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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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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園林遊玩回來後,何必又恢複了之前大門不出的日子。百草堂分店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白天時傅流雲出去忙事,吩咐春桃留下照顧何必。

做完院裡活計後,春桃無事可做,此刻坐在桌邊玩遊戲。

嗒嗒木闆碰撞聲不時傳來的時候,何必也影響到了,她從床上坐起身,看那邊春桃一眼問:“桃子,你是在玩華容道嗎?”

春桃擡頭疑惑:“什麼華容道?”

何必穿了鞋走過去,走近發現春桃在玩的确實是推木闆遊戲,但不是華容道。春桃面前放着個三乘三的方格闆,裡面放了寫着數字一到八的小木塊。何必看一眼問:“這是什麼?”

春桃回:“重排九宮啊,是為了學數的。”

重排九宮是九宮格遊戲,源于縱橫圖,最早起源于古書河圖洛書。九宮格三行三列,格子最中間的是中宮,上為上三宮,下有下三宮,左右分左右二宮。這格子裡隻有八個數,空了一個位置,方便移動其它格子。何必看了眼了然。

縱橫圖要求每行每列和兩條對角線上的數字加起來相等。若是學了等差數列,做縱橫圖就十分簡單。從一數到九,首尾位置相同的兩個數字組合到一起,分一九、二八、三七、四六、五,五組,五居中宮,其餘四組以米字為線,兩兩放在對應位置。而由縱橫圖衍生的重排九宮木闆遊戲,除了邏輯能力,還要用到推理能力。

何必看着春桃玩,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個傳說中的九宮閣,好像就和這個九宮圖有點關系。先前在景雲城遇到扈三娘那日,三娘就提到過九宮閣。九宮閣出名的是他們的殺手部,但三娘說,九宮閣最厲害的應該是情報部。十幾年前被滅門的沈家,景雲城監督沈如林,都與九宮閣有關系。何必擡手支着腦袋坐下,心說真是奇怪,她在景雲城時聽到過那麼多次九宮閣的名字,到京城了卻一次也沒聽過,好像并不存在這個組織似的。

何必也隻是因為看到春桃玩遊戲,聯想了下,并沒有深思下去。無論是沈如林還是九宮閣與她都沒什麼關系。

院裡響起腳步聲,接着傅流雲和青鈴談話的聲音也傳了進來。門聲一響,何必和春桃看了過去,見傅流雲外出回來。春桃見了起身去迎。

傅流雲解了鬥篷遞給青鈴,轉回身時看到那邊坐着的何必時道:“你怎不披件衣裳就起來了?雖說就要回春了,但還是冷。”她說着朝何必走了過去。

何必回:“剛起,倒還好。”

“二月倒春寒,若是染了風寒可不好受。”傅流雲說着又喊來春桃,給何必披了件外褂。然後她道:“京城裡的事我已打點妥當,餘下的,是從老店找人,還是招新夥計,就是爹爹确認的事了。我們随時可以回去了。”她說時眉眼彎彎帶笑,到了回去的日子,心情不免開心。

何必卻垂了眸,臉上看不到激動的心情。傅流雲見了笑意凝住,剛想問她怎麼不開心,還沒開口,聽見何必先道:“那我回客棧收拾下吧,客棧裡還有些東西。”

傅流雲道:“明日讓春桃去取吧。”

何必堅持:“我擔心她落下什麼,還是我自己去吧。”

傅流雲猶豫下,應聲:“好”,又道:“那讓春桃陪你,東西多了也能幫上忙。”

何必沒再拒絕。

晚間與雲織一起用晚飯時,傅流雲猶豫下開口,将她們計劃回景雲城的事告訴了雲織。

雲織聽到愣了下,回過神道:“那我與醫局請幾日假,給爹爹和阿爹置辦些禮物,你們幫我帶回去吧。”

傅流雲應聲“好”,轉身看向另一邊,看着那邊沉默着用飯的人時彎了彎眉眼。

何必正放神用飯,察覺到旁邊的視線時,擡起頭看了眼,然後看到了看向她的傅流雲。傅流雲眼裡極盡溫柔。

京城繁花似錦,但于傅流雲而言都是繁華過眼,即便景雲城不及京城十分之一,傅流雲還是更喜歡景雲城。

因為景雲城是她的家。

雲織餘光掃到旁邊兩人,忽然間覺得像有一道無形屏障豎在她和妹妹之間,将她與那邊兩人隔開。即便早有預料她們總有一天會離開,但真到了這日,心情還是不免有幾分落寞。

更深夜寒,暖爐生金。

錦被柔軟且舒适,擋住了空氣中的寒意,一切都十分适宜安穩睡眠,但何必卻失眠了。

夜半三更時分,天地間都安靜下來的時候,何必卻睜開了眼睛,她轉身看了旁邊人一眼,輕歎一聲。何必心中不安感越來越重。

她真的能回去景雲城嗎?……

翌日早起,傅流雲安排好春桃事宜,在春桃與何必出門前,又囑咐兩人早去早回。

何必對傅流雲笑笑應聲“好”,狀似輕松随意,但她轉身離開時,嘴角笑容卻逐漸消失。

春桃見了奇怪,道:“小姐,你怎麼了嗎?”

何必隻道:“我沒事,走吧。”沒再說别的,先一步離開。

春桃見了忙跟上。

傅流雲望着兩人背影漸行漸遠,站在原地好一會沒回過神。青鈴見兩人走遠,準備返回,見傅流雲呆站着,喊了聲:“二小姐”。傅流雲這才回神,轉身回去。她心裡不知為何有些慌亂,看着何必離開的身影時,忽然覺得這會是最後一次見到她了。可她們隻是去客棧取東西而已。

何必與春桃兩人一路行到客棧,到門口時發現門外站了一隊皂衣捕快。兩人見了愣住,何必心中莫名浮起不安感。她從門口進了客棧,剛邁進去,便看到了如鶴松。

如鶴松坐在一樓,擡頭看到何必時愣了下,目光中有擔憂神色,他欲言又止,視線往旁邊掃了下,似乎想要提醒何必什麼。

何必茫然,還在奇怪如鶴松什麼意思時,旁邊忽然閃出一個人。那人見了她道:“何必瑤是嗎?六扇門辦案”說着舉起一塊腰牌遞到何必面前。

六扇門是執法部門,隸屬于刑部。

何必看一眼腰牌後看向來人,隻瞧見那人身着皂衣,身前一個“捕”字。

不等何必回話,那人轉身看了兩邊一眼,道聲“來人”。不等他再說别的,已有兩個捕快上前,将何必圍住。

何必被帶去了刑部大牢。她在刑部大牢裡待了兩日,兩日來除了三餐有人來送飯外,無人問津。

牢房四米見方,背後及左右是青磚牆,正面是手臂粗細的木欄牆。牢房裡一張竹床,上面鋪了層稻草,在稻草之上蓋了一床棉被,除此之外沒有别的。

這地方條件不能說好,但比城外那個坑洞暖和了不少。牢門外間隔一定距離有生暖爐。另外那床棉被也還算幹淨。

待了兩日不見誰來時,何必有些覺得奇怪了。牢門外有腳步聲時,她走過去看了眼,見一個皂衣捕快走到前面一間牢房,提了那間牢房裡的犯人離開。外面又恢複安靜。

何必見了正準備返回去,對面牢房裡躺着的人翻了個身,看到她時出聲道:“丫頭,你犯了什麼事進來的啊?”

何必循聲看了過去。對面牢房裡關着的是個婦人。婦人瞧着三四十歲模樣,穿着一身粗布衣裳,頭發也有幾分散亂。自她被帶進來那日,這婦人就關在她對面牢房,兩日來除了飯點時見婦人翻個身外,其餘時間婦人都躺在床上不說話。這是婦人第一次與她說話。

何必見婦人面相并不兇神惡煞,語氣也很溫和,沒設多大防備。聽了回道:“我也不知我犯了什麼事。”她在風朝做過的那些事,唯一能算得上大逆不道的,就是詩會那日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直議異性戀。

婦人又道:“若你未曾犯事,那怎會被抓進這裡?六扇門可極少抓錯人。”

“極少,又不代表沒有。許是他們抓錯了人。”

婦人看了何必兩眼,道:“看你樣子,可是個讀書人?莫不是犯了與科舉有關的案子?”見何必不理她,婦人又自言自語接着道:“這讀書人為了科舉上榜,常見有賄賂考官的,你不會是因為這個進來的吧?”

何必聽了道:“我是個讀書人不假,但我沒有賄賂考官,也不會去賄賂。”頓了下又道:“我又不想做官,賄賂考官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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