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皮制品從腿心探了進去。
是超出于意料之外的驚喜。
“唔……”極緻的快感讓陸清瞬間渾身緊繃,面紅如血,就像是不斷有電流從身體穿過。
屁股上的鞭痕之前還是火辣辣的痛意,現在又變成了酥酥麻麻的癢。
陸清一開始還能咬着唇強撐着,很快就撐不住了,她的眼裡盛滿了淚水,開始顫顫巍巍地求饒。
“我,葭葭……疼,我錯了……别……”陸清趴着仰頭,她抓緊了床下的被單,腿根顫抖的根本停不下來,連平坦的小腹都在劇烈的起伏。
李葭吻了吻她是瘦的微微凸起的脊背,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真是不長記性,明明說過的在床上要叫主人啊……”
黏膩的水聲很快響起。
“……放輕松,主人會讓小狗舒服的。”
……
今天是蝴蝶酒吧開業十周年大酬賓,酒水半折,吸引了不少新老顧客前來捧場。酒吧裡嘈雜得像個浸泡在醉意裡的牢籠,玻璃杯碰撞,暧昧的笑聲摻進音響裡,一切都搖搖晃晃,像随時會溢出來的酒液。
而陸清就坐在卡座,懶散地支着下巴,指尖無聊地撥弄着杯沿,眼裡藏着不耐煩的倦意,她看起來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李葭坐在離她不遠的吧台,單手搭在椅背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
于是接下來的畫面,李葭看着陸清抿了一口酒,看着她舔了舔唇角,漫不經心地朝跑到卡座和她閑聊的調酒師艾森笑了一下。
再一個轉眼,有人走過去,和陸清搭話。
奇怪的是,陸清沒立刻拒絕,甚至微微側了側頭,像是在聽對方說話。
她的表情依舊是溫和的。
李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盯着李葭敷衍的點頭,盯着她半垂的睫毛,盯着那個試圖靠近她的人——然後,李葭的嘴角彎了彎。
到了現在李葭終于覺得自己有些真正了解這個人了。
其實陸清才是那個從來都惡劣的家夥。
真實的陸清挑剔,冷淡,習慣性地讓人誤以為自己溫柔,實際上不過是連浪費時間都懶得做的性子。
就連現在,也隻是随意地跟人周旋,并不打算真的給什麼回應。
可她偏偏不懂得拒絕得徹底。
她給了那人錯覺,給了人期待,給了人一點不輕不重的暗示。
但沒關系。
李葭手裡的酒杯很快見底了,酒櫃後的調酒師問她要不要再來一杯别的什麼酒,她脫口而出報了一個名字。
“再來一杯,命中注定。”
坐在吧台的李葭指尖敲了敲桌面,笑得更深了些。
剛點的酒還沒有上桌,陸清像是看到了什麼,臉色冷下來,對前來搭讪的人徹底沒了興趣,她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這是您的命中注定。”
在昏暗的燈光下,高腳杯裡的酒液呈現出淡藍色的妖豔光芒。
蝴蝶酒吧那杯叫做命中注定的雞尾酒再度被李葭端在手裡,她面上依舊是溫和地笑着,她壓下眼底的那一點寒涼,目光追随着陸清的背影,很快就端着酒杯跟了上去。
這是挑釁嗎?
陸清走出酒吧,一個拐彎走入了一個小小的巷口,她的背影在李葭的視線中消失。
不是,或許是在挑逗……
“這位小姐,你找到出口了嗎?”
黑黢黢的巷子,口裡傳來一道看似友好的詢問。
“呵。”李葭輕笑了一聲,仰頭将杯子裡面的酒液喝盡,還沒來得及将剛剛脫離嘴邊的的酒杯放下,就被人扯入了那一條漆黑的巷口中。
李葭被人摁在了牆邊,那人死死地抱着她,低頭埋進胸口,裙擺的下側是一個方便的位置,很快同樣柔軟的身體漸漸地糾纏在了一起。“乖,慢點吃。”
李葭難耐地仰着頭,還不忘伸出手揉了揉陸清的腦袋。
就差把沒人和你搶說出來了。
聽到這話,陸清明顯怔了一下,把嘴裡的吐了出來,又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頸窩,唇離開時留下一枚淺紅的牙印。
陸清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喘着氣附在她耳邊回道:“不乖。”
晃蕩又多情的夜色裡,其實什麼也看不清。
“呼……”李葭急促地呼吸着,她能夠看到的,隻剩下那一雙閃亮的眸。
那雙銳利的眼眸緊緊地擒住了她。
李葭的唇角向上勾了勾。
實在是太愛那雙眼,一雙清亮亮的桃花眼,所有的山色天光都比不過她半分眼眸。
李葭知道陸清是因為什麼不高興,不就是因為她被搭讪時沒過去找她。
大概是因為酒精,李葭覺得自己的臉燒了起來,她哼笑着問道:“剛剛的酒很好喝,要嘗嘗看嗎?”
陸清忍耐不住,摁着某人纖細的脖頸再度吻了上去。
*
看着李葭洗完了澡出來。
躺在床上的陸清頓時眼睛一亮,立刻對着她說道:“主人,要抱。”
“要接吻嗎?”
“要的。”
一開始逼着陸清叫主人的時候李葭還有點小羞恥,現在倒是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