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強欲玩偶兔
性别:未知
年齡:未知
身份:類似詛咒的生物
特殊能力:
強求(向一個目标提出三次強制的請求,三次請求被滿足後可以滿足目标的一個心願。無法連續向同一目标發出強求。)
未知領域(能讓範圍内除了目标之外的生物陷入認知混沌狀态)】
一時間你覺得這個技能有點眼熟,但并繼續思考下去。
因為這隻兔子的屬性更特殊,你還是第一個見到沒有任何屬性點的npc,這讓你覺得比起人物卡,這隻兔子更像是一個特殊道具。
況且它的能力實在特殊,你一時間竟然想不到你應該讓這隻兔子為你做什麼。
……傳播恐懼倒是挺厲害的。
你看着自己昨天沒有消散掉的【恐懼】debuff卡,發現自己現在又喜提了一張【恐懼】。
操控界面右下角提示【誘發絕望】事件即将在淩晨五點來襲,你看了看自己繁忙的入夢,閃閃發光的【虛弱】事件正在打着轉,随時要要吸走你的【健康】變成病痛。
你趕緊打開面闆把【恐懼】塞給了在流星街不知道哪個角落躲着的【流浪漢】。
你不知道你通過交流與正在睡覺的流浪漢隔空聊了什麼,總之在經過了系統的一個roll點之後,流浪漢竟然從暫時可以使用的卡,變成了你的永久人物卡。
流浪漢的卡面多了一個【具現化系】。
太棒了!原來是這樣!
這個dlc的收複和本體果然不一樣,畢竟你現在并沒有什麼教義去吸引信徒跟随你,那就隻能用【恐懼】去威脅對方為自己做事。
……難怪是支配暴君模拟器呢。
毫無憐憫的你又将還有三分一的體力條的流浪漢丢去了居民區,要對方再給你偷點有用的東西來。
他第一次偷盜,給你帶來了50代币和1000戒尼,還有【半新不舊的毛毯】、【剩下半瓶的強力膠】、【破舊的指南針】……這些無關緊要的垃圾。
你在其中找到的疑似有價值的,隻有【帶着特殊标記的懷表】,然而系統也沒有提示這個懷表在什麼情況才能用。
但是帶着這個懷表可以加聲望值,估計是什麼與什麼特殊組織有關系。
你把懷表裝備上,一般希望流浪漢能給你多偷點錢回來。
要是這家夥能有點幸運值就好了。
至于【強欲玩偶兔】,你決定讓它去會一會白天那個,面對小醜的假面和【恐懼】都無動于衷的總管。
希望總管心理素質能别真的這麼強悍,萬一到時候結果是他滿足了三次強求,玩偶兔完成了他一個心願……那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完成這一切,你快進來到下一天,發現在自己睡夢時,【虛弱】讀完一輪秒,給你又刷了一個随機的debuff,你又多出一張【恐懼】來。
而【誘發絕望】事件已經觸發,吸走了你的上一張【恐懼】,距離吸走你下一張【恐懼】永遠保存下來還有3h。
你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第三張【恐懼】留下來給安妮,而是塞給了白天那張活下來的卡。
那位被迫聽命于你的工地同事身上的debuff已經變成【絕望】和【重傷】,又吃了你一個【恐懼】。
系統跳出一個檢測,roll出了一個巨大通過。
然後你看到你手中的卡,卡面一灰,牌裂開了。
【可憐的戈登猶如一隻被困在絕境的羔羊。
白日裡,同伴的血迹,駭人的小醜,無法自控的自己,這一切如同一部無法停止的恐怖電影,在他的腦海循環播放着。
恐懼如影随形,讓他無處可逃,終于他再也無法承受這份過于沉重的壓力,腳步虛浮的踩上了椅子,将脖子送進了繩索之中……
他殺死了自己,以此來逃離絕望的深淵。】
戈登撕卡了。
……啧。
你覺得這家夥心理素質真不行,是真的不經吓。
即便局面變得相當糟糕,你還是沒有讀檔重來的打算。
你覺得這還能玩下去。
當務之急得找一張【安逸】來。
你從研究中被解放出來的【健康】,一進入你的卡池就急速枯萎變成【病痛】,你把剛剛入夢出來的那張嶄新【健康】塞了進去再次研究,堪堪維持一滴血的血線。
你必須得用點什麼來度過你這次危機了。
你找出了那張聊勝于無的【死者的歎息】,研究了一下放進了你和約翰的【對話】之中。
系統提示你事件被觸發【夢與現實】。
【在約翰的夢境之中,層層迷霧裡,一個虛幻的身影逐漸浮現,正是他熟悉的那張少女的面容。她面容蒼白,眼神依舊深邃漆黑,讓人琢磨不透她的所想。
令約翰觸目驚心的,是少女胸口那一大片如同綻放花朵的血迹,他無法想象一個人能流出那麼多的血。
他跌跌撞撞的向少女跑去,一邊呐喊着,“我愛吃香梨!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傷害了你?!你怎麼了——”
然而無論他如何奔跑,他都無法觸及到面前幾米之遙的少女,反而看到少女的身影漸漸遠去,消散在那虛無飄渺的煙霧之中。
就像他隐隐意識到,與他一同長大的同伴,永遠分享秘密的共犯,未曾有過分離的友人,已經漸行漸遠,他們之間出現了一道鴻溝……
少女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還能再追上少女的腳步嗎?
他們還能再回到從前那般親密無間嗎?
約翰迷失在煙霧之中,失魂落魄之際,他聽到了一聲漫長的歎息……】
約翰被不知名的力量從夢中驚醒,空氣中沒有散開的濃厚血腥味讓他意識到什麼,他直接跳下床,一時間被滿屋子的狼藉吓到,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爬到了你的身邊。
經過一個晚上,你的傷口愈合了一部分,至少隻是看起來血肉模糊,而不是你半個胸腔都被打碎掏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