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現在沒線索，空想肯定是想不出來的。”孟語恬對着元文曜叉腰說到，“但是你怎麼就突然加入我們這裡讨論了？”

“我們不是已經結盟了嗎？”元文曜坦坦蕩蕩。

孟語恬咬牙：“我們還沒同意呢！”

看着兩人拌嘴，司零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是：“元文曜你為什麼差異那麼大？”

孟語恬：“什麼差異？”

元文曜：“啊，你是說我昨天和今天的态度不一樣吧。說起來那還不是怪你。”

“怎麼怪我？這怎麼說？”司零有點懵。

“昨天我可是精心設計了出場，結果被你壓了風頭。”說起來元文曜還有些忿忿，“以我的聰明，難道看不出這個直播就是要凹一個有賣點的人設？天才少年和我很切合吧？但不夠啊，現在那些神明喜歡什麼腹黑反派、高冷冰山，總之就是要Bking，真是難為我胖虎了。”

凹人設？司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不過和直播有關，孟語恬肯定知道。

孟語恬本身就是主播，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的。當一個主播要吸引别人來你直播間，那肯定要有與衆不同的地方，能吸别人的眼球。比如一些美女直播的妖豔、賣萌什麼的；或者大神直播，就得有技術。簡而言之就是賣點。

隻是因為她處的圈子是美食圈，相對來說競争節奏沒那麼快，她也是個慢慢吞吞做美食的人，對直播很是佛系，所以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些。

竟然連一個新手都比不過！主播孟語恬愧疚：“是我忘了。直播這種事情蠻常見的。”

“本來被我才華吸引過來的那些神明喜歡看我坑人，所以我之前就表現得壞一點咯。”元文曜坑人，卻說得一點也不心虛，“但是昨天你那一波操作，讓我失去了不少神明。再加上關注你的神明數量肯定不低，和你結盟，蹭你熱度，我也不吃虧。”

司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你倒是說得像是雙赢，你不吃虧。你一開始都能單個人吸引神明關注，就沒理由現在不行了。講實話吧，你是不得不與我們結盟。”

元文曜被戳穿也坦然：“你說得對，是我賺大了。”

“什麼賺大了？我們不和你結盟，就不攔你賺了！”孟語恬就是看不慣元文曜。

司零指着被元文曜解決完的飯盒，孟語恬反應過來：“原來是想蹭吃蹭喝。”

元文曜‘噗’地笑出聲：“嗯，确實是有這個打算。”

司零哭笑不得：“他連吃食都被人限制了，其他方面肯定限制得更厲害。即使他腦袋再好，沒有信息也無用。他這麼被限制，能獲得的信息也很少，肯定得找人交換情報啊。”

“這才是你的目的。心思真多。”孟語恬捂着嘴假裝咳嗽正經。

“現在才發現你的選擇或許才是最好的。”元文曜感慨到，他能被林偉控制的方面太多了，而司零孤兒的身份注定了他身上的羁絆限制很少。

司零想到了昨晚被郎深抓到的場景，搖搖頭：“各有各的優劣。我這邊也有我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