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年在時一唇上留下一吻,便戀戀不舍的離開時一的病房。
直到慕景年離開,時一從哭泣到微笑,她回來了,她沒有離開她。
時一對慕景年太熟悉了,她知道這不是慕驚年僞裝後的慕景年,慕景年每次吻她都會輕舔一下她的嘴唇,這事其它人都不知道,這是她們之間的情趣。
一個月後,一切處理好,慕景年動身去往容成,在那裡看到了等候許久的顧塵。
看到這樣的慕景年,顧塵上前抱住慕景年“小年。”
“我沒事。”
“你們這個計劃太冒險了,你們怎麼可以冒這麼大的險,用生命開玩笑。”顧塵聽到這個計劃後,很震驚,她們拿生命做賭注。
“如果不這樣,怎麼能讓慕長峰相信我真的死了,他不上鈎,我們的計劃又怎麼能開展。”
“你身體怎麼樣?傷到哪裡?”
“無大礙。”
“這位是秦牧霄,我的好朋友。”慕景年第一次向顧塵介紹秦牧霄。
“你是?莫紫宴?”顧塵剛隻顧着看慕景年,沒注意到一旁的秦牧霄。
“您還記得我?”
“我曾經親手給你頒過軍功章,也曾調查過你的資料,資料顯示你在獄中畏罪自殺?”顧塵在腦海裡回顧着自己曾看到的檔案。
“死的那個不是我,是景年幫了我,換了另一個身份。”秦牧霄對顧塵很敬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我在邊境入口執勤,在一輛車上搜出了大量毒品,司機當場自殺,我将毒品上交,沒想到等來的确是上級的調查,調查結果則是我與毒販串聯,多次将毒品從境外運送境内,為此锒铛入獄,在監獄裡被人行刺,是景年救出了我,還給了我新的身份,讓我繼續生活。”
“那死的那個是?”
“那隻是一個亡命之徒,吸毒上瘾的瘾君子。”慕景年解釋道。
“是你逼迫那個人?”
“我并沒有,是她自願,當時的她早已家破人亡,對她來說這隻是一種解脫。”慕景年依稀記得那個步履闌珊,出賣自己身體換錢的母親。
顧塵明白雖然莫紫宴的事情是有人要加害她,但慕景年的做法,已經觸犯了法律“小年,你...”
“我的事情,等一切結束了,你可以重新調查,罪名成立,我一定認。”慕景年風淡雲清的說道。
顧塵心事重重的看着慕景年,這個有責任心,有正義的孩子,她該怎麼對待她。
“先說一下現在容成市的情況。”慕景年看着顧塵說道。
“容成市最近出現的新型毒品,在各大會所都有出現,緝毒大隊每次去都隻能抓到一小頭目,無法查到這些毒品的具體來源,我們抓了一批又一批,始終無法接觸到核心人員。”
慕景年打開電腦,将照片投射到牆上解釋到“最近慕玺年開設了自己的物流公司,主要運送境内外生活用品。”
“你們看這一張圖片,前者是裝滿物品車輛壓在泥土地上的車轍印,後者則是空車的車轍印,有發現什麼嗎?”慕景年看着兩人問道。
“好像并沒有什麼不一樣?”秦牧霄沒看出任何不同。
“車轍印深淺不一很正常,裝載了貨物會深一點,回來空車輕一點,車轍印淺很正常。”顧塵知道慕景年是在提示她們看車印。
“問題點在于,慕玺年用的這種廂式貨車,車長3.8米,自重1.9,核載2噸左右,一輛空車的車轍印的深度應該比裝有貨物的車印要高出一半,但這輛車明顯是有一部分載重在裡面,不可能是空車。”慕景年解釋道。
“這張是貨物的出入境記錄單,這輛車入境顯示的是空車。”
“像這種貨物一般都是辦了出入境證件,或許是那邊的人員疏忽。”
“隻能說明,邊境那邊有慕長峰的人,慕玺年的車輛才會在邊境處,進出自由,也可以說明,慕玺年的物流公司,絕不是表面上做正當生意。”
“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可以指向慕長峰父子犯罪的證據。”
“慕長峰是個多疑、很自大的人,他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他親眼看到我被送進焚化爐,在他那裡已經認定我死了,對他不會再有任何威脅,死人不會開口說話,但我可以,你們警隊不幹淨,所以我需要用自己的人,必要時刻你們輔助我們就好。”
“警隊已經在查内鬼,有了初步人選,現在就等他露出破綻。”
“我會找人大量購買新型毒品,将他們手裡的貨全部買完,等待着他們下一步行動。”
“突然出現這麼多購買者,會不會引起慕家父子的懷疑。”
“你說過,新型毒品藥力大,但卻便宜,容成市的瘾君子,遠遠比你們掌握到人數,要多,将消息散布出去,突然有很多人購買,也正常,不會有人放着錢不賺。”慕景年解釋道,他了解慕長峰是什麼德行。
接下來的圖片分别是,慕長峰用來運貨的幾個地點,和運貨途徑,收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