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複禮眯起眼睛站起來,将傅頌環抱住壓在沙發上擡起他的腿,鼻子湊近他聞了一下,聲音變得有些喑啞:“那要看傅院士表現怎樣了。”
“你在吃醋?”傅頌神色平淡。
“你跟X都多少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我出手不是因為這個。”
傅頌神色變得暧昧不清起來,語氣十分挑逗:“如果一個人在政|治立場上與我相悖,同時還是我老公的‘舊情人’,那我會選擇除掉這個人。”
宋複禮對這個稱呼很受用,迷戀地在傅頌頸窩上留下一個吻:“還是你了解我,不過我這次考慮的因素多了一個。”
“什麼?”
“司亭晚。”
此時被夫夫兩蛐蛐的司亭晚打了個噴嚏,繼續看向說話的習懷雨。
“黃餘浩不在裡面,對方頭目也來了一出金蟬脫殼。”習懷雨咬緊牙關。
“得,白幹。”李晏禾一攤手。
習懷雨綠色的眼睛看向了迷茫的司亭晚。
“雙子塔的行動全都被洩露了,自然白幹。”
司亭晚指了下自己:“我?”
“我并沒有多懷疑你,你先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麼。”習懷雨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使司亭晚更加迷茫。
他一攤手:“不er,我就一底層小職員我能洩露什麼,你們的那些部署圖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見都沒見過,我怎麼洩露啊?”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當時自己跑到哪胡楊都跟着了,原來是沒把自己當内人。
他感覺有一點受傷,看着習懷雨和李晏禾倆上司,“我記憶你們也提取過了,我幹了些什麼你們也知道1,如果還懷疑我的話,我百口莫辯。”
司亭晚撅起嘴,開始“人淡如菊”。
李晏禾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随即哈哈哈哈笑得像個老妖怪:“沒事的小傻子,我們懷疑的另有其人。”她看向習懷雨。
習懷雨也攤開手一副無辜的樣子。
司亭晚睜大了眼睛:“逗我很好玩嗎?”
“事實證明,确實好玩。”習懷雨的語氣有些賤,讓司亭晚拳頭癢癢。
“好了好了,我看你快打起來了,你的信息我們全知道,就連你小時候跟小姑娘說我要娶你,我們都知道。”李晏禾看着司亭晚,承認憋笑是一項技術活。
司亭晚黑人問号臉:“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娶小姑娘了??!”
李晏禾一打響指:“喏,自己都不記得,沒事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習懷雨咳了幾聲,正色道:“我們眼下的問題就是這個内鬼,他權力很大。”
“所以你們知道是誰了?”司亭晚看向兩位權力很大的長官。
“不知道。”習懷雨神色正經。
司亭晚:……
“所以你們叫我來不是興師問罪,那是幹嘛?”
“我們要在你的小黑上安一個攝像頭,所以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習懷雨看向他。
他皺起眉,看着兩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所以抓内鬼到底為什麼要叫我?”
“我需要你用你的小黑在接下來十天裡每天跟蹤一個組長,我們會安上實時傳輸攝像頭。”李晏禾踩着皮鞋從旁邊的玻璃架子上拿了一個芯片大小的東西遞給他。
“……為什麼是我?”他看着手心的微型攝像頭。
這東西可以附着在生命體上,并且可以10086P高清攝影,得虧這項技術被特殊領域買斷,否則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人要被偷拍。
“因為小黑可以随地大小變。”習懷雨不假思索。
司亭晚确實沒法反駁,因為他目前還沒見過哪位同事的精神體是像他的一樣可以這麼大小變化自如的。
“這活我接了。”司亭晚放出小黑,将攝像頭安在小黑腦門上,“現在就去處刑一隊隊長。”
他從辦公室裡出來,不知道是和習懷雨走在一起久了還是怎麼着,自己心裡那股中二之魂漸漸萌芽,他現在覺得自己像是奉命進行秘密行動的特工,隻要行動敗露上面的計劃就會全盤崩塌的那種。
他突然挺直腰身,感覺自己很重要,冠冕堂皇地走進一隊辦公室,冠冕堂皇地假借着向一隊禹江讨論問題的理由将玻璃彈珠大小的小黑放到地上。
禹江見了司亭晚立即開始噓寒問暖:“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你命這麼大。”
超絕安慰再次硬控他,他臉上僵僵地笑道:“下次記得說點帶人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