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長選擇幫她是出于得靈修準則,也是受到天帝之意。
看了看她的樣子狀态,既是要尋找身世之謎,為何一定要如此大張旗鼓?
修道長疑惑:“我有一計可以幫你,你願不願意聽聽看?”
“修道長請說。”他是想讓她換身打扮狀态随他去到景元城中更為妥當。比如化身為他新收的小道。
聰慧如她,明白其意,不豫答應:“多謝修道長為我考慮,泠亦已知其意。”
“嗯,那就好。走吧。”
秦泠亦走在修道長身旁,并肩而行一路前往景元城,稍時,透過背影,秦泠亦已然化作一小道士的模樣,換下發簪藏在衣服裡,換了身份目标未換,更是清晰了行動計劃,走向景元城中。
日出日落
一日時光
景元城内的熱鬧一條街上人聲鼎沸,街邊小攤賣力的吆喝,街上兩邊各家商戶都在熱情招待着他們的顧客。
舒宇酒樓
這家酒樓二樓窗戶斜對過樓下有一算命的說解先生,可别小瞧看他,據傳這位先生可是太子殿下當初三顧都沒能請到的人才,他不想參與宮中名利權之争,隻願在這樣的一條熱鬧街道上幫助路過的有緣人。
“往常他都是一個人出攤,怎麼今天身邊多了一個人?”
“看其打扮,可能是他新收的小道士吧。”
...
舒宇酒樓下
修道長流動攤位
看着四周絡繹不絕來來往往的人,偶爾還有時會有馬車經過,頭一次來到這種都城的秦泠亦左顧右盼的,看其模樣不是因為感到好奇,而是她得觀察這附近的環境變化。
正值攤位面前暫且無人,泠亦微微附身問向修道長:“修道長,右前方來人了,那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好威風啊,身旁雖隻帶了一名侍衛,可他的長相氣質早就把路人迷的一塌糊塗,即便他們都不敢正眼去看,可是也有人會選擇偷偷的看。
秦泠亦剛好看見這樣一幕,連連搖頭:不得不承認他的确很帥,帥的很有氣質,總是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但她們的反應也是太誇張!
修道長早就預測到太子殿下會來,修道長眼神微閉似乎早就料到一切但并未多言,當前人多眼雜,即便太子殿下真的有事兒請求自己,修道長也是以為他必然會挑選一個合适時機但不是現在。
修道長面不改色問向泠亦,似乎在試探她:“看見太子殿下,你可有什麼想法?”
“什麼?”
“我是問你可有什麼想問他的問題,要知道,太子殿下可比宰相的權利大。”
看着太子殿下正一步步朝着她走過來,她并未否認隻是微微搖頭:“修道長有所不知,這件事既然是宰相所作,那我必然隻需找他一人即可,太子殿下與此事的幹系較遠,俗話說,遠水必然是救不了近火的。”
修道長恍若明白一切似的微式點頭,太子殿下路過之餘隻向他的攤位處看了一眼,并未認出化身小道士的秦泠亦,而是滿腹心事的走進舒宇酒樓包間與人相見。
泠亦心想:看來,還是她多慮了,還是修道長更能了解。
她又緩緩開口告知修道長此意:“不管修道長今日如何阻攔,我必然要去探一探這宰相府。”
她的說話聲音極小,隻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
修道長沒有反駁她的話,此次帶她進到景元城是為給她保護的一個身份,這個小身份她可以随意變化,就算被人發現也沒有太大問題,已着自己在景元城的聲望,那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不多會兒,就有有緣人來到修道長攤位前,經過一番簡單詢問,修道長開始為這位有緣人進行答疑解惑。
舒宇酒樓 包間
這個包間的窗戶是可以看到修道長的流動攤位,但窗戶并未打開,隻聽到有人從他的攤位旁找他細算。
露丹仙君極其淡然的品了一口茶,随後又問他:“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修道長曾經見過你嗎?為何在你回宮之後卻對你視而不見?”
“不知道,眼下也不是問他的好時候,我讓你幫我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才能有空應約我?”
不是露丹仙君一定潑他冷水,這就是既定的事實。
露丹仙君起身走到窗戶跟前,開了個小小的門縫看下去,竟然不經意間看到剛才來的時候并未注意修道長旁邊的小道士,他是露丹仙君,在看人這方面更是沒有差過。
那小道士仔細一瞧,還真不像是個道士。
再仔細一瞧,那不就是眼前太子殿下一直都心心念念的人?看得出,修道長此番是将有些說處。
除非有旨,否則他不會多管閑事,這叫天機。
将門縫合上又面無波瀾的來到他對面坐好擺弄着茶具,眼睛卻沒有再看君辰憶。
隻聽君辰憶從那一直念叨:“如果他今晚還不肯應約我,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徇私枉法?”
“這怎麼可能,我是說變着法的纏着他,我看他該如何自處。”
露丹仙君微微歎息頻頻搖頭,看着他的反應,君辰憶拉長了自我歎息:“我也就這麼說說,你也不想想,我還真能這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