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歪頭,雙手撐在臉頰兩邊。
“應昭,你該讓他去。人這一生總是會追求什麼的,就像我... ...”青年指了指自己。
眼睛微眯,露出嘲諷地笑。
“我隻要活着,為了活着我什麼都願意做。彭輝也是,他崇拜你,崇拜你的前提是崇拜你的力量。崇拜力量的原因是他曾經屈服于這種力量。就比如他的父母死于變異體,而他對此無能為力。因為曾經迫于屈服,所以才無比渴望。”
渠蘭泱坐到應昭的身上,把身上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
一向低姿态的人第一次表露出駭人的侵略性擡起女人的下巴。
将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
“所以,應昭,你該讓他去,你要是不讓他去的話,不也是扼殺了他追求力量的一部分嗎?”
應昭對青年突如其來地靠近有點不适,想把人從身上掃下去,又想到青年這單薄到不行的身子,又默默将手放下。
但渠蘭泱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我不喜歡無謂的犧牲。”
……
榆木腦袋!!!
呆子!真是個呆子!!!人家去報仇的你攔什麼攔,無謂的犧牲?!無謂個屁,無謂,在人家眼裡就是英勇無畏的那個無畏好嘛!
笨!
渠蘭泱真的沒脾氣了,挪了挪屁股,柔軟的觸感在應昭腿上摩擦了兩把。
她本能的覺得不好,手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對青年的臀部招呼過去。
“啪!”臀肉和巴掌的聲響極其清脆響亮。
青年眼底立馬湧出霧氣,臉上也浮現紅霞。整個人愣在應昭的身上,他從來沒如此羞憤過。
就是戲沒唱好被師父拉着打了一條街他都是梗着脖子硬剛。
應昭!?
心裡要羞死了,身體卻隻是低頭伏在了女人的肩頭。
女人身上是和自己一個味道的沐浴露,泛着櫻花的清香很好聞。
但是,渠蘭泱此時看着應昭光潔的鎖骨恨得牙癢癢。
應昭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不對勁了,聽着耳邊磨牙的聲音。
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哄人的她,下意識道“你要咬就咬吧。”
反正就他這樣的也咬不出什麼傷來。
唉?!那他就不客氣了?
此時不咬更待何時。
我們渠小狗,汪唔一聲就咬下去了。
青年咬得不重,就是拿着牙齒在上邊磨了幾下。
算了,還要靠這個女人生存,看在你是我金主的份上,這次先放過你。
渠蘭泱退開,空中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了銀絲,青年突然對自己小孩子的行為感到窘迫,想要擦去這抹銀絲。
女人突然颠了颠腿,吓得小狗一把抱住了唯一的支撐體。
這又是做什麼?
“消氣了?”
……
小狗傲嬌,小狗不說,哼的一聲想轉頭。
突然想到什麼,回頭道“應昭,我們打個賭,你信不信,你如果帶彭輝去了,他即便是死也不會後悔。指不定要是活下來了還要抱着你哭。”
就憑他對那胖子的了解,絕對是這樣的。
因為女人不知抽什麼瘋突然把腿交疊在一起,他現在的視角更高,低頭跟應昭說話的時候,剛好是一個向下看的視角。
這個女人,咳,身材好好啊。不行,不行,太下流了。
唔——
默默地把眼神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