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号鴿子的陸星,目前是天神教在東京的一名小頭領,除了五條悟的任務以外,他在明面上有着自己的工作,是一名小學的老師。
三号擺哥目前的表面工作是在工地搬磚,同時是天神教的一名打手。擅長的方面是體術與咒具的使用。
他們三個加起來就是天神教内編制的一隻合乎規格的隊伍。
“這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
擺哥吐槽。
敵人是五條家的繼承人,天生的六眼,未來的世界第一。身邊日常跟着五條家的相關人員,并且深入簡出,很少出現在人堆裡。
而他們,明面上是身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會計和老師。實際上的戰鬥能力還不如許多剛剛學會咒術的學生——這方面指的是剛剛點了技能的玩家們,教衆本人的咒術水平還是評得上業界的中流的。
另外在天神教的資料裡,葉雨查到了咒術師是有自己的學校的。就像是東京有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京都也有同名院校。
但比起朝霧螢開辦的這所破銅爛鐵堆積起來的廢墟來說,這些學校可要正規的多。
天神教有間諜在其中就學,從傳回的一些反饋來說,隻能說真的讓陸星很有退學去讀這些學校的沖動。
“沒了嗎?系統給我們的資料就這麼簡單嗎?”葉雨不可置信的問道,“沒有其他的一些線索指導嗎?都沒有的話,這和教會了我們使用鍵盤的ABC以後,就要求我們去通關黑魂有什麼區别!”
好在系統沒“擺爛”到這個地步。
線索的指引已經給的很明白了。
葉雨的職業雖然是會計,她的老闆卻并不是什麼普通人。她所從事的行業是流水線的咒術相關産品的生産。而五條家一名相關人員是他們的客戶之一。
按照系統所給出的信息的意思,其中一條可行路線就是他們可以通過這名八竿子打不着的相關人員,摸索到五條家的一些秘辛。通過這些秘辛,他們或許可以獲得名正言順的進入五條家的權利。
“這也太麻煩了。”水友君皺眉,“整這套流程,不說咱們的任務時間會不會被擴充成好幾天,這個結果也不确定啊。”
必須得強調一下,陸星是個主播。
雖然不算是純技術向的,但他也深知想要吸引觀衆們的注意的關鍵。
要想熱門,他剪出來的視頻自然得剪的足夠引人注目,并且得足夠早,足夠快,不然從别人的視頻那裡巡回過八百遍的觀衆們會被無限的拉高阈值。
按照系統給的方法,或許他們确實能成功。但這個時間線一定會被拉的很長,而且從主播的角度來說,這種做法也太不刺激了,不夠博人眼球。
所以不行。
“要不幹脆整點樂子吧。”擺哥提議,“雖然我們做不到速通,但我們可以做到最搞怪。”
但就他們仨這身份還能折騰什麼搞怪——
“我想到了!”
擺哥舉手,“就算是咒術師,就算是專業的戰鬥人員,那不也得拉屎嗎!”
“我們應聘五條宅的廁所保潔吧,這工作不需要技術含量,也沒有過度的社交,非常适合我們僞裝混進去。”他一臉認真,“而且誰會想到有人在馬桶上埋伏啊。”
人這一生最毫無防備的兩個瞬間,莫過于睡覺和拉屎了。
隻不過火上澆油是憤怒。
屎上天花那就是恐怖故事了。
如此惡劣和離譜的提議迅速得到了隊友的支持。然後這幫人真的開始通過天神教的關系尋找進五條家當保潔的可能性。
不幸的是這個想法在最短的時間内被斬立決了。畢竟像是五條這樣的大家族,基本上都有自己固定的侍奉者,這些人裡,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走的社招,但并不是通過正經的求職渠道——咒術師有自己的資源網絡。
而且短期内他們并沒有再招聘的征兆。
“可惡,那我在廁所裡裝zha彈的想法豈不是無法落地了。”陸星扼腕,感覺到一個超級大的流量和自己擦肩而過了。
“廁所裡裝……你是變tai嗎?”葉雨睨他,“而且我們要的可是他的血,你是打算從米田共裡把任務一要的那一滴血過濾出來嗎?”
水友白行霜對他們倆露出了嫌棄的眼神,這家夥的樂子濃度始終是最高的,否則也不會主動要和陸星組隊,“你倆能不能有點出息。既然接近五條悟很困難,完成獻祭儀式要求很高。”
他認真道,“那我們為什麼不想辦法成為天神教教主呢?”
一句話振聾發聩,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