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背着手,一字一句地問:“雖說高考不是終點,但它确實能影響某一段人生,你把别人的人生都打亂了,拿什麼賠啊?”
他看着齊嘉豪說:“你自己争取得那麼用力,你知道市三好有多重要,你就這麼糟踐别人的努力?你覺得這樣配當三好嗎?”
齊嘉豪咬住了牙關,臉側的虎爪骨動了一下。
徐主任站直身體說:“反正我覺得不配。”
他轉過來問盛望和江添:“你們班市三好名額是不是才定了他一個?”
盛望沒吭聲,徐主任也沒指望他們吭聲,他說:“讓你們何老師重新搞一次選舉吧,齊嘉豪這個名額撤掉,翟濤、丁修和齊嘉豪記過處分。”
他處理完那三個,轉頭沖盛望說“多虧了江老師,這次你的成績也很穩定,達到了之前的懲罰的标準,下次小心,沒事哪有老師會叫一個馬上考試的學生去那卷子,下次再有人說這種話,直接讓他來政教處找我,行了你和江添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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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那位?”
““是盛望和江添的家長嗎?我是他們的老師。”
門打開,江鷗“啊,小添他們的老師啊,快請進,請進。”
江悅柏跟在江鷗身後,走到會客廳。
……(唠學習有關内容,但是作者君有點編不太出來,中間轉閑聊,所以省略号代替一下?)
“江老師結婚啦”
“……結了”
“江老師事業有成,人有帥氣,當年很多人追吧”
“……沒有……”
“怎麼了江老師?”
“……沒事”
江鷗覺得面前的這位年輕人有什麼想對自己說的,更仔細地是像是……透過她和一個人說什麼
“我的愛人他自殺了”
江鷗聽着有些震驚,又不知道怎麼安慰眼前這個脆弱難過的人,就好像是在那一瞬間那種灰敗感籠罩住他,隔絕外界的觸碰,那是一次無法描述的感覺,就好像經曆完大火的草原,毫無希望可言,就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失去七情六欲的機器人。(用草原形容是因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句詩,原世界的盛望江添在分開後又經曆了重逢,就像又生春草。)
“那……這些年,江老師你過得……還好嗎?”
“還好的。”(一般情況下,悲劇的故事更容易讓人産生共情,反思和思考,所以我就設定了一個~~|大家懂得)
“江老師……”
“啊,沒事的,江添家長………你有沒有想過,江添的伴侶是什麼樣的呢。”
“啊?這……我想可能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吧……江添喜歡就好”
“江添喜歡就好嗎……”
“抱歉,打擾了這麼長時間,今天和您的聊天很愉快,也謝謝您可以認真聽我說……我就先不打擾了,告辭。”江悅柏站起身。
江鷗也随着站了起來,将他送到門口,握手告别
江鷗站在門口看着背光前行的老師,莫名的感覺到他在有些地方像江添,但更多地方像極了小望,“江老師,歡迎你再來,我們也可以純聊天。”
她總覺得這位年輕人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但最終沒有說出來,她有一種莫名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