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忱一下子就花了幾百萬,錢用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容易花。
他也算是清楚認識到,這個世界上,辛苦掙錢是難的,有錢人隻會用錢是生錢。
把卡給放好,一周的懲罰時間還有最後一天,正好闫震外出,早上那會還主動和方忱說,他晚上可能不會回來,讓方忱自己一個人睡 。
“如果實在忍不住,也不是不可以來找我,和司機說一聲,他會帶你來我這裡。”
闫震撫摸着方忱的臉龐,細柔滑膩的臉龐,有皮膚饑渴症的人是方忱,但似乎每天的日夜相處,闫震也被他的瘾症給影響到了一點,導緻隻要是看得到方忱的地方,兩人待在一個空間裡,闫震的目光難以從方忱身上移開,甚至他的手想要觸到方忱。
方忱眯了眯眼,用起伏不多的聲音說:“放心好了,我不會來找你。”
他就算是一個人再難受,再痛苦,他也不會到闫震身邊,去滿足到他。
這個人都這麼欺負他了,他要是還湊上去,他是要臉的人。
闫震摟着方忱,将臉靠在他腰腹邊,笑得相當愉悅。
方忱低頭,坐在沙發上摟抱他的男人,能看到他頭頂的發旋,但凡剛穿來那會有誰告訴他,他很快會和闫震睡在一起,他肯定會說對方瘋了。
現在他們不隻是睡在一起,還扮演着似乎恩愛的一對。
方忱轉開眼,望向窗戶外。
坐着的男人摟了一會,方忱很少會主動給他回應,哪怕是親吻中,方忱的反,應都不多,最多是難受了,躲一下,但似乎闫震真的要脫他衣服,動了他,他好像也都會沉默着,不抵抗。
到底會不會,闫震心頭在笑,總有一天會知道。
至于為什麼,明明随時都有機會,但闫震卻都在最後那一步停了下來,燃燒的火自己熄滅下去,表現得完全尊重方忱的意思,并不是闫震多愛方忱,隻是還沒有到時間。
到了時候,會有提示的。
他知道。
在離開前,闫震給了方忱一個離别吻。
方忱站在窗戶邊,望着闫震坐車離開,等人一走,他拿出手機,許良給他發了信息,這個金主的表弟,最近偶爾會給他發信息,方忱不怎麼想理,但想着學校沒事,正好無聊,于是對方約他,他就出去了。
到了後,發現上次見過一面的尹楠也在。
方忱對尹楠這個姓,他覺得有些熟悉,很快想到了莊園裡有個區長似乎也叫尹。
而不等方忱好奇問,尹楠就自己先一步交代了。
“方忱,昨天你跟我爸他們吃飯,聽說你小子是個賭神,随随便便就把一群老子們的錢都給赢了,加起來都有幾千萬,你現在算是千萬富翁了,怎麼樣,發表一下暴富感想?”
就算是尹楠他們,想幾個小時賺幾千萬也是難的,起碼沒方忱這麼容易。
方忱靠在沙發上,長腿落在地上,今天沒多少人,起碼沒上次的宴會廳裡人多,也就七八個,基本都見過面。
被問到暴富感想,方忱笑笑,他擡手,擱在了沙發靠背上,整個人姿态,看起來比尹楠這種官二代還嚣張一些。
尹楠微微眯眼,同樣笑起來,笑得趣味盎然。
跟了金主,所以也高傲起來了?
尹楠反而更多的認為,或許方忱本來就是這種性格,哪怕出生普通平凡,但他有這麼絕色的臉蛋,連闫震那種冷血的人都能一眼就愛上,他有驕傲的資本。
“沒什麼特别想法,不過是一串數字。”
“錢真說起來就是紙。”
“如果不是被賦予了交易價值,扔在地上都沒有人去撿。”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能看這麼透?”
尹楠豎起了大拇指,不吝啬給方忱的贊賞。
許良在一邊給人打電話,打完了走過來,聽到方忱說是錢是廢紙,他邊笑邊搖頭。
“我姑姑姑父最近也聯系我,詢問一點關于你的情況。”
許良往尹楠身邊坐,兩人靠着,另外一邊張琪本來和人在玩牌,在方忱抵達後,他把手頭的一局給玩了後,轉腳走過來,他則是往方忱左手邊坐,方忱扭頭和他目光對視了一眼,張琪眼眸是異樣的,而方忱面色不見波動。
關心一個金絲雀的情況?
方忱奇怪,詢問他做什麼,按理闫震父母不該關心他的存在才是。
“你是第一個,不出意外的,應該也是最後一個。”
“當然得關心一下,我也非常好奇,我哥到底有多喜歡你,連昨天的談話都能把你給帶上。”
“以往他對這種事興趣不大,但似乎你去了後,談話很順利。”
許良也從尹楠那裡得到些風聲,尹楠都直接和他明說了,多把方忱給叫出來,他家老頭子的任務,和方忱搞好關系,他們這邊的城市發展,也會快很多。
許良不差錢,就算他什麼都不做,繼續當他的纨绔富二代,有他表哥闫震在後面,他的消費都随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