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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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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知微抖抖身子回神,閉目默念“花花世界亂我心神,都是虛無都是假象”。

她聲音雖小,何必和千金卻也能聽到。何必嫌棄一下,又想到自己初見千金那番表現,忽然理解南風為什麼托辭離開了。

餘光看到不遠處兩個書生一直看向她這邊,那兩人讨論兩句朝這邊走來時,何必也對千金托辭有事先行告辭。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千金也不強留何必,道一聲“好”,喊來夥計帶三人離開。她看着三人離開後朝台上看了眼,宋聽筠與何琳已不知何時離開了。千金見了穿過遊廊,從不起眼的拐角上了樓梯,走到二樓時依稀聽到了雅間裡的争論聲。

“我是看不過她欺負你!”

是何琳的聲音。宋聽筠與人來喝酒,每回都來這間雅間,現在已被她預定了,所以千金在樓下找不到人時便上來二樓。

接着傳出宋聽筠責問:“我如何被她欺負了?”

“她在台上句句不讓人,就是在欺負你!”

“就算我被人欺負,那也是我的事,何時輪到你替我出頭了?”宋聽筠聽起來很生氣,“滾,别讓我看見你。”

她話說完沒多久,門被人從裡面猛地拉開。何琳開門看到千金,掃一眼繞過下樓離開。

千金看何琳背影一眼,走進了雅間。

宋聽筠還在氣頭上,轉身掃一眼,見來人是千金時轉過身。

千金問:“怎麼了?”

“掃興!”宋聽筠生着悶氣走去坐下,“害我今日連甘蔗都不想吃了。”

“她不是說,所作的都是為你打抱不平嗎,你怎麼還生氣?”千金走去宋聽筠近前,她看着宋聽筠的眼睛裡似乎帶笑。

“為了我?”宋聽筠拿甘蔗指指自己,“這話鬼才信,怕是為了她自己個吧!”

千金笑而不語,沒追着這句問下去。她想了想剛剛何琳說的那些話,疑惑道:“奇了怪,她是如何知道何必瑤那麼多事的?”

宋聽筠一想道:“戶部郎中徐不諱在她爹手下做事,此人想巴結她爹,與她關系一向不錯,定是從戶部查了何必瑤的家狀。”她說這些話時思路清晰有理有據,完全不像之前那不學無術的女纨绔模樣。

千金看一眼何琳離開的方向,道:“即便查到家狀,知道何必瑤有爹娘,又如何知道定是私奔去的景雲城?”

宋聽筠沉思。這個問題何必也想不通。

此時何必與杜知微、如鶴松三人走在離開平康坊的路上。

“今日得見那何霸王吃癟,痛快痛快。”杜知微語氣有些激動,“何姑娘,你方才那句‘不廢江河萬古流’當真解氣!”

何必扯了扯嘴角應一下,她還在想何琳剛才說的話。今日之前,她不記得見過這個人,這人怎麼知道何必瑤的名字,又怎麼知道何家爹娘是私奔去的景雲城。

杜知微又道:“對了何姑娘,可否借你手爐讓鄙人一觀?”

何必将手爐遞給杜知微。

杜知微小心接過,左右看了看,先是疑惑,而後恍然道:“好巧妙的設置。這手爐外壁有水槽,可放熱水,内裡還留有空間放炭火,原來是這般讓手爐保持溫度。”

何必道:“你若喜歡,送給你吧。”

“君子不奪人所好,何況這禮不輕,鄙人受不起。”杜知微笑笑将手爐送回,“冬日提筆寫字手會僵,何姑娘可留着用。”

何必聽杜知微推辭,将手爐收回。

杜知微道:“鄙人是心疼夫人手冷才想要個手爐,既知這手爐結構,請工匠仿照着再打一個便可。”

腦海裡忽然又想到傅流雲,何必緊了緊手裡的手爐,頓一下,想到杜知微方才說的話,問杜知微道:“你方才說什麼何霸王,她是誰?”

杜知微略帶鄙夷道:“何琳,她父親是戶部侍郎,何家家主。她仗着家裡的關系,媚上欺下,成天跟在宋聽筠身後,同窗之間戲稱她想做大将軍府的少夫人。”

“何琳?她也姓何?”

杜知微道:“她是京城何家人,京城何家是新世家之一,借着開國有功升到世家,與真正的望族世家差的遠了。”見何必還有些不理解,杜知微又接着道:“你旁邊就有一位真正的望族世家子弟。”她說着下巴朝如鶴松的方向一點。

何必順着看了如鶴松一眼。

如鶴松欠欠身道:“不才,也不算什麼望族。”

杜知微小聲道:“若是連河東如家都算不上望族世家,那風朝怕是沒幾個算得上世家的了。”她說着又想到什麼,說:“對了,說到京城何家,鄙人曾在監生中聽過一個傳聞,說是若非何家長房的兒子失蹤了,也輪不到何琳她爹繼任家主。”

“你可知長房兒子叫什麼名字?”

杜知微想了想:“何晏。他給自己起了個字,很有意思。我記得,是叫什麼,逢時!”

何必一怔,訝然道:“我爹?”

杜知微與如鶴松也都停下。如鶴松望着何必,若有所思,疑惑問一句:“你娘,不會姓如吧?”

何必與杜知微的視線都看向了如鶴松。

過了好一會三人才緩過來。

何必問:“你認識我娘?”

如鶴松略沉吟,看四周一眼,道:“我們先尋家茶樓可好。”

三人就近在東市找了家茶樓坐。

等着夥計上茶離開,何必問如鶴松:“你方才怎麼聽到我爹名字,就猜到了我娘姓什麼。”巧合得有些像算卦半仙了。

如鶴松微微沉吟:“不才,也隻是零星聽過一些故事。接下來不才所講的話,還請杜姑娘幫忙保守秘密。”

杜知微立馬做立誓狀:“如我洩露一句,之後黴運纏身。”已經夠狠了。

如鶴松道:“如家有位同族,雖與不才并非同支,但算輩分,不才要喊一句姑姑。二十多年前,這位同族姑姑,曾在路過京城時,認識了一位姓何的公子,之後不久便私奔了。故不才在聽到兩位方才的對話時,才順着猜測一句。”

何必問:“你的這位姑姑,叫什麼名字?”

如鶴松道:“如星月”。

何必還沒來得及驚訝,杜知微先驚訝一句:“那位傳說中的雙雌大盜……啊不對,大俠。”

何必與如鶴松疑惑齊齊看向杜知微。何必心說雙雌大盜又是什麼鬼!

杜知微讪笑:“鄙人也是從那些民間俗本裡看到的。”

何必追問如鶴松:“關于你這位姑姑,你還知道什麼?”

如鶴松道:“父輩對這等事談論不多,況,家風嚴謹,也不讓多作讨論。不才,僅從父輩言語間猜測出一二。”

“你且說,有多少講多少。”何必感覺今日好像無意間發現了身父身母什麼秘密。接下來的時間裡,她仿佛聽了本話本。先有如鶴松“抛磚”,後引出了杜知微的“玉”。有關于雙雌大盜的故事,雖然有幾分話本杜撰的情節,但似乎故事也差不離是真事。何必覺得這雙雌大盜似乎很像身母會做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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