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哦莫,志龍。”
“沒事吧?”
“沒事。外面怎麼樣?”姐姐說
“來,我扶着你們,權志龍攙扶着姐姐和韓阿姨兩個傷員走了出來。
兩人驚魂未定病房門又是砰的一聲,
伊俊大喘着氣說:“我看到他進來了!”
“沒……事……了。”權多美說。
伊俊看了一圈,好像隻有被綁在床上的人最慘時,他松了一口氣。見大家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伊俊的臉不禁發燙起來,輕輕的關上了門走了進來。
兩人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邊,一個身穿着紅色拼接沖鋒衣的高大男人被死死的綁在床上,兩條腿分别綁在床的兩邊。
床底下還擺着一個專門派送用的箱子,上面印着大大的loge。
趴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後,旁邊站着的溫蒂一臉兇殘的盯着男人。權多美一出來被這樣的場面吓的發抖,就連身經百戰的韓女士也是一驚。
“怎麼回事?他難道不是派送員的嗎?”韓女士不解的說。
“阿尼。”溫蒂搖了搖頭說:“派送員應該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絕對不是像這樣的。”
“你怎麼會知道?”保镖二号替震驚的兩個女孩說出了她們的疑問。
“這個窗戶剛好能夠看見樓下,我上樓之前明明看見派送員身高差不多一米六的樣子,上了電梯就變成一米八,身高也變得太快了吧。”溫蒂看着床上被綁着的男人勾了勾唇角:“你說是吧,騷擾狂先生。”
聽到這話,本來在床上劇烈掙紮的男人反抗的動作一頓,詫異的表情浮在臉上。
随即又掙紮起來,動作比前幾次的還要劇烈,一臉不服的表情,嘴裡嗚咽嗚咽個不停。權志龍上前取出塞在他嘴裡的毛巾,笑了笑說:“怎麼,是覺得很冤屈嗎?還是說你想要申冤?”
紅衣男好似被權志龍的話戳中了心思臉色一片漲紅。他輕蔑的笑了笑:“是又怎麼樣,你抓到了又能說明什麼?我隻不過是一個派送員而已。”
“真是欠揍的話啊。”保镖二号氣不過極了,旁邊的保镖一号雙手掰弄着拳頭,蠢蠢欲動。
權志龍拍了拍兩人的的肩膀,指了指角落裡的監控探頭,歎了一口氣:“啊怎麼能夠動粗呢,我們可是有監控探頭的吧。”
紅衣男一臉不可置信的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水綠色壁紙的牆角處,一個監控探頭正對着,見他看過去,還特意調整了方向對準了他。
“怎麼樣,喜不喜歡,這可是特意為了你安裝下來的。剛才你的舉動全都被記錄在裡面,當然現在也是!”
紅衣男的臉色瞬間沒了氣勢,臉色悶脹的通紅,說出來的話也變的結結巴巴:“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奸詐。”
聽到奸詐這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的有點好笑。
“噗,你自己聽了不覺得好笑嗎?”伊俊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權志龍沒有在跟他廢話下去的心情,他看了看姐姐說:“怒那,不用跟他浪費時間了,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回家休息吧。”
“内。”姐姐點了點頭,既然住醫院也不安全,回家是最好的選擇。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經紀人李泰熙帶着律師已經直接去了警察那邊,剩下的事情,交由他負責處理就好。
“伊俊,
權志龍轉身走到了護士台。
權多美看着韓女士,兩人都是一臉的不舍。韓女士挽着權多美的手,兩人坐在一起。
“啊,就這麼走了,有點舍不得阿姨。”
“内,我也是有點舍不得了。”韓阿姨歎了一口氣說:“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見到了。”
權志龍幫姐姐辦出去院手續,病房裡僅剩他們兩個傷員和一邊的溫蒂。
溫蒂沒參與兩人之間的話題,默默的從櫃子裡拿出了權多美的行李,替她打包了起來。
她裝好最後一件衣服,拉上行李箱的拉鍊前,看向了權多美:“權小姐,您的東西我已經打包好了,您看還有什麼需要帶的嗎?”
“好像沒有其他的東西。”權多美看了看行李箱說。
“啊,我有一個東西我有一個。”韓淑慧女士急忙拉開自己的櫃子,翻翻找找,終于找到了一大袋的藥食。
她遞到權多美的手上,多美看着手裡一大袋的藥食:“啊,阿姨,你都給我了,你不是還要住院的嗎?”
“嗷呦,沒關系她們天天來送,我簡直要吃膩了,我看你真的還挺喜歡,不如多帶走一點啦,幫我分擔一下。”韓阿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客氣的呢?嗯?收下吧。”
權多美糾結不已,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溫蒂,可惜溫蒂的性格向來隻有動手不動口,對這種人情根本就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