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這麼說女孩子。”
“嗯,斯哈……可以了。”
媽的好燙。
“一點也不燙,你快也趁熱嘗嘗。”
“真熟了?那你還在嘴裡炒了一遍。”江獵沒腦子的照着他咬過的位置再咬了一口,也跟着斯哈起來,“嘔啊…燙,燙!啊嘔…”
“哈哈哈哈哈傻逼!”顧銘澤指着他笑。
再一看,江玺和周襲晔沒了蹤影。
“…周哥哥和嫂子人呢?”
“我靠??!!”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偷溜出來的兩個人漫無目的的向空曠小道走着,自然垂下的手不停互相摩擦,燃起小小的火花,不矜持周襲晔直接将它一把握住,江玺打一個冷顫。
“你…做什麼?”他越搖晃手,周襲晔抓得越近。雖然自己有一米八,但在快兩米的□□大佬那裡手還是顯得小小的。
緊握的雙手。
“别走丢了。”
牽強的理由。
“哦,假正經。”
愛說不出口。
“真他媽溫馨。”
“手好冰。”
“有屍體冷?閉嘴。”
“…我不會,讓你變成屍體的。”
但我會。
真是的,周襲晔…幹嘛總是這副模樣。
草坪上散發微光,兩個人坐在海邊,螢火蟲們圍繞在他們身邊,江玺看着倒映在海上的圓月。
“海底月,天上月。”周襲晔抓住一隻螢火蟲。
“你别把它捏死了,怪可憐的小東西。”
周襲晔張開手掌,螢火蟲害怕的蜷縮成一團,不再發出光亮,“給我帶來光,我不會傷害它。”
螢火蟲作勢就想飛走,周襲晔再一次把它握住,“但想跑,那我會囚禁它。”
江玺突然頭皮發麻,他晃晃腦袋,“蛾子跟你搶怎麼辦。”
“殺了。”周襲晔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對視上江玺,“你也一樣。”
為光囚禁螢火蟲,為光殺死撲棱蛾,為愛囚禁帳中人。
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刺殺目标,江玺更加冷不丁,使勁搖搖頭,“我又不會這樣。”
剛準備轉移話題,周襲晔就湊了過來,兩個人鼻尖相碰,長長的睫毛相互戳弄。此時的肢體接觸讓暧昧氣氛逐漸走向頂峰。
我會直接殺了你。江玺是多麼想要說出口。一次次,想要說。
大叔,别對我太好,不然我會用更鋒利的刀。
“證明。”周襲晔眨眨眼睛。
“啧,幼稚……”
周襲晔身上濃烈的煙草氣息襲來,江玺幹脆閉上眼睛,再往前近一點,兩個人……唇唇相印,輕動幾下嘴唇,他們緩緩纏綿,唇疊唇着又輕輕試探,這是最輕柔的一次吻。
就這麼安靜了幾分鐘,江玺扭過頭想要分開,周襲晔一下就急了,他摁住人的後腦勺索性不玩純情了,強勢的闖開江玺的唇舌直到口腔裡面撕咬,江玺張着嘴任由他撕扯自己,雙瓣緊緊包裹對方。
“輕點…嘶……喘不過氣!…”江玺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唇不停被周襲晔索取。
還咬上了。
黎明一次次劃破山峰的洞穴,光明照射在其中,雨水在其中滴落,聲音響徹雲霄。
深夜,周襲晔抱着江玺還是回到了帳篷。
派雨淋趴在顧銘澤的身上,口水流了一整個胸膛,江獵四肢纏繞在周止身上跟八爪魚一樣,兩個人的氣息打在對方的頸窩。
周襲晔抱着人,睡進了被窩裡面。
“唔…晚安。”
“晚安。”
我帳中的螢火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