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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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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麼?”

虞枕檀還在繼續尋找,都沒正眼看他,隻是擺了擺手,“沒事,你繼續。”

既然學會了綠茶這一招,就該活學活用。

樹幹太過粗糙,說不定還有爬蟲,排除;石頭太硬了,排除……虞枕檀從來不委屈自己,決定再等一等。

昨日他隻是在醉仙樓跟徐奕祖碰巧遇到,謝行吟便匆匆趕來了,如今得知他在尚書府,他就不信謝行吟不會出現。

虞枕檀心中有了打算,垂眸斂目,放空大腦休息一會,但他這副樣子落在别人眼中,卻像是被罵得束手無策,委屈難堪。

少年猛地停住了,剛要内省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就見虞枕檀用手捂着嘴,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眼角挂着晶瑩的淚珠。

“你,你不要太過分!”他的聲音剛高昂上去,小路盡頭出現了一道高挺的身影。

謝行吟快步走來,眉頭緊皺,臉色很臭,像是陽光都沒有辦法融化的墨冰。

少年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虞枕檀眼前一亮,往後看了一眼,找準角度後踉跄幾步,柔弱得像是一根沒有重量的羽毛,輕輕落下。

謝行吟離他還有三步距離,見虞枕檀摔倒,瞳孔緊縮,身體先意識動了,猛地向前追了半步,半跪在地,長臂一撈,摟住虞枕檀的腰,借着轉身的動作緩沖,穩住身形,将虞枕檀安然地摟在懷中。

懷裡一片柔軟,溫熱的氣息落在頸側,摟着虞枕檀腰的手臂更是有千斤重,謝行吟整個人僵成了一塊鐵闆,十分不自在,但又不能把虞枕檀甩開,隻能将錯就錯,抱着他轉身離開,走到無人的幽靜小路。

虞枕檀靠在謝行吟的肩膀上,十分滿意。

他的改進方法确實不錯,倒在人懷裡更為舒服,還能趁機休息會兒。

他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謝行吟懷裡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萦繞在周身不屬于他的氣息和體溫越發明顯。

謝行吟還穿着夏日的薄衫,布料都被他的體溫染熱了,貼着肌肉隆起的線條,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全都感受到了。

謝行吟果然符合他的審美:有容乃大。

虞枕檀猶豫着要不要直接摸時,謝行吟卻突然松開手,跟他拉開距離。

虞枕檀坦然地看着他,本以為謝行吟會像那日在醉仙樓,把他當成犯人審問個不停,但出乎意料的是謝行吟什麼都沒有說,把他送回府後立刻離開了。

虞枕檀站在原地,看着謝行吟的背影,惋惜地歎了口。

塔依見他心情不好,關切地問道:“殿下,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虞枕檀抿了抿發幹的嘴唇。

人果然不能太要臉,剛剛就應該趁機捏一把胸肌,錯過了這個絕佳的機會,謝行吟肯定對他有所防備,以後再想捏到就更難了。

“無事,我們回去吧。”

塔依沒能一同前去,想起徐奕祖那天的表現,生怕虞枕檀受了委屈,再三追問尚書府發生的事情。

虞枕檀言簡意赅地說了兩句,塔依的神情變得古怪:“那少年自稱是徐亦祖的至交好友,那他應該是工部尚書的嫡子宋甯臣。”

虞枕檀點點頭,對這沒有興趣。

塔依看着他,欲言又止。

虞枕檀随口道,“沒關系,有話直說。”

“他們的父親同朝為官,也是至交好友,徐奕祖和宋甯臣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徐奕祖叫宋甯臣的乳名就足以顯示他們關系的親密。”

“宋甯臣的乳名是什麼?”虞枕檀本想吃口糕點,但糕點太幹,直接在他指尖碎成了粉末,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這才随口問道。

塔依心疼自家殿下,怕他撐不住:“……玉郎。”

虞枕檀沒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隻覺得這名熟悉,塔依的神情提醒了他,他終于想起來了。

哎喲,這就是徐奕祖口中那個一直愛慕謝行吟的玉郎啊!

****

夜色漸深,工部尚書正在處理公務,書房的門突被敲響了。

工部尚書拿出他高價買來的名畫,輕咳了一聲,這才沉聲說道:“進來。”

宋甯臣将甜湯放在桌上,“父親公務繁忙,但也要注意身體。”

看着這碗甜湯,工部尚書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但面上仍然裝得嚴肅,“我無意間得了一幅名畫,你若是喜歡就拿回去吧。”

宋甯臣的眼神立刻亮了,迫不及待地展開畫軸,神情興奮,“竟然是陸老的竹圖,我回去後定要好好臨摹,謝謝父親!”

見兒子開心了,工部尚書的嘴角不斷上揚,嚴父的形象再也裝不下去了,剛要放緩語氣跟兒子說句心裡話,就見宋甯臣頭也不回地往外沖,迫不及待地想去臨摹。

“……站住!”工部尚書一陣頭疼,“我話還沒說完呢。”

宋甯臣十分不舍地看了眼畫,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書房。

工部尚書長歎一聲:“我知你心中郁結,但朝堂上的事比你想象中的複雜,三皇子既已成親,你就覺得這個念想吧。”

“父親放心,我為人坦坦蕩蕩,行得正立得端,自然不會做出破壞他人感情,有辱門風的事情。”

“父親自是信你。”工部尚書借着燭光,細細打量着他不知不覺長大的兒子,心中感慨萬千,“既然如此,那你便再尋個意中人。”

宋甯臣眼皮都沒眨一下,拒絕得幹脆:“孩兒做不到。”

工部尚書震驚。“你不是說已經絕了這個念頭嗎”

“孩兒除了三皇子以外,不可能再有心儀之人。”宋甯臣若是真動情至此,說這話時應該是萬念俱灰,心痛欲絕,但他的語氣中沒有半點情緒起伏。

工部尚書蹙眉看了他許久,氣得想撓頭。

宋甯臣天生奇才,從小喜愛作畫,他也十分寵愛這個孩子,四處宴請名師教導,宋甯臣沒有辜負他的一番期望,畫技絕佳,聲名遠揚。

但宋甯臣也因此得了癔症,整日把美挂在嘴邊,執拗又挑剔,隻喜歡符合他審美的事物,心儀之人更是如此。

工部尚書徹底懂了,宋甯臣對謝行吟沒有半點私情雜念,就圖人家長得好看。

他無語之至,拿宋甯臣沒有半點辦法,千言萬語就化成了一句話:“難道整個盛國就沒有比三皇子殿下長得更好看的人嗎!”

“沒有。”宋甯臣的語氣斬釘截鐵,他從來沒懷疑自己的審美。

工部尚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你再想想,真的沒有嗎!”

宋甯臣剛要開口,眼底突然有了一絲波動,浮現出靠在謝行吟胸膛上,擡眸看着他的虞枕檀。

在此之前,他的答案十分笃定,但現在他的腦海中滿是虞枕檀的一颦一笑,半張着嘴愣在原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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