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楊家是複式樓,哪怕家裡有人,隻要他把門一鎖,控制着聲音,和森時在房間裡幹些什麼,樓下的人都不可能發覺。
考慮到森時的身體,陳佳楊幫拿不定主意顯得可愛的森時點了幾道清淡的菜,森時顯得拘束地坐在沙發上,被他摟在懷裡。
一點完外賣,陳佳楊立馬丢掉手機,将森時後仰靠在沙發上,另一隻手從衣擺下鑽了進去。
森時癢得發顫,嘴裡斷斷續續地時不時漏出些聲音,雙眼霧蒙蒙地在每次陳佳楊故意看過來的時候使勁埋下腦袋,羞得擡不起來。
是能想到的。
但沒想到這人像是崩人設似的,問都不問就上手了。
不過也對,随着演繹,劇情總會發展,況且這是總受牛皮世界,這進度已經夠慢了。
好在疑似崩人設的人隻是手遊走在他的上半身,連胸前都像是不敢觸碰地在刻意避開。
外賣沒多久就送到了,陳佳楊頂着一張大紅臉去門口取,半個身子還藏在門裡,不敢讓人看到。
把外賣全都放到餐桌上,陳佳楊一邊拆一邊說:“森森,還傻傻坐那兒幹嘛呢,來吃飯。”
“哦……哦!”森時像是得到命令才敢行動,連忙過去,坐到椅子上後端端正正的,像上課聽講的乖學生,眼睛卻緊緊盯着桌上散發香味的一個個外賣盒,雪白脖頸上的喉結在滾動。
陳佳楊看得拆外賣的手都停了,回過神又連忙繼續拆,聲音有些啞地說:“森森,你的喉結,我想……”
他沒說下去,森時松了口氣。
看來這人真的沒崩人設。
森時放心了,陳佳楊一遞筷子和碗過來,他說了聲“謝謝你”,就埋頭像小倉鼠一樣吃起飯來,隻不過吃得很慢,陳佳楊原本還在使勁給他夾菜,看碗裡快堆成山,這才終于停下。
陳佳楊大口吃着,時不時看看森時,見他碗裡的山終于下去一點,就趕緊夾菜給他,忍不住地說:“多吃點,你太瘦了,雖然皮膚很滑很嫩很好摸……”
森時坐在那兒埋頭嚼着,臉不一會兒就紅了,耳朵也已經紅透了。
陳佳楊連忙收回目光,也埋頭吃飯,努力地壓火。
真好吃啊。
森時反過來有些慶幸,幸好這個位面的身體不好,隻能慢慢吃,不然可能會控制不住地端盆幹飯。
等他吃飽飯,陳佳楊已經停筷盯着他看了大半天了。
見森時放下筷子,陳佳楊起身過去,整個身子俯下去從背後抱住他,吸他的脖子,說:“森時,你的全身都這麼香嗎。”
氣息灼熱,雙唇還貼着頸肉說話,森時縮起脖子害羞了會兒,把手伸到鼻尖聞了聞,說:“我聞不到。”
陳佳楊抓住他的手,緊緊地按在自己臉上,嗅聞皮肉的味道,“我也喜歡你的手,每次都很爽,真的。”
滿級大佬覺得自己有些演不下去了。
森時紅着臉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是紋絲未動,整個掌心都埋在使勁嗅聞的鼻子上。他埋下頭去,結結巴巴地小聲說:“你、你不要再說了……”
陳佳楊粗喘了一聲。
森時:。
怕是呼吸不暢,得去醫院看看了。
陳佳楊一把将他抱起來,轉眼就大步上了二樓,進到卧室反鎖上門。
森時被放到床上,陳佳楊俯身把他壓在身下,再将他的兩隻手并攏壓到頭頂,就又開始瘋狂吸他的脖頸。
這一刻,森時真的很好奇,自己的脖子到底有什麼味道,能讓這人跟吸氧似的。
他沒去過快穿局的其他分部,也不知道現在的劇情進度在相關的榜單位面裡算不算正常,他隻覺得累,非常累。
陳佳楊吸着吸着終于擡起頭,他盯着雪白脖頸上的喉結,自己的喉結滾了滾,又滾了滾。
他想要一口含住那個地方,用力地舔舐,用力地吮吸,不知道到時候,身下的人會變成怎樣的一副模樣,會不會渾身顫抖地哭着說不要了。
陳佳楊喘了幾口,連忙翻身從森時身上起來躺到旁邊,蜷起雙腿忍着,伸手撥了撥森時的額發,笑着說:“你怎麼這麼敏感呀?一直在抖。”
森時在殼子裡一愣。
難道不應該抖嗎?
看他紅着臉懵然不知所措的樣子,陳佳楊就又笑了,然後伸手摟住他,将腦袋埋在他的頸側,閉眼沉聲說:“森時,我喜歡你。”
森時在殼子裡又是一愣。
???
怎麼回事,不是沒有純愛的影子嗎,怎麼又有純愛的影子了???
這位面是不是有問題???
他連忙打開任務面闆,可還沒來及去看健康值的增長情況,腦内就響起警報,系統這次已經不能用快要哭了來形容了。
森時連忙把面闆給關了去演繹。
像是第一次被告白,森時緩緩睜大眼睛,他懵了好一陣,才轉頭去看陳佳楊,“真、真的嗎……?”
然後發現根本看不着對方的臉。
森時:“。”
白費功夫。
卻也沒有回應。
陳佳楊就像睡着了一樣。
森時愣了片刻。
梆硬抵着人的腿都能睡着。
看來不光是牛皮的一員,還是個真牛皮。
森時無聲地出了口長氣,結果胸口發疼,他皺了皺眉,伸手捂住。
他被陳佳楊摟着,起也起不來,幹脆也閉上眼睛。今天體感真的很累,如若是一副健康的身體,現在恐怕都做了完随機任務,隻能等明天再去教室取那份粉色情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