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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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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奈的是,她的完結作品中,除了幾本已改編過的,其他都不太符合當下觀衆的喜好。

“剪花燭”想起了沒動筆、但大綱完整的那個故事。

她提出,如果他們公司願意,可以先買下這本書的版權,她會立刻着手創作這個故事,并且将故事梗概告知給李蘊,方便她評估有沒有購買的價值。

也是因此,“剪花燭”才會那麼笃定《野柳》是抄襲——李蘊早就知道所謂原作的内容了。

看到這,李蘊嘶了一聲,“不可能,她絕對沒和我說過什麼故事劇情。”

“華聲是我入行後簽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公司,她說的這個項目,我記得非常清楚,”李蘊看向祁言,目光裡有些迫切,“她隻說希望和我們公司合作,完結的小說裡沒有合适的她可以現寫……”

祁言拉住她的手,輕捏安撫她的情緒,遞來溫水:“慢慢說,别急。”

李蘊點頭,接過水抿了一口,因為生氣而過速的心跳才慢慢降低頻率。

“那天午後,我陪露露姐去談合同,剪花燭在走廊裡攔我們。露露姐沒時間,讓我留下聽聽她的想法。她的完結小說,看問題的視角和主角的三觀都太古早,跟不上時代了,她就說可以現寫。但我一點沒聽出她已經有構思的感覺,更别說把劇情告訴我。”

“公司希望和自帶流量的小說合作,她說出現寫的下一秒,我就拒絕了她……還有,她有個明顯的邏輯錯誤。我那會兒是行業新人,隻編過一個不出名的小網劇,是公司想我加入改編的項目,才讓我提前去和賣版權的作者聊聊。說什麼讓我評估有沒有購買價值,那是公司說了算,就不是我該做的事!”

祁言說:“嗯,你不能做主,以及購買熱門版權這兩點,當時的其他作者,應該都能證明。隻是你倆的聊天,不太能說清到底有哪些内容。”

李蘊吸了口氣,又頹靡地垂下腦袋。

如他所說,那次聊天隻有他們兩人在場,沒有第三個人能給她作證。

“還有,”祁言語速緩緩的,“你剛入行這點,對她更有力。”

李蘊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剛入行,沒什麼成績,所以為了做出成績,看見優秀的故事,難免會動不該動的心思,抄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祁言見她已經聽懂自己的言外之意,繼續問:“那最後呢?有沒有買她的作品?”

“沒有,”李蘊擡頭,“我轉達給露露姐,她打電話鄭重地拒絕了剪花燭。”

“這就對了,”祁言說,“我一直在想你說的話,剪花燭冒着聲敗名裂的風險做這件事,到底圖的什麼?或許背後的人承諾會給她物質的補償,但從自己的意願出發,她未必不願意陷害你,她可能因為沒賣出版權這件事,一直在記恨你。”

“哈?”李蘊滿臉不可思議。

人際這方面,她是直腸子,想不清怎麼能有人記仇記這麼久的?何況她就沒做錯什麼事啊!

手指下滑,點開下面的圖片,更加“鬼打牆”的事出現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圖片标注的明明是“剪花燭”的手稿,但内容看上去,和她寫的《野柳》的筆記,相差無幾呢?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相似了,文字、布局的相同,甚至,當時她給自己靈感照片留的粘貼位置都空出來了。

這真的可能嗎?這絕不可能的!

隻有字迹是陌生的。

李蘊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這是我的筆記,怎麼會在她手裡?”

心裡有種不好的猜測,她拉住祁言的袖子,“開車載我回趟我公寓吧。”

-

從安市回來時,李蘊清理了所有的私人物品,包括化妝間裡的那箱子筆記,全部寄回公寓了。

蹲在雜物間,和祁言一起翻找半小時後,李蘊确定了那個不好的猜測。

安市影視基地失竊那次,被偷走的、她沒當回事的筆記本,就是《野柳》的原始手稿。

“真實好大一盤棋。”李蘊雙手扶額蹲在地上。

這叫什麼,失誤還是事故?

從沒想過她一直的習慣,居然會給她造成那麼大的麻煩。

演藝圈就是一個私下裡,和朋友聊天吃飯,都會被偷拍錄音的地方。

她的筆記被偷,現在用另一種樣子出現在大衆面前,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吧。

李蘊甚至不知道該不該驚訝了,還是說後面會有更多“驚喜”等着她。

“别蹲,去外面坐。”

祁言拉住她軟綿綿的手臂,李蘊一時沒準備,撲在他懷裡,半高領的羊毛衫傳來他的體溫,溫暖寬闊的懷抱總算讓她心情好一些。

回到沙發上,李蘊發消息把現在查清的事,告訴胡青然和公關部,祁言坐在旁邊,微微皺眉翻着手機。

“找到了,”他表情輕松了些,把手機伸過來,“我還保留着當時偷東西的監控,以及報警回執的照片,我想你現在需要這些。”

李蘊意外地看着他,沒想到他會有這種準備,道了謝後,拿過他的手機,把照片和視頻發給自己。

和公關部又溝通了一下,既然她有能證明部分“清白”的證據,幹脆就第一時間放出來。

不怕在線對峙,就怕話語權完全被對方掌握,那時候再說什麼,都無濟于事了。

李蘊發了條博文,回複了三點内容。

第一,《野柳》的靈感和“剪花燭”沒有任何關系,她從沒聽“剪花燭”說過什麼故事;第二,隻有大綱,沒有正文的故事,根本就不在公司收購的考慮之列,沒有買“剪窗燭”的作品,是公司經過專業判斷的結論;第三,“剪花燭”提到的手稿,原件是她去年十月在安市被偷的筆記本,到底誰抄誰還不好說呢。

文章發出去,沒超過十分鐘,相關詞條就被頂到熱搜第六了。

網友們又有些舉棋不定了。

網上各種造謠傳謠,瓜也吃不少了,經驗告訴他們,不敢報警的都該當放屁,但李蘊曬出了回執,且報案情況那欄确實清楚地寫着丢失了筆記本,她的話至少有一半可信。

但這都不能當作确定是抄襲的實錘。

誰知道她們的談話到底是什麼内容?

誰知道李蘊的筆記本裡到底寫的是什麼?

看見風向轉變,李蘊舒了口氣,好歹現在不是她單方面,面對抄襲的指控,她和“剪花燭”都有證明自己是真、對方是假的責任。

李蘊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走向書房,祁言也起身跟過去。

“還要找什麼?”他問。

“照片,”李蘊踮腳從書櫃上拿下兩個盒子,“我創作《野柳》的靈感來源,是一張十多年前的照片。我想把照片發出去,講講創作的心路曆程,或許網友會更理解我。”

祁言點頭,“好,是什麼樣的照片?我幫你一起找。”

李蘊比了比大小,“我初二參加國際夏立營,去了瑞典,在那兒遇見一個白人女孩,在一家小咖啡店裡辦照片展。我和她交談後,拍下了她和那些照片的同框的樣子,就是我們現在要找的東西。”

祁言表示明白,幫她把櫃子上的盒子們一一拿下來,在桌邊坐下,慢慢翻找起來。

期間,李蘊接了個電話,是她媽打來的。

聽着她媽媽擔憂的話語,李蘊覺得心裡暖暖的,也有些無奈。

她不想讓家人知道這些破事。

“沒事,不用你們陪我,大冬天多冷啊,又是晚上,你們就别出門了。”

李母不贊同:“我們又不是走路過來,開車馬上就到了。這麼大的事,我和你爸還是要陪着你才能放心。”

李蘊走回書房,打開免提放桌上,手裡繼續翻照片的動作,“多大的事,公司那邊已經在處理了,别說你倆來幫不上忙,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李父搶過話問道:“你現在在哪,公司還是你的小公寓?旁邊有人嗎?”

“我在公寓,旁邊……”她看向祁言,猶豫了一瞬。

祁言放下手裡的東西,湊過去,一隻手撐在桌上,把她半籠在懷裡。

袖子挽到手肘,青筋浮現在手臂上,看着結實有力,白皙的皮膚下泛出粉色,有種潔淨感,他的影子落在手指上,讓人想試着抓住。

李蘊也這麼做了。

她把手搭在祁言手背上,仰頭和他對視的瞬間,不由自主笑了出來。

祁言勾起嘴角,摸了摸她的發頂。

“叔叔,阿姨,我是祁言,現在我陪着小蘊。”

電話那邊又沉默了兩秒,李父有些語無倫次,“這樣啊,那你,那……”

李母在旁邊輕聲說了句走開,接過電話,“是小祁吧?”

祁言擡手扶住李蘊的下巴,把她的臉碰在手心裡,語氣變得更加鄭重,對李母打招呼。

“阿姨好。”

李母說:“你好你好,我早讓小蘊帶你來家裡吃飯,她就是拖拖拉拉,一直沒把邀請傳達給你,過幾天你們都閑了,就回咱家,阿姨給你露一手,做幾道硬菜招待你。”

“小蘊的事,叔叔阿姨不懂,也幫不上忙。你們那個行業,我們不認識什麼說得上話的人,這麼多年她一直是靠自己打拼,我們總勸她這錢不好掙,還是換個人際關系簡單的工作,但架不住她喜歡。現在她和你談戀愛,阿姨心裡隻有高興。”

“你是個優秀的孩子,上次匆匆見面後,阿姨把你的所有戲看了個遍,知道你能力強,人品好,性格溫柔,把姑娘交給你我放心。小蘊繼承了她爸的倔脾氣,說話太直,難免得罪人,我們每天都記挂她過得怎麼樣,怕她報喜不報憂,又怕總問讓她煩。”

李母吸了口氣,緩沖心裡傷感的情緒,“說這些沒有别的意思,隻是覺得你們既是同事,又是男女朋友,工作上遇見什麼問題,你要多幫幫她,好嗎?”

祁言安靜地聽着,忽然理解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生長環境,構成了李蘊的内在。

——是足夠的愛和尊重,加上隻此一個的靈魂,和獨立的思想。

怎麼可能不被吸引呢。

祁言承諾一定會照顧好李蘊,安撫李母的情緒,才勸好他們留在家裡等結果。

挂了電話,祁言低頭看着李蘊,她保持仰頭的姿勢,眼睛睜得圓圓,樣子十分可愛。

她感歎:“說的真沒錯,你是很讨長輩喜歡。”

祁言小小,放在她下巴處的手指輕輕捏起她的臉頰,“那讨你喜歡嗎?”

不聽回答,祁言放松撐在桌上的手臂,彎下腰貼上李蘊的嘴唇。

片刻後,“唔,好了,做正事!”

李蘊推開他後仰,急急捂住嘴唇,生怕他再貼上來,用美色誤人。

祁言沒得寸進尺,說“聽你的”,又回到剛剛的位置上,繼續認真找照片。

照片最終在一本旅遊雜志裡發現,就是李蘊說的白人女孩,和身後一片照片牆的合影,背後做了标記,“2012年,于瑞典”。

李蘊把照片翻拍發出去,大概描述了拍攝時的背景,上個衛生間的功夫,就發現這條博文被祁言轉發了。

再往上的消息提示,是他已經關注她的通知。

李蘊舉着手機走到祁言面前問他,祁言擡頭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我是你男朋友,剛剛又答應阿姨好好照顧你,于情感、于承諾上,都沒理由不轉發。”

李蘊“哦”了一聲,垂眸看着手機,手指挪到“回關”按鈕上,默默把互相關注點亮了。

随便吧,被猜到他們的關系,好像也沒什麼了。

有了祁言帶頭,她的許多好友,包括杜新語和周煦沅,都紛紛幫她轉發擴散,她就一個個私信去感謝。

做完這些,微博消息提示已經999+了。

李蘊随便看了幾條,幾乎都在讨論照片對印證她話真假的作用,部分人則關注到她和祁言的互動,私信問她怎麼認識的祁言。

更不用想,祁言轉發的那條微博下面,會有多少人關注這個問題了。

她退出微博,在微信給吳芳聲發消息,為這次的事道歉,很抱歉因為自己的失誤,讓她卷進抄襲的風波。

吳芳聲回複地很快。

吳芳聲:【不着急,你好好處理。】

吳芳聲:【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是不是抄襲我心裡有數。你要是言之無物,我早讓導演把你換了。】

李蘊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該感謝她的嚴格,還是感謝自己真的有點東西。

關閉了和吳芳聲的對話框,李蘊收到公關部負責人發來的消息。

讓她整理和《野柳》整個故事相關的證明,他們用公司賬号統一發篇聲明,同時準備固定證據,找律師起訴“剪花燭”诽謗。

李蘊找來筆記本電腦,新建了一個文件夾,把剛才提過的所有東西傳上去。

順便又拍了幾張之前筆記的照片,來證明這種記錄方式,是契合她思考方式、獨一份的習慣,不是誰想學就學的。

整理到那張瑞典拍的照片時,她心底冒出一個想法。

李蘊扭頭看着祁言,認真地說:“我想去瑞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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