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剛拿起來,魔杖簡短便爆出大片的火花,他吓得立刻将魔杖扔到了櫃台上:“對,對不起。”
“哦,沒事沒事,我們再試試其它魔杖。”他又拿來一根紅色的,“這根,非洲花梨木,十二又四分之三英寸,杖芯是人魚的神經。”
這一次魔杖吹出劇烈的風,将整個商店的東西吹落在地上。
奧利凡德揮揮魔杖,掉落的物品又恢複原位:“看來不是這個。”
如此又試了三四根後,奧利凡德拿出一個棕色的盒子,從中取出一根黑色的魔杖。
西弗勒斯瞪大眼睛,立刻看向李立冬,李立冬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根,白桦木,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長,杖芯為蛇的神經。”
西弗勒斯顫抖的輕輕握住這根魔杖,溫暖的光暈照亮了這間小店。
“恭喜你。”奧利凡德笑道,又看向李立冬,“這位小姐,怎麼稱呼您?”
“李立冬。”
“好的,請讓我幫您測量一下,以便挑選魔杖。”
“不用了,我已經有魔杖了。”
“好的,一共是九加隆。”
離開魔杖店後,西弗勒斯還是有些激動和疑惑,十一歲的小巫師并不能很好的掩蓋自己的情緒。幾次欲言又止後,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立冬,為什麼我們的魔杖一模一樣?”
是的,一模一樣。
“我也不知道,也許當初奧利凡德做了兩根一模一樣的魔杖,但一根早早就賣出去了,另一根現在賣給了你。”仗着自己身世成謎,李立冬愧疚的撒了個小謊。
西弗勒斯聽了有些高興,魔杖相同的戲劇性讓他覺得自己和李立冬的關系更加緊密。
兩人向路過的巫師打聽了二手商店的地址,又在二手商店買了校袍、課本、坩埚。買完東西,李立冬的錢已經所剩無幾。她給兩人各買了一個冰淇淋,回到破釜酒吧等伊萬斯一家。
伊萬斯先生抱着一堆東西走進破釜酒吧。莉莉提着一個鳥籠,裡面有一隻可愛的淡灰色烏林鸮。佩妮氣鼓鼓的跟在後面。
“快看,這是我的貓頭鷹,我給它起名叫溫特(winter)。”莉莉笑着給大家展示籠子裡的貓頭鷹。幾個人看向李立冬,她曾和小朋友們解釋過她名字的含義:冬日之始。
李立冬無奈的看了眼莉莉,又看向貓頭鷹。
“它和立冬一樣溫柔。”莉莉将手伸進籠子,溫特乖乖的将腦袋靠過去,蹭了蹭她的手。
“哼。”西弗勒斯不屑道,“我和立冬的魔杖一模一樣。”
他将自己的魔杖舉起來,讓其他人看到。
“可惡,我也要和立冬一樣的魔杖。”莉莉喊道。
“等鄧布利多給我回信後,我也會有貓頭鷹和魔杖的!”佩妮更不高興了,覺得他們都在炫耀。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家吧。”見大家快要吵起來,立冬馬上轉移大家注意。
伊萬斯先生感激的看着她,對她能讓兩個女孩聽話感到十分欣慰。莉莉和佩妮都是被父母十分寵愛的孩子,在家裡有些無法無天。伊萬斯夫婦都很好奇李立冬用了什麼方法讓倆個小姑娘都聽她的。
過了幾天,佩妮收到了鄧布利多的回信,校長委婉的拒絕了她入學的請求。她抱着莉莉和李立冬大哭,連斯内普也小聲的安慰她。伊萬斯夫婦答應帶她去法國度假,這才讓佩妮平靜下來。
假期很快過去,開學當天,李立冬和西弗勒斯拖着沉重的行李做公共交通到了國王十字車站。還好沒有買貓頭鷹,否則巨大的籠子不僅會讓他們行動困難,還會引來警察的盤問。
他們在站台上遇到了提前來的莉莉,她身旁站着佩妮和伊萬斯夫婦。幾人正圍着莉莉說話,佩妮不舍的小聲抽泣着。
看到他們,莉莉如釋重負:“立冬、西弗勒斯,這裡。”
兩人拖着行李走過去。
“太好了,我找不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詢問工作人員,他們都說我是瘋子。”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在這。”李立冬指着一堵石牆,“隻要堅定地沖過去就可以到達。”
莉莉和佩妮都有些不相信,伊萬斯夫婦也有些懷疑。
“西弗勒斯,你可以給他們示範一下嗎?”李立冬笑着看向他,“隻要堅定的沖過去就可以了。”
西弗勒斯沒有來過這,也有些猶豫,但看着李立冬,他還是一咬牙,向牆壁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