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癡迷其中,眼裡閃過什麼。
不過,他還是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就怕惹哥哥生氣。
小鎮。
夏晝兩人落地,就跟早就聯系好的導遊見面。
對方是當地導遊,在這裡工作了很多年,對這裡的文化曆史也無比熟悉。
兩個人假裝第一次來,跟随對方,讓對方推薦并且講解。
到達祠堂,導遊臉上帶着一絲異樣,“這祠堂沒什麼好看的,換個地方吧。”
他似乎很抵觸。
“好。”夏晝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去别的地方。
等轉完,他們聚在一起分析。
“沒什麼用。”尚源歎氣,“我們隻能自己調查了。”
二人邁步進祠堂。
來來往往不少人來上香。
上次他們匆匆看了一眼,根本沒有仔細觀察那木牌。
此時二人細細留意,之後發現黑色的木牌上似乎有血迹。
這種東西供奉起來,一看就不是好的東西。
門口有工作人員,他們沒有輕舉妄動,等夜晚來臨,他們翻牆進來偷東西。
木牌不值錢,所以也沒什麼防僞措施。
拿走木牌,兩個人回到住處。
燈光下,夏晝來回檢查,“很普通的牌子。”
尚源搜李鎮祠堂的供奉品。
有說祖輩傳下來,有說是供奉這個能發财。
a市。
躺在床上的賀遇突然睜開眼睛,他臉上的皮肉被頂起一個又一個疙瘩。
住在裡面的怪物,莫名躁動不止。
維持到天亮,怪物才平靜下來。
坐起身,賀遇看向隔壁房間,若有所思。
餘織昨天就收到消息,他們拿到了木牌,不過沒有發現什麼用處。
他看着那照片,除了能看出血迹,什麼都沒看到。
餘織示意他們把東西帶回來。
他下樓吃飯,正在想事情,沒有發現賀遇坐在一旁,盯着他打量,他比平時要冷淡許多。
用過飯,餘織上樓,少年也沒跟上去。
夏晝他們回來後,就讓人檢查那個木頭材質。
“是預知花嗎?”
“像。”檢查人員道,“這種植物隻在那種環境生長,至于上面的血迹,好奇怪。”
“怎麼了?”
“感覺不像人的。”
賀遇這兩天都很奇怪,他沒有粘着餘織,但是依舊緊跟在餘織身邊。
餘織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沒有貼近他,這讓他松了口氣。
.
“檢查出來了,這個血好像是一種生物的。”檢測人員給兩人打電話,語氣不太确定,“無法與當前所有物種匹配,但是通過一些實驗檢測,我們做出了一些猜測。”
“什麼生物?”
“那是傳說裡的生物,名字叫“欲”,是動物,但是外表又像植物,它還有根基。”
“有傳言說它靠吞噬各種欲望而活,什麼善欲,惡欲。”
“那麼如果拜了它,會怎麼樣?”
“它會跟欲望最重的那個人走,完成對方的心願。”
夏晝不由想到賀遇,對方的心願是…
“完成後會怎麼樣?”
“拜它需要祭品,當心願完成的時候,祭品就會被吃掉。”
“當然這些都是傳聞,我是看這個實驗血的顔色變了,就以此推測,但根本沒人見過這種生物。”
挂斷電話,夏晝立馬給餘織發消息。
然而那邊半天都沒回複。
他不由有些擔憂。
某廠庫裡,餘織被蒙着眼睛,他沒想到自己放學回去路上會被綁架。
掙紮不能動彈,不過他還算冷靜。
哒哒哒——
腳步聲傳來。
“木牌呢?”
聽不清男女的機械音質問,“把木牌交出來。”
“什麼木牌?”餘織疑惑不解,“我聽不明白你的話。”
他心裡“咯噔”一下,這人怎麼知道這件事?
他是賀遇嗎?
“那你好好想想。”綁匪說完,擡步遠去。
“我會回到從前嗎?”
賀父緊張的看着賀遇,“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我…”
“就差一點,但是木牌被他們拿走了。”賀遇低着頭,看着餘織手機裡的信息,他眼皮擡了擡。
“他不知道的話,那肯定在其他人手裡。”賀父道,“我會找回來的。”
“嗯,去吧。”賀遇一點也不在乎他,他看門的方向,有些心疼。
環境這麼差,哥哥肯定很難受吧。
賀遇把手機格式化,之後扔在旁邊的草地上。
黑影在他腳下蠢蠢欲動,像是在埋伏潛在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