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換個有相關位面和世界背景經驗的新手來,會完全不同。
森時坐在車座上裝睡,在殼子裡發愁。
可能是高端會所的緣故,空氣中流淌着紅酒以及烈酒和混合酒制作而出的香氣,滿級大佬酒量不錯,但身體太破爛,想必喝不了酒。
并無嘈雜的紛亂,赤裸的舞池,或是震得人心神直跳的DJ曲目,這家位于市中心的會所,初衷似乎在于酒。包括酒本身的品質,以及盛酒的容器。
緩緩流動的燈光反射在滿目琳琅的酒杯上,王晨陽摟着森時的肩膀一路前往個人包間。
個人包間是會所的SVIP級包廂,與VIP級包廂的客源流動性不同,SVIP級包廂屬于個人所有。就拿王晨陽的個人包間來說,隻有每次他來會所時才會得以使用。
走在兩人身後的周海像是還覺得吵和亂,眉頭微微皺着,不斷調整行走的身位,拒絕與旁人産生觸碰。
三人兩前一後地進到包間,王晨陽返回去關上門,所有聲音瞬間被阻隔。
王晨陽像是瞬間蛻了層皮,都等不到先坐下,立地就握住森時的手往下移,緊貼在自己身上,再低頭和森時接吻。
他并非許程凡那般粗暴,但也并非深吻,而是用舌不斷地在森時唇間進出,像是在模仿着什麼的規律。
與公共廳不同,包間内燈光柔和到都有些昏暗,讓人足以放松,卻也無法再看清酒的品質。
晦暗不清中,周海還站在進門的地方,雙眼盯着面前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
從隔着布料到毫無阻隔,王晨陽爽得粗喘不止,但又怕弄久了森時手心疼,他松開森時的手,摟着他去沙發坐下,對周海笑說:“幹嘛還站在那兒?既然來了就說明已經思考完畢,還需要思考啊?重新思考?”
兩人都是名副其實的學霸,王晨陽說起話來有些調笑意味,還在盯着虛空一點的周海終于轉動眼珠。
他看了王晨陽一眼,收回視線,又站了一陣,擡腿走了過去。
但并未坐下。
周海低着頭,在昏暗中盯着沙發。
像是确定了沙發表層是幹淨的,但内裡無法确定,周海眉頭再次微微皺起。王晨陽仰頭看着他,也皺起眉來,啧了一聲,道:“放心坐,每次都換新沙發的。”
周海不知道聽到哪個字眼,頓了一下。
不過倒是終于坐下了。
“森森,”王晨陽回頭望着森時,在他臉上吻了吻,問:“現在就幫你弄?還是?”
森森聽不懂。
森森疑惑。
森森露出不解的表情。
王晨陽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眼睛,貼在耳邊悄聲問:“幫你哥弄弄?”
……?
森時又傻逼了。
真不愧是總受牛皮世界。
真不愧是總受牛皮世界裡的牛。
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和思維看待牛,尤其是眼前的這隻牛。
森時埋着腦袋,隻留了一隻紅透的耳朵給他,聲音小到喃喃:“不、不幫你弄完嗎?”
滿級大佬試圖轉移話題。
哪怕一定要弄,也不要給還沒确定是不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牛弄。
王晨陽愣了下,有些疑惑地看了森時幾秒,笑說:“看來還是C你C得不夠多。”
森時:……?
王晨陽又貼到他耳邊:“真不知道C你多少次你才能記住。”
森時覺得這隻牛在打啞謎。
但看來牛真的很心疼他,不再調情,歎了口氣說:“我怕你疼。到時候怕是手心會腫,況且你身體不好,平時不怎麼動,雖然是我握着你的手在動,但你胳膊也會很疼的。”
……。
森時懂了,這人是想表達自己時間久,持久。
直說啊!
巴巴這麼多不累嗎?!
而且,既然心疼他,幹嘛又讓他幫周海弄?!
……不過也好,算是變相地拖延時間。
森時在殼子裡長歎一聲,突然特别憤恨這個位面不能使用技能。
不然最起碼的,不說高階技能,他至少可以暫時把自己的五感任意選擇屏蔽。
現在怎麼辦?
來句“我隻想幫你一個人弄”會不會響警報?
畢竟比起被弄,和給沒确定是不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牛弄,他更願意給已經弄過的這隻牛弄,畢竟進門那會兒已經弄過了,知道如何弄和做出反應了,不會響警報。
森時想明白,剛張開嘴就頓住。
因為像人機一樣坐在那邊的周海突然說話了。他問:“什麼時候開始。”
森時在殼子裡瞪大眼睛。
開始半天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