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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1432](備注:八百個心眼子的死孩子):"騙子,再信你我就是狗。″
“我剛剛是在研究……怎樣才讓你更舒服,你沒有在生氣吧?初文。”易聽揣揣不安歪着頭湊近問道,恰在此時綁在手腕處的領帶突然被喻初文一把拽了過來,一時間有些重心不穩,又怕壓在喻初文身上,忙以俯卧撐的姿勢支撐着自己,而喻初文這時挺起腰身,回吻了易聽。
"好了,這事翻頁。″喻初文摸着易聽紅透的耳根,含笑道。
這小孩怎麼比她想象中的……
還要可愛。
所以再逗逗她,怕亦是無妨。
喻初文:″我也不太會,但教你應該還是綽綽有餘。”說完她邊點開其中一份視頻,邊抓起易聽的手……
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易聽正一副大腦正在加載中地懵圈樣抱着喻初文。
不過雖說易聽幼時十分貪戀這份溫暖,可她現下卻把背繃得死直,不敢動。
喻初文玩着對方的頭發,“易聽,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不高興的話,可以選擇不答。”
“你說。”她忙應道,自己仿佛在夢裡一樣,但好在這不是夢。
喻初文:“上次在雨林裡,你對你姑姑帶走的那個男人反應很激烈,那個人……應該對你很重要吧,可為什麼你後來又不追了呢?”
易聽:“他叫鄭清,是看着我從小長大的哥哥,我原以為他已經死了,但能再次見到他時,我高興之餘還是有些疑惑,想問清楚一些事情,隻不過被姑姑搶先了,不過姑姑定是不會傷害他的,所以我就沒有選擇繼續深追下去。”
喻初文:“木笙小姐和他是……”
“他是姑姑的未婚夫,而且……”易聽看着對方拿起自己的手,合掌比大小,不免好笑道。
"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比起追求飄渺不定的答案,易聽更願意遵從自己的本心,追求喻初文。
(喻初文os:"貌似在體能方面……我是一點好處都不會讨到,看來以後隻能智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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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年 4月6日下午18:24﹥
[“成醫生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兩兄妹跑哪了……求求你,不要讓我去10區,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一個衣衫褴褛的男人拖着半隻左腿,一遍又一遍的向高高在上的成悅訴求着。]
[“有用的不說,廢話倒是一籮筐,既然不想說,那就永遠閉嘴吧。”成悅懶懶的說着,顯得不是很上心。]
[兩個8區的穆清者得到指令後二話不說,上前就把男人提到一個高台上,一人扼住男人的咽喉,迫使他張口,先是給他猛灌了某種不知名試劑,而後一人用鑷子來住舌頭,後者扒着男人的肩頭往後一扯,前者用手往前一推男人肩膀,“啪”地一聲,一段完整的人舌就這樣生生被拔了下來。]
[男人痛苦的的摔倒在地上,五官擰在一起,口中的血水不停的外流,他想捂嘴,可他疼的根本無法動彈,手指抽搐,況且………他也不敢亂動,因為怕下一次可就不是僅僅斷舌頭那麼簡單了。]
[“舌根上的毛細血管倒挺清晰的,最近吃的不錯。”成悅的語氣像是在欣賞,而後又是想到了什麼,小心的用鑷子把地上的舌頭夾起,放進随身攜帶的醫療盒。]
[“對了,我記得你好像是山東人吧?山東人是不是都挺愛吃醋的?”成悅看了眼表,有些悠閑的說道。]
[男人猛地搖頭,可成悅像是看不見似的,吩咐身旁的人拿了一壇老陳醋,舀了一碗,遞到男人面前,笑着說:“需要我喂你喝呢,還是你自己喝呢,嗯?”]
[男人忙用手指就着自己口中的血水在地上寫道:“易聽,新員,出逃,放過我。”其中‘出逃’兩個字被血一遍又一遍的圈出,顯得淩亂不堪。]
[“哦?看來是有小貓不聽話了。”成悅挑起眉,略顯玩味的說道。]
[她把碗重新擱在桌上,剛想起身離開,去會見孟常,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轉頭對一旁待命的穆清者說道:“那壇醋,你們可别浪費了,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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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你有見到一個少數民族打扮的女人嗎?大約28的年紀,身高大約到我肩膀這,腰上挂着紅布做的護身符,手腕上有串瑪瑙石編成的鍊子……”晏歸在大路上逮到一個人就問。
市民A:“不認識。”
市民B:“神經病吧你。”
市民C:“不好意思,沒見過。”
市民D:“咋了兄弟,你媳婦跟人跑啦?”
市民E:“不知道,你能不能走開啊?我很忙的,啊喂,嗯,您請接着說,我在呢,哦,是這樣的,我們打算………”
“龜叔,你找到我姐姐了嗎?”一明看到晏歸垂着個腦袋,一語不發,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這未滿24小時既報不了警,又調不到監控。
易聽反而淡然道:"不急,谛聽感受一夙的氣息是在這附近消失的,注意,是痕迹驟然消失,再聯系一下一夙臨走前所說的[熟人],說明她應是被人當作籌碼扣下……″
“而這個人估計比我們還要着急宣告ta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谛聽像隻大狗一樣慵懶的挂在樹上,曬着日光浴呢。
谛聽,虎頭,獨角,犬耳,龍身,蛇尾,麒麟足,通靈神獸,善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