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裁的小渠。
水流蠻不講理地砸在身上,就像女人的手一樣蠻不講理地幫他褪衣。
“應昭——”
青年的尾音打着顫,按住女人褪衣的動作,好看的眉眼蹙起,卻不是生氣,而是羞意。玉瓷般的肌膚在水汽的暈染下像被主人打了腮紅的陶瓷娃娃。
真的,好美。
如同被蠱惑般的,女人低下頭,在青年撲閃地像蝶翅一般的眼簾上落下一吻。
因為害羞而染上绯意的眼尾更紅了,像熟透了草莓,泛着誘人的氣息。
“蘭泱?”女人與往常不同的低啞聲音響起。
渠蘭泱渾身發顫,從喉嚨裡滾出一道回應:“嗯?”
“為什麼在發抖?”
像平常蛋糕一樣,先将蛋糕上不能食用的裝飾品一一卸下,最先是放在頂上的水果,巧克力。
再一點一點向下,先吃什麼好呢?
試試奶油吧... ...
奶油層竟然還有兩個櫻桃,溫熱的呼吸撲打在敏感的皮膚上。
“應昭... ...”
女人無視青年如同求饒般的聲音,自顧自地品嘗眼前過分甜美的蛋糕。
浴缸裡的水一點一點被蓄滿,像是蛋糕胚裡突然加了一層本沒有的果醬。
女人不悅地皺眉,權當是商家贈送的禮物了。
浴缸裡的空間驟然縮小,不大的空間内隻能聽見時而急促,時而高亢的呼吸聲。
水流不斷地從浴缸流出,惡劣的品嘗者終于想起要給這美味蛋糕一個表揚。
“蘭泱,想要嗎?”
察覺到應昭想要做什麼的渠蘭泱,驚地瞪大了瞳孔,急切地大喊:“應昭,不可以... ...”
但是狩獵者的想法怎麼可能會因為獵物而改變,青年繃直了身體,在大腦空白的那一刻,他聽女人堪稱頑劣地笑聲。
“怎麼快嗎?”
看着女人嘴角的惡劣笑容,渠蘭泱第一次在心裡生出應昭其實不是個好人的想法。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壞,怎麼能這麼惡劣... ...他一定要昭告天下,讓所有敬佩她的人知道這個人私下是有多麼的惡趣味。
青年窘迫地咬着下唇,卻被女人用手指輕巧地撥開,本來就多情的眉眼在經曆過一場暢快事情後,又添了幾分魅意。
感受到青年羞窘的女人輕笑:“乖孩子,做的很好。”
誘哄的語氣和獎勵式地落在他頭頂的一吻,讓他本就不清晰的腦袋更加發懵了。
自暴自棄地将腦袋靠在女人的肩上,惡狠狠罵了句:“壞女人。”
然後就因女人下一步動作弄的泣不成聲。
... ...
應昭将浴缸裡累的不行的青年抱了出來,細心給人擦幹身子,穿好衣服。
輕手輕腳地放到床上,青年顯然是累極了,沾了枕頭就睡。
看着沉沉睡去的青年,女人柔了柔神色。
拿着衣服自行去沖了個冷水澡。
還不是時候,缺乏工具,應昭如是想到。
屋内,渠蘭泱睡的香甜,應昭坐在外邊擦拭着頭發上的水滴,望着前面的虛空,有一搭沒一搭地想着之前基地裡發生的事情。
收拾着從房間裡翻找出來的物資,裝成一大一小兩個登山包,用手拎了拎小包,不算太重。
找個時間回基地看看吧,先去找那個令她在意的聲音。
做好打算就心滿意足地回到房間,擁着渠蘭泱入睡了。
翌日醒來,應昭拿着明顯小一圈的登山包,問道:“蘭泱,你背的動嗎?”
... ...
小渠打量了下自己,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手腳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