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洵自大上了高中,就特别在意身材管理,宿幺踩得用力,卻也覺得腳下的肌肉硌人,見原洵低着頭都不敢睜眼看他,他這才哼哼着把踩在胸前的腳換了地方,放在了對方肩膀上,好在原洵肩膀寬,宿幺踩着才沒費多少力氣。
“你低着頭就能讓我原諒你了?擡頭。”
原洵聽話的把頭擡起來,仰視的角度讓他将面前的宿幺一覽無餘進了眼眶,沒擡頭的時候還好,一擡頭,小少爺穿着條半短不長的褲子,兩隻腿岔開都踩在他身上,褲腳的設計又寬,白色的三角布料要硬是讓原洵離不來眼睛。
“你看哪呢!”
宿幺驚呼一聲,面上一熱,連忙想把踩在肩膀的腳給放下去,卻被原洵的手死死焊住,他用的力氣也大,宿幺一下子跟着慣性倒在了沙發上,倒下去還不忘用手遮住身下的地方。
“不準看!閉眼!不準看!”
宿幺不是原洵,羞恥心讓小少爺全身都粉了個度,一邊遮着地方一邊又掙紮着要從沙發上坐起來,但是高擡着的腳腕又被人按着,掙紮間,另一隻腿胡亂踢着人。
視野隻有天花闆的宿幺隻聽見對方狠狠吃痛了一聲,剛還捏着他腳腕的手也松開了,他連忙趁着這個空隙爬起來,把卷上去的褲子給扒拉下來,兩隻腿緊緊閉着,再也沒露出半邊。
等宿幺整理好自己,才發現被他踢了的原洵半晌都不說話,頭又重新低了回去,比剛才低的更低,露出來的隻有額頭和脖頸間鼓起的青筋,還有紅了一片的耳根。
宿幺視野往更下面的地方看去,這才知道了原因,心裡報複的因子一下子就肆意起來。
“呀,我說,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宿幺這次學聰明了,他把兩隻腿交疊起來,才敢用疊起來的腳再次搭上去。
“不是說和醉的人都不行的嗎,我看你挺行的,該不會是出毛病了吧?”,宿幺故作驚訝的問道。
“這可怎麼辦呀,你不會怪我吧,原洵哥哥~。”
這聲‘哥哥’喊得陰陽怪氣,他就是要惡心原洵,誰叫他框自己來着。
活該!
宿幺還想再踢兩腳,真該讓原洵長長教訓,狗東西。
心裡罵着,下一瞬還不等他實施動作,翹起來的腳就又被捏住了,宿幺心道不好,想收回的時候,腳腕已經被這狗東西抓得死死的。
剛才一直默不作聲的原洵,忍着火擡起了頭,房間還開着冷氣,但宿幺依舊感覺到了原洵身上的火氣,灼得很,捏着他的手掌也是,熱意随着腳腕的地方蔓延。
“我怎麼會怪你。”,原洵忍的辛苦,他知道宿幺在戲耍他,亮的吓人的眸子擡眼死死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小少爺,在對方的注視下,捏着腳湊到嘴邊。
“你惡不惡心啊!”
宿幺驚恐的想把腳手回來,但他那點力氣在原洵面前簡直大巫見小巫,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腳落入虎口。
原洵壓根兒沒把宿幺嫌棄的神情發在眼裡,親完還不算,又把腳往下拖。
感覺到熟悉的燙意,宿幺瞬間就慌了,臉上再也沒之前那股要陰陽人的做派,甚至才平複下去的灼意又攀上臉和脖子。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準,不準做這種事,嗚...”
再後面的時候,宿幺就開始恍惚了,他隻記得後面他真的哭了,哭着求原洵放開他,哭的可傷心了,連衣領子都打濕一塊兒,在後面他哭累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求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原洵一點要放開他的意思都沒有,到最後宿幺幹脆不求人了,嘴裡一直不停的催促對方快點,快點結束,快點放開他。
到最後,宿幺隻覺得自己精神都恍惚了,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一隻腳懸在外面,全身都沒了力氣。
桌在上的東西是沒吃完的,雖然這個時間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但宿幺把所有不滿都算在了原洵身上,以至于後面原洵抱着他去浴室的時候,他還撐着一口氣讓原洵給他清理幹淨,裡裡外外都親自給他清理幹淨。
水溫不滿意,就讓原洵重新調,沐浴露味道不好,就讓原洵從新給他找新的,浴缸裡的下鴨子不可愛,他就直接拿起來扔到原洵臉上,反正隻要有一點不滿意,他就讓原洵全都親力親為的給他重新找重新換,也是在浴室裡當了一把仗勢欺人的惡人。
好在原洵自己也知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全程沒有一絲怨言,甚至叫他重新找新浴球的時候,他還把那幾何盒子沒開箱的都打開了,讓宿幺選到滿意為止,他泡在浴缸裡,原洵還給他捏肩,手法還挺專業的。
宿幺見狀,順水推舟的提出了房子過戶的事情,沒想到原洵二話沒說直接就答應了下來,也沒跟他扯什麼訂婚不訂婚的事情.
簡直就是無條件投降呀!
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