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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暴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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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夙照着手機上的指示來到了标有E1008的房門前,而後一手握緊電擊棍,開了門鎖。

沒人?等等,不對!她迅速朝發出細微響動聲的方向甩去一棍。

“哦吼,你們東方人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熱情。″萊亞單手拿住掉下來的魔術帽,而後順勢将帽放在胸前,行了個禮。

李暮見這房間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向後縮了縮,0946碰了碰她的肩膀,"别怕,據機器顯示這裡的RQE值低于1147,就算他們集體反抗,可能不等我們使出靈赫來制衡,他們就先虛脫到腿軟,無法站起。”

說着,ta還将自己的“手表″伸到李暮面前,不過這肯定不是普通的手表,是9區最新的技術,名為[因裡],以人體分布的熱量為基本值,用于檢測對方靈赫的活性,即RQE值,以此來更精準、快速的設置相應的對付措施及配備"等價″的武器。

而若是遇到特殊情況,可按下valve鍵,釋放過量的mb41,當然,隻要你不是在戴着它的時候按下的話,神經紊亂最嚴重的自然也不會是你。

不過說是新産品,但其實它在三年前就已經處于可投入生産的階段了,隻是因為要反複實驗,補充個例數據等一些繁瑣的細節,所以直到最近才被公布。

現在隻給9區的人配備了[因裡],等确認沒有任何纰漏,才會普及到每個區。

[碧玺]看着還是一臉戒備的一夙,用極其傷心的語氣說道:“别這樣嘛,大家現在多少也算個合作夥伴,況且你就隻帶了兩個小姑娘過來,不也是一種信任嗎?″

0946撓了撓臉,ta是短發但又紮着一個小辮子,所以被認成是女孩是常有的事。

一夙把電擊棍收起,但手還是握着棍柄:“你們的代表是哪位?既然是合作,那一會的救援還望各位不要吝啬自己的能力,小暮,阿毛記錄下人數。″

真是瘋了,喻初文怎麼敢讓她來看管這麼一大幫人。

0946小聲嘀咕了句:“怎麼叫上我小名了……″估計是一明那家夥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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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喻初文抱緊鋼刀,似是這般就能夠取暖,因為這場天災不僅來的突然,波及的範圍還廣,青炀司近乎70%的人都出動進行搜救,其中4區與7區去往華北、東北地區,6區與8區是華東、華中地區,5區與9區是西南、西北地區,11區是華南地區,1區、3區、10區則全員留守本部。

而以她為暫時領頭的12區與2區做為[應急方案],随時做好支援各地的準備。

而那六千餘人……要說意外也不至于,不過ta們并沒有一并揉到12區裡,還是保留ta們所屬的原區,隻不過ta們也能知曉12區不可透人的條例,當然也必須遵守且執行。

而這也點醒了喻初文,這份積極性之所以被激起的另一可能性,她現在隻願ta們不要那麼快作出個幺蛾子來。

喻初文看着地上被踩出的一個個深淺不一的雪坑,即便穿了防護服,還是會有一種小腿被冰水浸濕的錯覺。

不管是處理的事件量,還是成為管理員硬性要求,她是沒有一樣達标的,但……

[厄爾雅瓊·尼:“小司主在臨死之際坦白了自己的康衢,而搭檔們的資源是彼此共用的這件事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認知,所以把小司主的康衢當做是她的,也不是不行吧,就像我和小懿懿那樣。″]

[唐懿:“别對我用這麼惡心的稱呼。″]

[厄爾雅瓊·尼:“原來你還活着啊,真是太好了,我都怕這層紗把你捂死了,一動也不動。″]

[唐懿明知她又是在犯賤,隻能盡力保持素質地說道:″有毛病就去治,少來我面前發神經。″]

[厄爾雅瓊·尼故意逗道:“我雖然沒病,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所以……″]

["……″關于這個,唐懿着實反駁不了,隻能憤憤道:″真希望你不要用膝蓋來組織我們之間的談話。″]

手機響了,她接起,是一夙,“喻姑娘,我已經按吩咐接到ta們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喻初文:“一會兒一明會領着12區的人與你彙合,你們将他們按1:2的比例分配成八組以上,十組以下的形式,而剩餘的人再砍1/4,由晏歸負責,另3/4由我負責。″

“威爾約克說……易聽之前有給你們準備一套新裝備,你的是一副以蝙蝠為原型而設計的機耳,它即可以極大擴展你靈赫的優勢,也能避免你會因此而産生聽力受損、神經衰弱等問題。″

一明的是特制感光眼罩,原理是讓其他器官或部位傳達的信息與視覺系統傳達的同步,以此來減輕他每次用靈赫而帶來的不适感,晏歸的是一個有着六隻機械臂的全自動化醫療箱,且它有個體意識。她的則是……因為制作成本與時間的問題,這些本是ta們下次任務的獎勵。

一夙心裡很是五味雜陳:“喻姑娘,我……小司主會沒事的吧?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能把她搶回來呢?″

“我再裝備上熱感儀器的話也能算個有用的向導,小明能快速把我們送到所在地,晏歸能醫治傷勢,如何完善計劃并指揮的則有你,所以……″

好冷啊,喻初文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也在極力抑制:“她不能回來,我不能……也沒有保下她的本事,呆在那總比這個每天都有想解剖她的人的地方安全。″

一夙反問道:“你怎麼會認為小司主在那就一定安全?″

“是木知雨叫來的白衡。″這句話卡在她的喉嚨裡,喻初文再一次清晰地認識到她救不了她,從來都是。

她在逃避這個事實,妄圖用旁人的細心來掩蓋自己的無能,又或許……自己真的隻是貪戀她的溫柔,從沒有愛過她。

不然她為什麼不再為她哭泣,隻覺得心裡空空的。

她會恨自己吧,喻初文覺得自己才是個騙子,而那虛幻的生活點滴終被鬓狗一般的現實啃咬成渣。

可為什麼受傷的又隻有她,為什麼自己永遠是被保護的那方。

易聽,你不傻,所以定會來我複仇的,對嗎?我不是你該愛的人,可我還是拿了本就不屬于我的東西。

愛需要呵護,不然會變得寡淡,但恨不用,隻要被釘上,被血迹浸染的釘孔就不會消失,在那九年裡,易聽也會像她這樣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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