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烏鴉代表地方,那首先想到的不是北京,就是浙江的義烏了,但既然隻有這座城市受到影響,那應該不會脫離這個範圍内才對。″喻初文看着視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晏歸:"一明,你不是會[空間構形]嗎?能找到你姐嗎?″
一明:″我是位置轉化,不是自動導航!你以為我不想嗎?″
而易聽呢,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無感地摸了摸谛聽的頭,一語不發。
落日殘留的光斑點在她的身上,晦明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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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鄭清啊,好久不見,聽他們說現在有人滿世界的找我,是你給我準備的嗎?”成悅坐在輪椅上,像聊家常一樣的平淡的說着。
鄭清:“你選擇小聽……是在報複她嗎?報複她沒有選擇你,而是選擇了木離哥。”
兩人像是不在同一維度一樣的,跨服交流着毫不相幹的東西。
成悅:“金錢與名聲,愛情與事業,哪一個世人不渴望?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鄭清:“易聽再怎麼說也是你懷胎十月的孩子,沒有哪個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特注]:以克隆羊多莉為例,它有三個母親,一個為它提供細胞核,一個為它提供了去核的卵細胞,另一個為它提供了胚胎發育所需的子宮,可根據此情景參考。
成悅:“愛這個字,到底該怎麼定義呢?″
"你可以摸着自己的心說你今天愛上了一個男人,後天又可以窮追不舍的喜歡上一個女孩兒,你可以愛很多,随時都可以愛,放肆的愛,不停的愛。″
"但你不可能愛一輩子的,因為你是人,你違背不了你劣根的本性。所以隻能蒙上眼睛,欺騙自己,沒有背叛。″
″而我,隻是把眼睛睜開罷了。”
鄭清搖頭說道:“别騙自己了,小聽也是她的孩子,你把小聽變成你自己的模樣………″
″真的有用嗎?”
“都說了,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成悅閉上眼,幽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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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留下這所謂的謎題,如果隻是單純要人的話,不應該是更強勢的威脅嗎?怎麼還有一種留有餘地的味道?這種感覺………很微妙,卻又說不上來,易聽,你怎麼看?”喻初文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易聽點了點頭,隻是看上去有點木然。
“易老師,你說我姐姐她會沒事的,對吧?”一明哭喪個臉,病怏怏的說道。
“會沒事的,我知道一夙在哪兒了?”易聽扣上一頂鴨舌帽,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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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會來嗎?”長舌男人打字問道鄭清。
鄭清:“會的,她的同理心,讓她沒辦法拒絕。”
鄭清:“訊息都留好了嗎?″
長舌男人:″嗯,留好了,而且我用了8區的cⅹ08屏蔽了那位小姐的氣味,她們在短時間内,應該不會找到我們。″
長舌男人:″不過……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控制喻初文?這樣不就直接拿捏住易聽的死穴了嗎?″
鄭清:″有些東西知道的太多,是沒有好處的,你應該……很清楚這點。″
"而且你覺得……她是你能控制得住的嗎?″
男人有些後怕的摸了摸根本毫無知覺的舌頭,歎了囗氣,又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已經松綁的一夙,打字道:“要吃東西嗎?有面包和拉面。”
"拿捏?″鄭清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嗤笑道。
"我看是失控更為妥貼吧。″
他回完信息後就将手機關機了,靜靜的看着牆上的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