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傳感器能增加對靈力的感知能力,他發現靈力跟靈力是不一樣的,有不同的顔色,能夠進行細分。
神經網絡是一種作用于意識的符文,能捕捉别人的思維,但談花隐試着對顧拾使用該符文,捕捉失敗,他又試着捕捉别的生物,路邊的狗,圈養的豬,雖然成功了,但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動物實驗成功後,他又試着對人使用符文,成功率很低,不能在修仙者身上使用,普通人也很難成功,失敗居多,必須得在思想簡單的人身上使用,才有較高的成功率,可思維簡單之人,本身想的事情也簡單,無非就是今天吃點什麼,幹完活去哪休息,這種事不需要特别探聽,随便問一下就能知道了。
若說他最想知道的,莫過于是顧拾,他和顧拾認識了二十多年,參與了他的每一個人生階段,但對顧拾的了解還遠遠不夠。
顧拾像道難解的題,越是難解,越是勾得談花隐心癢難耐,但用這種手段又像是作弊。
談花隐将所有符文展現在眼前,試着将符文搭配使用,看能否提取新的符文,最相似的就是皮膚細胞和骨細胞,他将兩者一同使用出來,一副骨架之上蒙着一張皮,完美的诠釋了皮包骨,卻沒有新的符文出現。
他又試了别的符文,比如皮膚細胞和高溫,最後得到了一堆變性的蛋白質和油膩的脂肪。
“什麼氣味啊,難聞死了,”顧拾從睡夢中驚醒。
談花隐趕緊毀屍滅迹,“沒什麼,蠟燭燒到了毛毯。”
“哦,”顧拾得到答案,翻了個身繼續睡。
談花隐打了個哈欠,一股倦意襲來,今天的修煉就到此為止,早點休息,明早還要趕路。
半夜,兩個人影出現在外頭。
“都睡了嗎?”
“聞了我的香,還不睡得死死的。”
一人故意在外頭扔了個木牌,不見裡頭有動靜,兩人便開了屋子門,到處尋找儲物袋,隻是談花隐一向儲物袋不離身,這兩人靠近床邊,對視一眼,正要翻找。
床上之人忽然睜眼,出手将兩人擒住。
“說吧,你們哪裡來的?”
兩人被堵住嘴,想說說不出話,談花隐拔掉其中一個人口中的布條。
“你敢得罪我們主子,你就等着被千刀萬剮。”
談花隐立刻又把布條塞回去,取走另一人的布條,“你的答案要是和他一樣,我現在就把你的腦袋挂在官府門口。”
那人道,“不要殺我,我隻是奉命行事,這些都是高大人叫我做的。”
“那看上去你還做過不少類似的事。”
“不是這樣的,我剛來,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逼的,不做這些,我就會死。”
“這樣啊,那就饒你一命,”談花隐說完,又看向另一人,“這個肯定不是剛來的。”
那人拼命搖頭。
談花隐拔掉他的布條,“你還有什麼遺言?”
“我才是剛來的,他騙人。”
談花隐道,“你是剛來的,那剛才怎麼不好好回答問題呢?”
“我,我在這個地方無權無勢,不這麼說,怕被報複。”
談花隐道,“我看你們挺熟練的,肯定有一個來這很久了,說吧,到底是誰?”
兩人開始互相甩鍋。
顧拾道,“能不能讓他們出去,我還要睡覺。”
談花隐看着那兩人,“你們說話都不算數,這個房間裡他最大。”
于是這兩人被談花隐捆成一團,挂在官府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