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腦子小,思考不了太多東西。”
“那我當條大章魚好了。”
“那我當條藍鲸,你去我胃裡思考好了。”
吵着吵着,兩人都沒了邏輯。
顧拾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吃了我?”
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顧拾生氣了,還是很長時間哄不好的那種。
到了夜裡,臨出發前,顧拾還氣鼓鼓的,也不同他說話。
談花隐隻好道,“我帶你去看口吐珍珠。”
顧拾偷偷瞄了他一眼。
談花隐道,“你現在不看,他萬一小命沒了,就看不到了。”
顧拾道,“不許騙我。”
談花隐給顧拾換了一張皮,兩人出發,前往薛家主家。
此時的薛家主家,黑衣人已奉命歸來,他抓了不止一個,而是抓回了五六個,其中還有一個連走都走不動的老太,這些人要不就是腿上刺出幾根骨刺,要不就是在胳膊肘,大多都集中在此處,這些東西讓這個村的女人不敢出村,有的甚至連門都不想出。
等上了年紀,或者天氣不好,這長骨刺的地方還會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骨頭裡鑽出來。
長了這些東西,重活自然是幹不了,而越是貧窮的地方,越是需要體力勞動,這些女人平日盡受别人的氣,不止男的罵他們,連女的也罵她們。
而這一切都源于一個傳說,傳說他們那地方原來是一片荒地,後來來了一對夫妻,他們開墾了這片土地,在這片土地上安定下來。
但好景不長,男的發現妻子出軌,甚至生下的孩子也不像他,他很憤怒,便祈求水神,懲罰他的妻子,水神回應了他,給妻子降下懲罰,日後所有的女性後代都要遭受噬骨之苦。
期間也有女人想逃跑,卻被人抓走,當成了妖怪來展覽,過得苦不堪言,那之後,這個村的女人也接受了命運。
“胡說,我兒子跟你們可不一樣,”薛家家主氣急了,這些女人祖上有罪,那他的兒子是怎麼回事?是那個村的女人假扮的。
那位年紀最大的老太道,“大人饒命啊,我等所言句句屬實,若不是祖宗懲罰,哪會日日受這苦。”
黑衣人道,“這事不如交由我來,保證從她們嘴中撬出真話。”
薛家家主也沒有審訊的耐心,正要回應,下人跑來報告,少爺丢了。
“你先審,”一揮袖,他就出了地下室,正巧看到屋頂站着三人,兩個綁匪綁着他的兒子。
“大膽,敢把主意到達薛府,今日就叫你有去無回。”
薛家家主一路追蹤,那兩個小賊很會躲藏,帶着一個人都能到處躲閃,他追着追着,竟然沒了蹤影。
再一看,這是個荒廢的屋子。
他低頭一看,這小賊太不謹慎,選哪不好,選了這麼一個荒廢的屋子,到處都是雜草,隻要有人經過,就會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