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零說破，元文曜面露不爽，他皺着眉。這幅反應模樣也被直播出去，給神明看到。

【他急了，他急了】

司零：他當然得急，這才是他真正想要隐藏，不想被人發現的規律。不過其實也是元文曜那番話提醒了他。

一開始司零一直沒想通選擇的規則是什麼，直到元文曜自爆他是為了獲取神明的注意，再加上孟語恬提到的直播效果。司零才想到，對于他們來說，任務确實就是生存遊戲，但是對整個直播系統來說，取悅神明才是他們的目的。

當遺漏的這一拼圖補全後，司零自然就全想明白了。

元文曜直播間：

【那小子腦子不錯，你算盤落空了，現在打算怎麼搞？】

元文曜揉了揉眉心：“落空就落空。這世上有成功就有失敗，而且這次失敗又沒什麼損失。”

【沒損失？現在其他人肯定對你是很有敵意了】

“唔，難道我們之前就不是敵對關系？”元文曜輕松地和神明對話。

【哈哈哈，說得對，這就是零和博弈】

這些人即使再對他有敵意也沒多大關系，能力不夠他都能想得到他們能做的。隻有司零不一樣，如果他之後要是再繼續像這樣影響，或許真的會造成大麻煩的。

元文曜歎了口氣：“其實我不是沒想到這些，隻是最好不要說出來。”

诶？

這回輪到司零不解了。

至于想到第一層，沒想到第二層的成功人士和很可能是富二代的倨傲少年，本就氣憤元文曜洩露情報給乖孩子和懦弱社畜，結果司零來了一個反轉，現在又覺得元文曜心裡肯定有鬼。

倨傲少年：“那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卻隐藏這些？是為了讓我們都去鎮長那裡碰得頭破血流，好讓你輕松坐收漁翁之利？”

元文曜勾起嘴角：“對我來說完全沒那個必要。從一開始我就沒說過要選擇鎮長，你們的選擇是你們自己做的。至于我為什麼不說，是說出來了，好讓你們互相忌憚嗎？”

他惱羞成怒，臉色蘊紅：“又說什麼忌憚，又說什麼沒必要。不要再繞圈子了！”

元文曜不再理會他，轉而對司零說：“你的推論沒有錯，隻是結果卻不會是你所想的那麼美好。”

元文曜看得出司零并不是無腦的聖母，但能在那種情況下選擇救人的人也不會把一切都往壞處想，隻有他這種陰溝裡爬出來的人才會有純黑的陰暗面吧。元文曜自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