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看,我沒空陪你。”
“你不去,那我找桓素一起去。”
“桓素?他也在這?”
桓素所在的門派應該離這裡挺遠,但顧拾這麼說,他隻能認為桓素也到了這個鎮子上。
“是啊,你沒碰到他嗎?”
他白天砍柴,晚上修煉,哪有時間跑出去溜達。
不過若是桓素在這,他倒是放心了些,桓素人還是靠譜的,應該能管住顧拾吧?
算了,這種頭痛的問題還是不要多想。
顧拾待了一天,待不住,說要找桓素去看人魚。
而他離開後沒多久,許久不見的工坊老闆找到他,讓他去燒火,據說原來那個燒火的今天沒來。
之後,那個燒火的一直沒來,他就一直這麼幹着。
兩天後,他聽到了此人的死訊,據說這人晚上去外頭喝酒,酒喝多了,看不清方向,跑到河邊,從橋頭一下子栽進去,就這麼沒了,後來,他的屍體飄到河岸邊,被一洗衣婦人瞧見,才找人辨認身份。
“那天他回去的時候還說在河裡看見了美女,我讓他不要多想,大半夜的,哪能有美女,他就是喝糊塗了,可沒想到,我們分開後,他又去了河邊,”說話的人與死者關系不錯。
“也許河裡真有美女。”
“怎麼說?”
“這兩天城中薛家在附近的水脈尋找人魚,聽說這人魚啊,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巴。”
“這人魚不是傳說中才有的,你就别吓唬我們了。”
“那你們說薛家好好的,為何要到處捕撈人魚?”
“那薛家是做珍珠生意的,興許是在捕撈河蚌。”
談花隐聽着他們的話,又想到顧拾至今未歸,消失了足足有三天,他是去看人魚了,而薛家的人又到處在捕撈人魚,他别和薛家的人遇上,惹出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