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搬東西吧。”東永裴拍了拍大聲的肩膀。
大聲嗯了一聲跟着東永裴出去,站在熟悉的黑色車子前,一拉開後備箱,本來還在笑嘻嘻的大聲不禁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不過是塞了點東西罷了。”永裴不解的說,他扭過頭看了看,打開的後備箱。
一點東西?
商務用的車子後座為了有更大的空間,平放了下來自然的形成了一層保護,整個車子被車裡的大箱子,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摞的貼着車頂,滿的快要突出來。
架子鼓,電子琴……要是沒有後備箱阻擋一下,姜大聲估計這些東西全都能爆滿出來。
他看着車子,搖了搖頭:“啊真是有些可憐這車了。”
東永裴氣喘籲籲的抱着一個架子鼓的支架放下,一旁的大聲還站在一旁啧啧贊歎,氣的他仿佛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跳:“啊”。
東永裴又無奈的歎了歎氣,放棄了和他辯解,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搬吧。”
“内。”大聲伸展着手臂,活動了一下腰部,懶懶的說。
“小心一點,一起擡。”大聲兩手擡着電子琴的底部,對着對面正準備擡起來的永裴說。
“好,慢慢擡起來。”
“哇,大聲出了這麼多的汗嗎?”權至龍看着有些狼狽的大聲。
“哈——哈——”玻璃房裡大聲喘息個不停,汗水順着發絲打在臉上,衣領都微微浸濕了。
姜大聲搶過權至龍遞過來的水,急不可耐的灌了大半瓶,這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相比之下的東永裴平穩多了,他接過權至龍遞過來的水,淺淺的喝了一小口。
大聲喘過了氣,看着永裴得體一身裝飾,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我說明明我們兩人都一起搬的東西,你搬的也沒比我少,你怎麼可以還是這樣風度翩翩的?上天真是不公平。”
“那有什麼不公平?”東永裴疑惑的壓了壓眼睛說。
“就是,太陽可是超級堅持鍛煉和作息習慣的呀。”權至龍笑了笑,又接着補充道:“我看你還是好好鍛煉的吧。”
“啊什麼嘛!他的習慣那也是能做到的嗎?簡直不是正常人的,好嗎?”大聲不滿意的哀嚎一聲。
權至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着看了東永裴一眼說:“什麼,怎麼不是人幹的,永裴可是這樣堅持多少年了。”
東永裴眯了眯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擡起鋼琴,搬到了右面貼牆的位置。
“哈哈哈。”大聲先憋不住,拍着自己的大腿笑了起來。
“喂,别以為我聽不出來啊,真是,快點做事了。”永裴吐槽了一句,但好像沒有多少的殺傷力。
大聲笑的依舊十分的猖狂。
永裴好像沒有再計較,隻是搬運東西時,不經意的留下了靠在一邊的兩個不起眼的東西。
電琴的話,要避正面對着看了,電子琴放在了右邊牆,那架子鼓就隻能挪到最後面。貼着牆壁圍成了一個圈中間放着一張小圓凳。
搬進來這些樂器,原本寬闊的空間突然顯得擁擠起來。
“終于完成了。”大聲說,幹完了活,他好像氣力也恢複了幾分。
權至龍兩手搭在兩人的肩膀,一臉笑意的說:“試試這個椅子怎麼樣?”
“好啊。”
“永裴你的在中間。這個是大聲。”權至龍依次指過三張椅子。
還有特定位置的嗎?永裴心想。
永裴摸了摸旁邊權至龍剛剛安裝好的支撐好的麥架,輕輕一撐坐上了左邊的高腳椅,已經放好的麥克風高度對的正好。
居然意外的合适,他看着權至龍眼裡閃過一分驚喜。
“這麼說是專屬座位了吧。”慢半拍的大聲,也反應過來,走到自己椅子旁,坐了上去。
他兩手一伸就自然的搭在了麥克風上,瞬間欣喜的有些藏不住了:“哎,高度居然這麼合适的嗎?這個……椅子坐起來感受也很不錯!”
“哪裡買的,居然這麼合适的嗎?”
“當然合适了,我親自組裝,然後試出來的,能不合适嗎?”權至龍搖了搖大聲的肩:“換做别人還真不一定做的這麼合适。”
居然是自己組裝的。
“辛苦了。”大聲和永裴異口同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有默契。”權至龍笑着說:“不過今天搬了這麼多的東西,你們也辛苦了。”
“啊說到搬的東西,這個是你的吧哥。”大聲說着遞過來了一個黑色的大包。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我放了?”權至龍擡頭看向兩人。
永裴和大聲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臉上都是一幅不知情的表情。
大聲突然打了個響指說:“哥所有東西都是從你家拉過的,那還用說這肯定是你的了。”
“嗯。”
不是權至龍自己放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太陽和大聲兩個人也不免好奇起來,投來了期待的目光。
黑色的背包平整的托在大聲的手上,權至龍接過背包,緩緩的拉開背包的拉鍊。
漏出了暖棕色的光澤的木質邊緣,至龍看着手裡的東西笑了笑:“原來是它。”
“怎麼樣,看着是不是很眼熟?”
大聲燃起的好奇心瞬間肉眼可見的枯萎了下去:“啊,還以為是什麼驚喜呢。”
一旁的東永裴笑了笑說:“很驚喜了好吧。不過我想現在送來也很合适。”
權至龍會心的笑了笑說:“沒錯。”他寶貝的收起了手裡的吉他靠在了沙發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