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銘看着他倆,愣了會兒,不自覺地皺了下眉,說:“……既然買了那就走吧。”
漂亮的人笑起來确實好看,可明明是他天天去宿舍找森時,按理來說和森時比宋允湛要熟悉很多,為什麼森時要對宋允湛笑得這麼好看。
笑得好看的人好像來者不拒,甚至可以無所顧忌地對他說出自己被舔胸的事。
這一刻,林藝銘突然感受到自己成倍增加的心跳,以及小腹傳來的感覺——
他好像有些擡頭的趨勢。
提議要出來逛的人落荒而逃,留下兩個接受邀請出來逛的面面相觑。
森時懵了幾秒,想追上去問問,可是也想起自己的破爛身子怕是還沒獲取到能跑百米沖刺的健康值,還是算了。
宋允湛也懵懵然了會兒,眨了眨眼睛,回頭對森時說:“那我們也回去吧?”
“好。”森時點了點頭。
畢竟跟一個天天打飛機的變态單獨待在一起也是很不安全的。
不知道是不是出去散了散心的緣故,注意力被轉移掉了一些,森時發覺自己沒那麼那麼的無法面對周海了。
周海提着午飯回來時,森時也沒再裝睡,就隻是躺在床上。但屁股眼就跟條件反射似的縮了幾下,森時臉立馬爆紅了。
特麼的,果然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記憶猶新的,都快一天了還有幻感。
森時紅着臉埋頭下床吃飯,周海看了看他通紅的耳朵,垂眼思考了幾秒,說:“我已經把你的後面舔得很幹淨了,以後不許給别人用。”
森時一口飯噴到了牆上。
“咳咳咳——”森時心肝肺都快要咳出來了,眼球拘得通紅,爬上了紅血絲。周海給他一下下拍着背,面癱臉除了代表擔心而皺着的眉,還難免帶着一絲疑惑,像是不理解這種突發狀況的由來。
要不就這麼咳死算了吧。
好在周海人機,當前說不出什麼别的污言穢語……而且森時懷疑剛剛他說那句的時候并未覺得是污言穢語。
周海見他不咳嗽了,就去給他倒了杯水放到手邊,說:“喝點水。”
真是謝謝你了。
森時端起杯子大口地喝了幾下,總算讓嗓子舒服了些。
這副破爛身子可能胸口真的有點問題,肺部或者其他部位不正常,咳起來真的跟穿孔一樣。好在健康值頂着,讓森時不必疼到彪眼淚。
把水杯放回桌上,森時算是一點力氣都沒了,顫顫巍巍地扶着桌子起身去床上,說:“我沒力氣了,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怕周海給自己喂飯,森時杜絕一切可能性,畢竟那是個給他舔屁股眼的人,他又連忙說:“我連嚼飯的力氣都沒了,真的需要躺一會兒。”
周海原本想要扶他,看他一屁股坐到床上躺了下去,就隻能過去拉着被子給他蓋好,說:“那你休息,需要什麼就叫我。”
“。”森時現在特怕周海說這種話,但隻能以演繹為目的地點點頭:“知道了哥。”
知道了哥。
我是不會叫你的。
你放心去學習吧。
森時閉上眼睛緩和着呼吸和胸口的疼痛,突然聽到周海問:“你這周想回家嗎?我……帶你回去。”
人機第一次在說話時猶豫,森時不知緣由,微微一愣就搖了搖頭,說:“不了吧。”
破爛身子還是不要随便體驗旅途奔波了,早日獲取滿健康值早日離開吧。
周海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好像一切都怪他。
那個曾經從家裡搬出去的自己。
森時一覺睡到了下午,保溫飯盒裡的飯還熱着,他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
森時都懷疑周海每次給他提的飯都是食堂單另開的小竈,或者是校外提來的,怎麼能這麼好吃!
美美地填飽肚子後,森時照例把飯盒留在桌上,周海都會給他洗,況且他自己拿去洗也不知道去哪裡洗,再說他就算洗好,周海嫌沒洗幹淨再洗一遍,那就等于是白費力氣。
下午宿舍門又被林藝銘敲響了。
森時突然覺得林藝銘這家夥不光傻啦吧唧的,還有些話痨,進來先解釋了一嘴來意,就滔滔不絕地開始說今天下午的見聞。
密集的話音中,聽林藝銘隻字不提上午的事,森時也就沒問他為什麼突然跑了。
可能尿急吧。
滿級大佬随便給擅自立場、讓他水不到健康值的牛找了個理由。
這時,腦海中有史以來第二次跑出不該出現在此刻的聲音——
【下次再這樣,就把他的叽叽給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