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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養父×養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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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長漠,顧白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裳,頂着臉上的薄紅正經道,“我失憶了。”

遇事不決,先失個憶再說。

其實他也不算騙人,一覺醒來發現什麼都變了,孩子都長這麼大了,但自己卻沒有這十幾年的記憶,說一聲失憶不為過。

“失憶?”長漠眼神暗淡,面上的委屈幾乎要把顧白淹沒。

但長漠很是體貼,蹲下與坐在床上的顧白平視,綻開笑容,差點晃的顧白撲上去。

“義父不記得也沒關系,長漠會陪在義父身邊找回記憶的。”

太乖了,顧白内心嗚嗚嗚,這簡直就是他想象中的乖巧小孩。

他宣布這才是養崽文,之前養的什麼葉秋梧什麼奚長漠,脾氣一個比一個硬,讓他完全沒有養崽子的成就感。

看着一臉乖巧的長漠,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十七年都沒出去,也不知道為啥給這小孩起名長漠,但這些不耽誤他露出老父親般慈祥的笑。

“義父昨日答應要去李家看診,該起來了。”

長漠熟練的為顧白穿上衣裳,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腰間動作,将腰間紅繩纏好。

顧白悲催地發現,十七歲的長漠已經比自己高了半個頭,而自己這個義父還要仰頭看他。

察覺到顧白一直盯着自己看,長漠笑了一聲,眉眼彎彎,“義父為何一直看我?”

顧白咻的收回目光,尴尬輕咳兩聲,“我是在想你的病好了嗎?”

長漠已經将紅繩系好,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這才溫柔道:“已經好了,勞煩義父擔憂。”

哎呀,這一口一個義父叫着,再頂着這張臉,顧白頓時心花怒放,雖然聽不到奚長漠叫,但聽聽長漠叫也行。

他心情很好地擦臉洗漱,然後差點蹦哒哒出門,要不是為了維持義父的形象,他早撲到床上打滾了。

而被他忽視的長漠,在他轉身出門的那一刻臉上的乖巧溫柔消失殆盡。

一身白衣也壓不住他骨子裡透出的陰郁,“奚長漠?呵~”

長漠腦中一遍遍回憶方才義父抱着他喊奚長漠的場景,眸底晦澀更甚。

“你隻會是我的,義父。”

而對一切都不知情的顧白空着手就去了李家,李管家殷勤的将他引進去。

“顧仙師,我家夫人近來總是頭暈惡心,找不出來病症,幸好您今日願意走一趟,辛苦了,辛苦了。”

顧白客套了兩句,繞着走廊走了片刻才到地方。

得了屋内人的回答他走進去,看見床上紗簾放下,床上躺着一個人。

雖然沒有這十幾年的記憶,但顧白也行了幾年醫,見到此景也不驚訝,隻照常坐下,等床帳中伸出一隻手。

順着經脈送進一縷靈力,片刻後了然收手。

林夕鎮接壤人界和魔界,鎮上人雖修煉卻都境界不高,無法容納部分魔氣。

這李夫人就是不小心接觸到了魔氣,自身又無法消解便生了病,隻需把魔氣去除這病就好了。

這對顧白來說不算什麼,一刻鐘後他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管家十分有眼色,捧着箱子就走了過來。

“仙師,這是診金,我家老爺聽說您還在便想設宴款待,還請仙師賞臉。”

顧白不想參加什麼宴會,家裡還有個孩子等着呢。

剛想拒絕,就聽管家繼續道:“老爺想與仙師繼續聊聊前些日子的事。”

前些日子?顧白猶豫了,他沒有記憶,還真想了解了解之前發生了什麼。

掙紮片刻,他答應了下來。

管家像是得了什麼聖旨一樣,哎呦一聲就走了,應該是回去報信了。

醒來時就已經是下午,看完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顧白沒等多久,茶才喝兩杯就聽管家過來請他入席。

一到宴席上,顧白微微吃驚,原以為李老爺隻是搞了個私人宴席,哪知排場那麼大,來了這麼多人。

席間還有不少妙齡少女,甚至不少十六七歲的少年。

一見他來,李老爺連忙請他入座,嘴裡說着客套的話。

“仙師肯賞臉真是李某之幸啊。”

顧白也和他客套兩句,腦子裡想的卻是家裡小孩看他這麼久不回去不會着急吧?

宴席十分精緻,一看就下了功夫,菜色精美,顧白吃的倒是開心。

就是對面那時不時投過來的視線有點明顯,搞得他時時刻刻挺着背,有點累。

宴席過半,李老爺終于說起此次宴席的真實目的。

“前幾日李某提起的事仙師覺得如何?”

顧白眼睛一轉,唇角微勾,終于來了,等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句話?

他放下酒杯,輕笑道:“李老爺所提之事隻是不錯,但我隻不過一小小郎中,怎能得您青眼?”

李老爺當即诶了一聲,“仙師這是什麼話?我李家兒女能攀上仙師才是大福。”

什麼意思?顧白心下微微吃驚,這該不會是在……

下一秒李老爺印證了他的想法,“我這侄女侄子可是仰慕仙師已久,若能嫁給仙師,也算一段良緣。”

顧白:“……”早知道就回家吃了。

在鎮子上,顧白算是個金龜婿,修為高,長得好,醫術還好,待人溫和,哪家有女都想嫁給他。

李老爺自然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不過他看中的還是修為,在這周圍都是築基修為的地方出了一個修為如此之高的人,他自是想攀上關系。

“來,這是我侄女,性格文靜,但極為仰慕仙師。”

“這是我侄子,年紀不大,有些頑劣,但能和仙師聊聊天,排解排解。”

顧白:“……”想的真周到,男的女的都安排上了。

他按了按眉心,起身行禮,想要開口拒絕,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含着些微怨念的“義父”。

回身一看,長漠正站在門口,眼神幽幽,那一身白衣被夜風一吹,燭光一照,像是夜中遊蕩的男鬼。

哈哈,被抓住了呢,真是太尴尬了!

顧白嘴角抽動,前有狼,後有虎,把他夾在中間當二百五整,造了孽了。

“這是?”李老爺疑惑。

顧白走出席位,介紹道:“這是我的……”

“兒子!”

對就是兒子,李老爺應該不會把侄女嫁給一個有兒子的人。

李老爺哈哈笑了兩聲,了然道:“原是仙師收的義子,這鎮上都知道,隻是甚少見到這位義子,李某一時眼拙,沒認出來,莫見怪,莫見怪。”

什麼時候都知道了?顧白直覺頭頂一隻黑鳥飛過,自己這十幾年到底都幹了什麼?

轉身看了一眼長漠,他忽然計上心頭,走過去拉着長漠面向李老爺。

一雙純淨的桃花眼裡盡是深情,拉着長漠面上難過。

“李老爺有所不知,我心中一直有着一個人,隻可惜那人不見了,隻留下長漠一個孩子,我一直在等他回來,實在無法接受其他的人。”

“愧對李老爺一腔好意,實在不好意思。”

李老爺也不是什麼不要臉面之人,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他也就擺擺手,客氣道:“仙師重情,此乃好事,何談愧對。”

又客套了兩句,顧白便行禮告辭,帶着長漠離開李府,此時已至夜晚,街上燈火不多,兩人便踏着夜色回家。

走了一段路,顧白忽覺奇怪,怎麼長漠如此安靜,連問一句都不問。

于是他停下轉身看向一直跟在身後的長漠,仔細觀察表情,沒看出什麼便直接開口問,“長漠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方才我說的話?”

長漠一聲不吭,隻站在原地一錯不錯地看着他,眼神裡多了一些什麼,但又說不清。

顧白喝了點酒,雖然不至于喝醉,但行事也大膽了許多,他歪了歪頭,笑着打趣,“不會是吃味了吧,覺得義父是因為那個人才收養了你?”

說着他還上手摸了摸長漠的臉,太像了,但也僅僅是長得像,長漠和奚長漠終究不是一個人。

“長得真好看,我家長漠怎麼成了啞巴?”

長漠終于受不了他的挑逗,目光沉沉,隐在夜色下的欲念漸漸釋放,“你說的那人是誰?”

顧白生出一點惡趣味,故意道:“當然是——長漠啊。”

長漠微微僵硬,眼神逐漸不可置信,身側雙手緊握,直到他笑着道:“逗你玩的,垮了一晚上的臉,連笑都不笑,太悶了。”

逗我?又是這樣,每次都用哄孩子的語氣對我說話,長漠眼底逐漸猩紅,那個人到底是誰?

看着那道背影,他逐漸松開手,沒關系,他總會找到的,而那時候,那個人就該消失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養的孩子是個什麼心理,顧白回到家就是往床上一滾,那點酒意徹底爬了上來,暈乎乎的。

月上中天,屋内一片安靜,一豆燭火微微晃動,床上的人睡得四平八穩。

一道身影緩緩走近,兩指并攏在鼻尖輕輕晃動,瞬間睡得更沉了。

夢裡是無邊熱浪,顧白覺得自己躺在了岩漿上,熱,好熱。

晃動的波浪将他一次又一次抛起,壓抑的呼吸被撬開,喉間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呻.吟,無處可放的手終于抓到了浮木。

清冷月光下,室内一片旖旎,面容尚顯青澀的少年死死抵住身下的人,總是帶着乖巧的眼眸此刻晦暗一片,帶着燎原的□□。

直到勾着自己脖頸的人再也忍受不住哭出了聲,輕輕喚一聲,“尊主。”

動作猛地停下,十幾年的妒火被這兩個字轟地引爆,顧白白皙的脖頸吻痕遍布,直到喑啞瘋狂的聲音出現。

“你是我的,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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