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吓得馬上抽回手。
慕駿用長滿毒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雪落。
雪落被慕駿盯得臉色愈發蒼白,就像一條将要在水中泡得發白的死魚。
慕駿擡手,打了一個響指。
陳禦醫當即上前,深深地躬身,把一個顔色青綠的小玉瓶遞給慕駿。
慕駿拿過小玉瓶,拔開木塞,倒出一顆嫣紅藥丸滾在掌心,把小玉瓶往後遞回給陳禦醫,打開酒壺,徑直将嫣紅藥丸扔進酒壺裡。酒壺裡面的酒水瞬間發出滋的一聲,随即冒出大量細碎的泡沫。
慕駿把酒壺蓋好,親自倒了一杯酒。
“喝吧。”慕駿用眼神比劃了一下他親自倒的酒。
“這是……”雪落腿下發軟,差點站不穩腳步,“這是毒藥?”
“毒藥?哈哈哈哈哈……”慕駿拍着大腿笑,“怎麼可能是毒藥?本王子怎麼可能舍得讓你喝毒藥?”起碼,在得到雪落的身體之前,慕駿舍不得。
“這是……”
“如果你喝了這杯酒,仍然堅持賣藝不賣身……本王子就不再勉強你伺候本王子。但是……”慕駿眼内滿是龌龊的欲望,“如果你喝了這杯酒,主動對本王子投懷送抱……本王子樂意幫助雪落姑娘到達極樂仙境。”
“雪落不能喝。”雪落捂住嘴巴,瞪大驚恐的眼珠看着杯中淡紅的酒水。
“放肆!”慕駿一掌拍在桌面上,把淡紅酒水震出陣陣漣漪,“本王子格外開恩,給你喝酒謝罪的機會!你竟敢出爾反爾?!”
“王子殿下讓雪落喝酒謝罪,卻沒有說會在酒中下春……”
“大膽!”
慕駿站起身,一個大巴掌狠狠甩在雪落臉上,直把雪落打趴在地。
雪落趴在地上,不敢動彈,唇齒之間滿是血的腥氣。
慕駿仍不解氣,走上前,蹲下身,一隻大手死命捏着雪落的下半張臉,直把雪落左右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捏得紅腫發紫,卻仍不松手地死死捏着,手背的青筋爆裂凸起仿佛在助纣為虐地替慕駿呐喊助威。
慕駿死命捏着雪落的臉,鼻尖抵着雪落的鼻子,兇狠地瞪着雪落,咬牙徹齒地說:“居然敢三翻四次挑釁本王子?你隻不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就算本王子在酒裡面下毒藥,本王子要你喝,你也得喝!還得山呼萬歲磕頭謝恩高高興興地喝!”
雪落說不上話,淚珠如亂石滾落死白的臉龐,瞪大驚恐的眼眸,仿佛在用滿布血絲的眼眸呐喊尖叫求饒……殊不知,雪落越是驚恐、越是痛苦、越是恐懼落淚,慕駿就越是興奮。
慕駿揚起一隻手。
随從當即心領神會地把酒放在慕駿手中。
慕駿往死裡用力捏着雪落,強迫雪落張嘴……
雪落死活不從,用盡全力抿住嘴,眼淚重重地滾落在慕駿手背凸起的青筋上。
于慕駿而言,雪落的眼淚簡直比禦醫的嫣紅藥丸還更頂用,他瞪圓的眼珠變得血紅,手上的青筋更加凸起,手勁也更加粗暴無情,甚至無法控制般聲音變調地縱情大笑。
此時。
浮影推門,疾步跑到慕駿跟前。
慕駿對浮影視若無睹,一心折磨雪落、在雪落身上取樂。
浮影深深地屈膝福身,高聲說道:“雪落風寒初愈,不能喝酒,請王子殿下見諒。”
“滾。”慕駿充滿邪氣的丹鳳眼緊緊鎖住雪落,且看雪落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