話要是說出口,對面不變态也得變态。
“什麼時候進本?早進完早完事。”
“你很着急?”
“不急也不能一直和你在這幹耗着。”
關于王伯仁或者李白二的事,齊方圓一個字都沒和錢祿提。倒也不是不信任,主要是不想和錢祿扯上太多關系。日不落的錢祿是個炸彈,到這裡表面冷靜了,細想更可怕,這不就是不穩定的炸彈?
所以,越少牽扯越好。
錢祿了然,從面前瓷碗中撚起一撮灰土點進旁邊架着的篝火裡。
‘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