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為什麼要讓她和這兩個二百五在一個隊伍裡。
看看旁邊的老大,站的多筆直,還不忘視察環境,養眼又讓人安心。
“唰——”
樹木和花朵被風吹起浪,往一邊倒去。
一顆顆白色反光物從玫瑰叢裡露出頭來。
“這荊棘底下還藏着東西?”
彭輝奇道。
他面前就有一個白色的光點,尋這光往前探去。
白色的光點其實是橢圓形的蛋。
轉換個視角,就會發現蛋其實不是純白色。
透着光好像能看到裡面黑黑的影子懸在中央。
細看下去,會發現玫瑰也不是胡亂生長的。
每一叢玫瑰和荊棘都纏繞着白色的蛋。
像騎士的盔甲一樣,玫瑰的花蕊吐向被圍在中間的蛋。荊棘居然清一色的長在外側。
每個蛋和玫瑰叢之間都有一條一指寬的黑色細線隔開。
像農民為了種不同作物而特意劃分的土地。
或者說,像圍棋的棋盤格。
“應隊,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這些玫瑰和荊棘在保護蛋。”
小蘿莉探出精神力,想要試試能不能穿破蛋殼的阻擋。
卻被玫瑰的葉片擋在前面。
應昭沒有講話,她感覺這一路過來都詭異極了。
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地方的作物,一排排看護着蛋的玫瑰叢。
被爬山虎爬滿的建築。
還有什麼?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應該還有一處才對。
應昭在腦海裡一遍一遍過着剛剛一路走來看到的東西。
花,樹,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朝向,是朝向。
所有植物的朝向都是向着這裡的,為什麼?
還有剛剛那一陣風。
他們開了二十多分鐘了,都不見得有一點風。
怎麼剛剛就忽如其來的來了陣風?
牆上爬山虎的葉片開開合合,因為動作特别的細微,又是綠油油的一片,人用肉眼看的不真切。
應昭先是試探性地用精神力靠近實驗樓。
還有二十米的時候,葉片就不動了,應昭又拿手碰了碰面前玫瑰叢的葉片。
精神力籠罩着整棟建築,果不其然發現原本不動彈的葉片中有一片葉子微微顫抖了下。
應昭心道不好。
就現在這個景象看起來,植物似乎都是由者牆上爬着的爬山虎掌控的。
包括外面的玫瑰荊棘叢,如果是這樣話,玫瑰叢裡保護的蛋,隻可能是另一個生物産下的。
也就是說,這棟樓裡至少有兩個七級變異體。
兩個嗎?有點麻煩了,但應昭還是覺得奇怪。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到背脊。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她心裡那股極強的違和感又打哪兒來?
幾人看着沉默不語的應昭,都懂事的沒有講話。
每當應昭低着頭不講話的時候,就說明她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了,沒想出原因之前,他們隻需要等待就好。
突然,應昭猛地一個擡頭,她突然意識到了。
剛剛明明在車上,在車上行駛的狀态下。他們開着車窗,為什麼會沒風呢?
為什麼彭輝和雷烈還會覺得熱呢?
是因為車明明有往前行駛,就算這片土地本就無風,正在行駛的車輛也會帶動旁邊的氣流而形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