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意外發現,但剩餘見過實力強悍的陸臨一行人,基地裡赫然刮起一道變強的風潮,自強的思潮空前覺醒。
基地在應昭和渠蘭泱近三個月瀕死情況下的魔鬼訓練中,衆人的實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現在樓彩旗等人已經不在徘徊于污染區的外圍,已經開始向内圈進發了。
好不容易帶出第一批人,今天正是檢驗以小蘿莉為首新成立的第一小隊學習成果的日子。
渠蘭泱坐在駕駛位上,不遠不近地跟在第一小隊的車後邊,邊注意車況邊問道:“應昭,要這麼着急嗎?”
女人一如既往,手裡上下抛擲着鋼镚兒;與以往不同的是,車内的人。
收起鋼镚兒,應昭拿出那本日記,點頭回道:“嗯,差不多是是時候了。”
腦海中浮現這些日子,樓彩旗等人的狀态,頓了頓,補充道:“況且,我感覺他們比我更急。”
嘛,渠蘭泱默然,其實他也覺得。
“那要是他們這次還不能獨擋一面呢?”
應昭敏銳地捕捉到了青年的話語裡的低落。
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半邊身子轉向渠蘭泱,盯着車頂上的後視鏡,與想要掩蓋情緒的青年對了個正着。
“我對他們有自信。”
聽到這句話的渠蘭泱挪開視線,将唇抿得發白。
“蘭泱。”
沉浸在思緒裡的青年吓了一跳,下意識回道:“啊?”
“你怎麼了?”
女人皺眉,神色關切。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不斷摩挲着,渠蘭泱眉眼閃爍,猶豫一番道:“我就是感覺離開基地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回來,莫名的心慌。”
應昭看着青年好看又飽含焦慮的眉眼,暗自思付。渠蘭泱與她不同,她随波逐流慣了,隻要能活着,在哪兒生活都無所謂。但是渠蘭泱前世今生追求的都隻是個安穩。
這次又要陪她出來冒險,話語輾轉在口中,道歉的話太過生疏,承諾又太過草率。
應昭懊惱,戀人不安之際,她竟然毫無辦法。
“哎呀!我真是服了,應姐兒,就你這樣的還能有老婆?連人都不會安慰。這個時候就不要考慮說什麼啦!把他按着親給他安全感就夠了!”
吳用打從渠蘭泱開始問話時就一直在等應昭反應,千想萬想,都沒料到應昭直接僵住哪裡,自己開始反思?!
吳用沉默了整段路,乍一開口就語出驚人。
渠蘭衍蓦然睜大雙眼,連連否決這個糟糕的提議:“不不不,我在開車... ...”
手背一暖,身旁熱源靠近,臉頰傳來溫暖的觸感,應昭真如吳用所言,親了他一口。
“噗呲~”
吳用在發小傳來一記眼刀的瞬間,低頭掩唇,遮掩自己惡趣味被滿足地快感。
兩肩笑得發抖,黑色的大褂襯得身形越發清瘦,過長的劉海遮住雙眼,頭低的近乎于雙肩平行,要不是肩頭垂下的紅色頭繩為這幅畫面添了幾分生氣。
渠蘭泱怕是要覺得吳用是不是從清宮裡逃出來,還做着清夢的瘋子了。
應昭對吳用的反應倒是不意外,這人要不是個瘋子,也不可能自小就同她一起。
而且,旁人都認為吳用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人員,隻有應昭知道在不動用精神力的狀态下,肉搏,她和吳用可以算是旗鼓相當。
“刺啦——”
裝甲車将停,樓彩旗等人面對的是一隻十三級的風系白狼。
應昭和吳用率先下車,等渠蘭泱把車子停好後,繞過車身看見的就是一男一女兩個身高相仿的人同時抱胸倚在車門,同時審視着眼前的戰局。
“桀桀桀——”
被這個笑聲吓得毛骨悚然的渠蘭泱渾身一抖,僵硬地轉動脖子。
吳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把他之前在不知道那本書上看到的号稱“死神鐮刀”的東西。
額... ...
不确信地再看了兩眼,頭頂傳來熟悉的音色:“那就是吳用的禮物,别看他平常神神叨叨的,其實十分中二。”
應昭安撫性捏了捏手心裡剛剛受到驚吓突然蜷縮的手指,解釋道。
“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