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等級,而且并不是堅不可摧的,有些蟲會專門收集雌蟲的翅膀】
[雄蟲?]
【不止】
嗤笑一聲,戚宴手起刀落,給了他一個痛快。
回頭看向始終沒有動靜的走廊,冷笑一聲,走到盡頭的窗子旁,打開窗,利落翻下去。
守在下面的費拉圖家族暗侍長看見那三個雇傭兵的定位器全都不動掉就意識到他們已經沒了,果斷讓守在各個路口的的暗侍加強警戒,死死盯着1703的方向。
就這大樓的燈光,他看見一道身影拉着陽台牆體卸力,下到五樓便朝東邊飛去。
果斷通知其他蟲跟着自己的定位,展開翅膀就朝戚宴離去的方向飛去。
戚宴運着輕功飛快行進,看了眼智腦,還有五公裡到林恩山,一座私蟲山,被盧迪奧家的小少爺前段時間買下,罕有蟲迹。
身後的蟲窮追不舍,出了市區就開始用熱武器對他射擊,灼熱的子彈擦着臉頰而過,帶起刺痛和癢意。
輕啧一聲,戚宴扭轉身形,再度提速,在不同的掩體間穿梭前進。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終于進入林恩山。
在阿陀斯密林曆練出來的身手進了深山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不過幾個拐彎,暗侍五蟲就将人跟丢了。
暗侍長凝視着一片黑寂的山林,面色凝重。
朝身後比了個手勢,就示意其他蟲分成兩隊找,戚宴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大庭廣衆之下,怎麼好幹違法亂紀的事呢?
暗侍長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複眼,這讓他在黑暗中能夠看得更清晰,他走的每一步都便于最快進入戰鬥,眼睛一點一點轉動,黑暗中的複眼散發着點點異光。
戚宴半蹲在他頭頂的樹上,一動不動,呼吸也格外綿長,目光鎖定着下方的暗侍長。
沒有任何先召,戚宴腳尖輕點,悄然躍下,刀鋒随着動作直取暗侍長脖頸,一聲突兀的铿锵,虎口傳來滞澀感,暗侍長破空而出的翅膀擋住這一擊,帶起的風吹起戚宴的頭發,淩厲的眼神清晰可見。
一秒不到,翅膀調轉方向朝戚宴頭部攻去,戚宴下腰躲過,身體一轉,長腿掃過暗侍長下盤,預料的觸感并未傳來,暗侍長淩空飛起。
戚宴面色不改,足尖一點,運着輕功直朝淩空的雌蟲攻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暗侍長隻來得及翅膀交疊躲過這一擊,刺痛和震感讓他後撤五步落了地,看了眼翅膀上那道兩厘米深的刀口面色凝重,看着戚宴再度攻來,寒光掠起,皺眉躲過,精神力盡數朝着戚宴釋放而出。
感受到精神力波動,戚宴隻歪頭笑了笑,眼中閃過金光,暗侍長就感到自己的精神力在他半米處被完全擋住,無法寸進。
意識到自己并非對手,暗侍長轉身就跑,快速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号彈釋放出去,甫一釋放,整隻蟲就從空中直直墜下,倒在地上再動彈不得。
看着空中炸開的信号彈,戚宴啧聲,手腕一轉,寒光帶着血色劃過,搗碎心髒,轉身離去。
原本想着好好練一下身手,沒想到這暗侍這麼惜命,打不過就跑。
這破信号彈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
“那是,信号彈?”
白色披肩發的亞雌呷了口茶,翹着二郎腿靠在沙發上,他神情戲谑,像是看到了什麼可笑的事。
畢竟敢在他的地盤上放信号彈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迪斯佩爾眼睛一亮:“去看看?”
約瑟夫斜瞥他一眼哼笑一聲:“你倒是愛看熱鬧。”
“你這宴會無聊至極,再不找點樂子我真的都待不下去了。”
約瑟夫翻了他個白眼:“你不問問聖塔斯誰不為了能參加我的宴會鑽頭覓縫,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得了吧,但凡你把諾斯叫來,我也不至于那麼無聊。”迪斯佩爾幹脆利落地穿起外套,揚了揚頭:“來不來?不來我自己去了。”
約瑟夫半垂眼皮,遮住好看的粉色眼睛,驕矜地放下茶盞,緩緩起身。
“為什麼不呢?”
……
“費拉圖好大的膽子。”約瑟夫揚着下巴俯視着地上的屍體,眼神冰冷。
迪斯佩爾并未答話,半蹲着看着屍體被劃開的頸部和心髒處一團亂麻的傷口,轉眼看見翅膀上兩厘米的刀口若有所思。
“看他的實力,應該是個暗侍長,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次行動帶了多少暗侍了。”
約瑟夫打開智腦,發了條消息,嘴角勾起笑,眼底醞釀着風暴:“無論多少,全部殺了就行。”
“那麼,迪斯佩爾少校,和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吧。”
迪斯佩爾惡寒,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别這麼看着我,惡心死了。”
“啊啊啊!!”
“你掐我幹嘛,去去去,麻煩死了你們這些亞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