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的意思。”
陳靖宇挂了電話,給黎耀泱撥了過去,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陳靖宇又按下管瑞晴的号碼。
管瑞晴倒是接的很快,“靖宇,什麼事?”
陳靖宇把事情從頭到尾給管瑞晴說了一遍,管瑞晴應了一句知道了便收起手機,讓他們家黎韶泱去陪的飯局,她倒要看看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黎韶泱回到了别墅,第一時間去了浴室。她想使勁的蹭自己的脖子,可又怕把印子弄的更深,隻能來來回回用了三次沐浴露反複的擦洗。
黃延叙很有技巧,當時完全不疼,可脖子上的痕迹已經從淺粉色變成了更顯眼的紫紅。
黎韶泱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當時隻是感覺到黃延叙的手觸了上來,在鏡頭裡兩個人的肢體語言十分協調,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這是一個妥妥的啞巴虧。
哪怕被發現了也可以用一句玩笑話直接略過。
黎韶泱在櫃子裡找了一會兒,翻出一件領子比較高的薄衫穿上,外面又套了一件外衣,站在鏡子前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
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不管是哥哥還是陳靖宇,他們都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的。
至于洛瑛棠,等能見面的時候大概也早消了。
這段時間每天來回幾小時的車程還有拍攝都耗費了黎韶泱很多的體力,這就是工作,沒有什麼工作是既清閑又能給人帶來成就感,就像晚上的飯局一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手機在床上震了起來,黎韶泱在屏幕上随意的劃了一下。
“晚上我陪你去。”黎耀泱的聲音裡隐約透着不快。
“你為什麼要去?”
黎耀泱沉默了。
晚上去劇組的人是黃延叙和黃延琛的親爹,黃家現在唯一的掌舵人,黃百川。
這幾年黃百川已經很少出來了,大部分産業都交給了兒子們,有做的好的,也有在混日子的,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并不指望他們能把家裡的産業弄的多大,搞什麼擴張,隻要别弄出什麼亂子就好。
今天去劇組也是臨時起意。
可黎耀泱明白,這樣的場合,他并不夠格和黃百川坐在一個餐桌上,尤其是他也不在受邀請的範圍之内,但讓黎韶泱去參加任何飯局,不管陪的人是誰,他都不樂意。
“我在車裡等你,不進去。”黎耀泱退了一步。
酒桌上的男人,凸顯最多的是劣根性。
黃百川在肯定不會像别的應酬那樣亂來,但黎耀泱不放心。
“不用了,靖宇晚上應該沒事兒,實在不放心就讓他陪着。你在車裡等出來了碰到了怎麼辦,也不合适。”
如果對象是黃延琛,黎耀泱進去都沒有問題,可換成黃百川,萬事還是小心為妙。
黎韶泱打算下去吃點東西,那樣場合估計誰的心思都不在吃飯上,她可不想餓着肚子。
嚴老師把已經失去力氣的洛瑛琳抱起來,電影的聲音調大,按到了片頭最開始的部分。
他抱着洛瑛琳走到走廊的盡頭,在這裡仍舊能很清楚的聽清電影裡傳來的聲音,嚴老師拿出鑰匙打開了那個小房間的門。
洛瑛琳沒有昏睡過去,但他身上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嚴老師的一切舉動都讓他感到害怕,手腳變的冰涼,可藥物的作用讓他的四肢被麻痹了一般無法動彈。
“老師,你要幹什麼。”
嚴老師把他放到房間正中間的床上,上面鋪着純白沒有一點花紋的床單,像酒店裡慣用的那種。屋子裡沒有窗戶,隻能從門口漏進來的光提高一些可視範圍,但嚴老師非常熟悉這裡。
他把洛瑛琳端端正正的放到床的正中央,自己站回床尾,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幽幽的吐出兩個字,“愛你。”
房間的角落有一個很小的桌子,上面擺了幾樣東西,潤滑劑,膠皮管子,還有做的很逼真的器官。
嚴老師從來不會準備安全套,因為他喜歡沒有任何阻隔的接觸,而且他的愛人都是很幹淨的男孩子。
洛瑛琳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嘴唇不住的顫抖,心髒跳動的頻率讓他覺得呼吸困難,心神被極大的恐慌所占據,“老師,你…不要這樣,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洛瑛琳從來不會對人說狠話,不會放過着四個字其實是很嚴重的警告。
可嚴老師并不清楚着四個字代表的含義,他微微的一笑,“你會喜歡的。”
說着靠近洛瑛琳,開始解他身上的扣子。
很快,洛瑛琳身上隻剩下一條貼身的短褲。
嚴老師摸了下他的小腿,甚至揉了揉洛瑛琳的腳趾,洛瑛琳開始覺得惡心,想吐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嚴老師接着一把拽下自己的上衣,走向那個準備充足的小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