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昭和樓彩旗把精神力放出去,注意着周圍的異常動靜。
也不知走了多久,彭輝都冷到想要搓手臂的時候,地面終于有了結冰的痕迹。
“老大,”樓彩旗叫住前面的應昭。
“我感覺這個地的聲音聽着不對勁。”
應昭聽罷擡手比了個手勢,所有人靜止不動,應昭自己朝前挪了一步,又讓在最後的樓彩旗往前挪了一步。
“彭輝,雷烈,帶攀岩繩了嗎?”
二人點頭,從背後的包裡翻出繩子來。
“怎麼了應隊?”彭輝問道。
“給彩旗,往兩邊的樹上綁去,盡量穩固,繩子也盡量留的長一點,我們現在在水上。”
“這破孔雀不會遊泳怎麼還呆在水裡。”雷烈将繩子遞給樓彩旗,罵道。
樓彩旗接過繩子,運用精神力,她的精神力近風偶爾能借風力在腳尖下盤起小旋風,借力像周圍的樹上跳去,綁好繩子在躍下來。
也多虧這個,讓她能像武俠小說裡面會内力的人一樣學會了輕功。
見樓彩旗弄好,應昭帶着幾人接着往前進。
轉頭對後面的幾人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孔雀喜靜,不知道現在變異過後的藍孔雀還留着幾分原來的性格。
幾人往前走,一隻巨大的寶藍色的藍孔雀端坐在冰面上。
靠,他們竟然一直走在河流裡面。
那藍孔雀足有正常形态的兩倍大。
沒站立起來都有三米多高。
縮着脖子在冰面上睡覺。
應昭指示精神力往冰面下探去,約莫15cm的冰層堪堪能站人。看來這孔雀應該不是趴在冰面上,而是浮在冰水裡。
他們離孔雀還有50米,到時候打起來,有了缺口的冰面很容易塌陷。
“彭輝,把繩子綁到林清身上,多留一截出來給雷烈拿着。”
轉頭對林清道“還有三十米的時候你就不要動了,雷烈在近五米處護着他。”
“其他兩個人跟我來,彩旗你把另一個繩子拿在手上。”
幾人照做,走到離孔雀四十五米的時候,藍孔雀就已經醒了,露出綠色的獸瞳,目光不善的看着過來的五人。
三十米處時,藍孔雀已經有點惱怒了,伸長脖子向繼續前進的三人鳴叫。
樓彩旗被震地切掉精神力的探出,這聲音震得她耳朵疼。
“彩旗。”
應昭冷靜下令,樓彩旗了然點頭,往一邊的樹上隐去。
接下來就是應昭的主場了。
“彭輝!給我打掩護。”
“是!”
兩人快速向藍孔雀跑去。
藍孔雀被兩人的動作激怒,張開翅膀往天飛去。
“彩旗!”
“來喽!”
樓彩旗在孔雀将要飛起的那一瞬間接風帶着繩子飛到對面的樹上。
繩子的另一端已經被她綁在了樹上,這一下正好阻斷了藍孔雀想要飛翔的動作。
藍孔雀帶着羽翎的腦袋砸在冰面上,綠色的眼睛泛起疼痛的淚,感覺被耍了的它擡頭拿喙砸在冰面上,冰面由于不均衡受力,以受力點為中心向周圍發出裂痕。
最後承受不住裂開口子。
“彭輝!”
應昭利用精神力懸在空中,手上提着彭輝的衣領。
“找個冰面自己呆好,聽我口令。”
彭輝點頭,努力在冰面上保持平衡。
應昭踏着精神力和藍孔雀擡起的頭保持水平。
背手摸上了後背的刀柄。
老朋友,一起斬下這畜生的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