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聽:″這時候才想起來問我,是不是有些晚了。″
喻初文:“……″她這一分鐘真的很想吐槽一句,就你這态度,誰想湊上去觸黴頭啊。
易聽見她有些生氣,忙補充道:“[憶形重塑]隻能将碎片化的記憶重組起來,而不能空手捏造,更不巧的是我與你相關的記憶雖有,但也少的可憐。不過也在慢慢恢複了,再補充一句,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離開青炀司。″
喻初文哦了一聲後,就接過一明遞來的魔方開始玩起來,不再多說一句。
易聽隻能主動找話題道:″正好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初文你。″
喻初文:″你說。″
易聽:″如果一個人沒了記憶,那她……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她臨時把問題改了,因為她終究還是害怕了,害怕聽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喻初文:″記憶這東西是每個人在這個世間上得到的最獨特的體驗卡,但這并不代表記憶就可以涵蓋過這個人的所有。″
"你不向前看,又怎麼會知道有更好的風光在那兒等着你呢?活在過去,那隻是折磨自己,并非解脫。″說到後面,她不免又開始同情起對方。
(喻初文os:"回憶遺憾是種折磨,但它隻折磨不肯放下的人,易聽,如果你真的等到了那個人,我希望你放下ta,别再折磨自己了。″)
(易聽os:"記憶會随時間的流去而殆盡,人的情感也一樣,現在一切重來,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那個……小司主咱們還不走嗎?″晏歸眼瞅着氣氛有點不大對,生硬地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易聽瞥了眼晏歸說道:"既然這麼着急,怎麼不去坐殡儀館的車?剛好與你人生的盡頭也順路。"
晏歸:″……″
(晏歸os:″我就不該出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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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扶着鐵欄杆,眺望遠方若有所思,他在望的是那炊煙袅袅的遠方,還是雲厚霧濃的道路?沒人知道。
"木小姐,鄭先生還是不肯吃東西。”穆清者把包裝完好的食盒拿給木笙看。
"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木笙接過食盒吩咐道。
鄭清在看到拎着食盒進來的木笙時,立刻從椅子上起來,低首道:″逃罪之人鄭清,愧見木管理員。″
木笙不發一言,隻是把食盒裡的菜碟依次拿出,擺放在桌。
"洛酰酚胺本是無味,但若遇到了醬油中的谷氨酸鈉……就會産生一種類似半熟的花生氣味。″鄭清邊說着,邊開始動手拿過鐵筷子将菜品一一放到自己的碗中。
“不知木管理員你是否還記得我對花生制品過敏,所以這菜………″他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說道:″假死,确實是能讓我逃過他們追捕的最好方式,但我已逃了四年,不想再逃了,也……不可以。″
“況且以命抵命才是對逝者最大的尊重。″
木笙:“還可以将功贖罪。″
鄭清:“沒用的,我還是會死……″
話音剛落,木笙卻突然将桌上的菜品一掃而落,顫抖的聲音似在努力壓抑着她那想打人的沖動。
“即如此,那你就等着被我執行吧。″她把臉别了過去,噪音變得沙啞。
鄭清拳頭攥緊,他清楚這八成是木離下的死令,那他……,他突然朝木笙單膝跪下,卻不敢看其眼睛,單手負于左胸上。
“嫌犯鄭清,絕不反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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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的一明忍着委屈拿膠水補着自己破損的面具。
″1區的幹的?”剛忙完事的易聽見狀扯了兩張紙,遞給他
一明點點頭,“今天沙盤課我們組因判斷失誤,虧了将近一千萬個籌碼點,結果他們全怪在我頭上,可我是負責生産的,又不是……″
易聽道:“把眼淚擦幹淨,跟我走。″
一明:“去,去哪?"
易聽:“給你撐腰。″她照往常般折了一架紙飛機給他。
“記住,對于不講理的人,你隻有比ta更兇,更強,才能讓ta乖乖閉嘴,一味退讓隻是讓死刑變成了死緩。”
她又拍了拍一明的頭:"你放心,等你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後,我自會送你遠離這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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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說好,如果遇到了有老人或者是小孩的船隻,不可以對他們潑水。明白了嗎?″易聽向衆人囑咐道。
″明白了易老師!龜叔,那艘船不錯,走起。"一明拽着晏歸走到一艘大白鲨造型的遊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