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帶有威壓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居然是…白桃的味道。好可愛。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不舒适,等我急忙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司明憂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那個…不好意思,我…在你面前有點控制不住。”
但是她卻沒有松開我的手。
“剛剛…顧星辰來過了?”
“他來幹什麼?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這樣一連串發問,把我的腦子搞得有些混亂。
原來是在…氣這個?
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似乎打趣似的問她
“你今天打球怎麼有點用力過度了,像是在生氣?那個易詩佳打球的招式和你好像啊,你教過她?還有…”
我擡起頭,鼓起勇氣和她對視。
“你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她也被我這一連串問題問懵了,好像偷笑似的轉過臉去,“她隻是我發小,而且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姐妹關系。”
“她小時候經常看我打球,所以你會覺得很熟悉。”
“至于生氣…是有點。”
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雖然不明顯,但是我很敏銳的發現了。
“不過你别誤會,隻是因為最近我不受自己意識控制,想要占有你的信息素而已。我絕對不會對你造成影響,你放心。”
看見她乖乖的在哪裡解釋,我突然覺得她更可愛了。
說罷,她遲到地松開我的手臂。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影子正不怕身子斜,“剛剛顧星辰向我打聽殷嘉禾的下落,他們好像遇到了點麻煩,我隻是給他指了路,别的什麼都沒做。”
我們這樣,好像在報備?
司明憂本來還想說點什麼,我們既然聽到有警車響鈴的聲音。
不出我所料,一定是殷嘉禾出事了。根據我對原本情節的記憶,傷人的是殷家禾的初中同學,也是個變态級别的人物。
年級主任組織着全年級的同學回教室,一邊維護着現場秩序一邊派老師去事發現場了解情況。
我們班的比賽場地離教室還挺遠,但是對面班的人一聽說出事的是七班自己人,急忙忙的整個班都跑過去了。
我下意識地也往那邊走,司明憂沒說話,隻是默默的跟着我的腳步。
隻有警車來了,救護車沒來,說明還不是特别危機。
我們去的有些晚,隻看到那個有些猥瑣的學生被手铐拷了手往警車上走。另外還有地上的一小灘血。
我下意識地往殷嘉禾的方向走,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他受傷了。
可是等我找到殷嘉禾的時候,隻發現他正扶着顧星辰和警察交談着,受傷的不是殷嘉禾,而是顧星辰?
我看了看顧星辰手臂上的傷,看起來還挺吓人,血淋淋的一片,傷口似乎也深的可怕,很是恐怖。我意識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似乎是被這種情形吓住了,我呼吸的速度快了些。
司明憂注意到我的害怕,用手輕輕拍拍我的肩膀,這是一種不至于太越界,又很起作用的安慰方式。
她拉着我走出圍觀的人群,向教室的方向走,我被吓的說不出話。
我忽然聯想到,真實的那個我,跳下樓的時候,是否也是鮮血淋漓,明明我以前是一個自殺都不害怕的人,怎麼現在僅僅是刀傷就膽小成這樣。
後來我意識到,自殺和他殺性質是不一樣的,我甯願自己做自己的殺人犯。
司明憂就這樣拉着我回到了教室,因為大家都是愛看熱鬧的人,都還沒回來,教室裡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
司明憂用我的水杯給我接了杯水,送到我面前,“在害怕嗎?”
也是這個時候,屬于alpha的信息素緩緩襲來,桃子的味道,不是很甜,隻是一味地清香,我的呼吸漸漸穩定下來,手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杯子。
“放心,我們現在很安全。”她這樣安慰着,可是我的心裡還是很沒譜,畢竟我是知道書裡危險情節的人。
見我還是不說話,司明憂把教室的門稍微虛掩了一下,這樣就形成了一個給人安全感的小空間。
她哄小孩似的摸摸我的頭,“姜念,有我在呢。”
其實當時的我已經不害怕了,隻是想看看司明憂會對我做出什麼反應。
我真是狡猾啊。可是有什麼辦法,我實在是太想和司明憂親近了。
我是說…朋友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