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在改過自新?”
“這個…沒有,我隻是覺得請假就見不到你了。”
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我快速的閉上了嘴,低下頭去。
她似乎也被這樣直白的我驚訝到了,在我座位面前站了好一會都沒緩過來。
最後也沒說一句話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我後知後覺想要解釋,轉過頭去,發現司明憂居然臉紅了。
連同脖子,還有耳朵,都像是…在蒸拿房裡蒸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一樣,都快熟透了。她沒有對上我的視線,仿佛故意躲避一樣。
我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說話不過腦子,我是想說我比較喜歡你的信息素而已,沒有别的意思。”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司明憂慌張的樣子,很可愛,也很帥…
“沒事,我也沒誤解你什麼。你不用道歉。”
她有些狡辯…
這種局面讓我難以開口說話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于是就這樣維持了半天。
我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這麼緩慢。
中午吃飯的時候,易詩佳來我們教室了,她把司明憂叫了出去,似乎談了很久,還說的有聲有色,仿佛在複原昨天的一切。
司明憂很少這樣輕松的交談,這種交談必須有和家人和很親近的人那種熟悉感,我坐在座位上,看着門外兩人有些相襯的身影。
挺配的。
想到這裡,我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了,于是安慰自己,司明憂已經說過她們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妹關系,沒事的。
陳松陽發現我正向門外看,饒有興緻地湊到我跟前,悄悄的問,“念姐,你真喜歡上司明憂了?”
“哪有?!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超級明顯!”他拖長了尾音,還點了點頭。
然後他又皺皺眉。
“可是你之前明明就很讨厭她啊?而且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像是隻是和她玩玩而已,你要陷入愛河了嗎?”
我猶豫了很久,其實連我自己也沒有搞清楚我對司明憂的感情,因為我們現在最多隻能算個破境重圓的朋友而已。
不對,破鏡重圓這個詞似乎不能用在朋友身上。
那就是普通朋友。
而且我連我為什麼喜歡她都不知道,我真的怎麼想也找不到這個标準答案。
她太帥了嗎?她很熱情?很樂于助人?還是很有魅力?
我說不上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就感覺我天生就該喜歡她一樣。
我很認真的回答了陳松陽的問題。
“我以前讨厭她,和我現在和她做朋友,是兩碼完全不一樣的事。”
“隻是朋友?”
“對啊,不然像我這種惡人反派,你以為我還能有修成正果的機會?”
陳松陽很是震驚,“念姐我原本以為你改過自新是開玩笑的……你居然連自己的好的壞的都承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明憂就在不遠處偷聽着我們的對話,她毫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
由于學校出了一點點意外,所以籃球賽要往後延期了,而且很有可能取消。
我們班好不容易沖進決賽,又要取消,真是一波三折。
老師也很是遺憾的宣布了這個消息。今天好像是第三天啊,我是說,是司明憂易感期的第三天。
我這樣想着,完全沒有聽到老師在台上講的什麼東西。
有太多的問題困在我的心裡了。
但是我是膽小鬼,我不敢說出口。
下課之後,其中一名籃球隊的成員很是興高采烈的來找司明憂了。
我坐在她前面,有經驗的同學應該都知道,後面的人說話前面的人會聽的很清楚。
“班長,這次比賽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已經沖進決賽了,不是亞軍就是冠軍啊,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聚聚餐慶祝一下?”
她似乎故意說的很大聲,說給我這個前籃球隊隊長。
司明憂和往常一樣,很冷靜。
“我沒意見,但是,隻有我們三個人嗎?”
“呃…我原本是這樣想的。”那人有些緊張,仿佛是因為司明憂從來都不會答應和少數人出去聚餐。
于是她找了一個說辭,“這樣吧,我們可以請示班主任,讓全班同學一起聚餐,還可以用班費。”
司明憂似乎松了一口氣,“也行,不過,你得自己去找班主任說。”
這個要求我不是很懂,明明她是班長還是隊長,不是應該她去請示班主任?
後來轉念一想,又不是司明憂想去的,那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了。
其實我還挺期待這個提議可以成功的,畢竟我以前的學校可是很少有這樣的待遇的,而且這個班的學生家庭條件都還不錯,不知道這個聚餐會有多精彩。
果不其然…提議還是…
成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