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岑剪秋,我很抱歉不能做到完全的一碗水端平。但我也是愛岑剪秋的,而另一位作者會比我更愛岑剪秋。
在寫完我負責的最後一部分(岑父和李沫的死)後,我産生了很深的無力感。
我開始後悔、開始内疚,我想李沫會不會怪罪于我。
明明還有很多留戀,好像自己人生的路才走了一小部分,但是就這樣離開了。李沫沒迎來自己25歲的春天,沒等到那個苔藓結出孢子的春季。
在我的設定裡,李沫是生在立春的,但是李沫死在臘八節。中間還隔了個大寒沒有過,臘八距離立春有點太遙遠了。在生物學領域來說,春天是生長苔藓最多的季節;而在文學領域上,我把李沫寫成是苔藓孢子化成的,因為李沫和苔藓确實有太多的共通性。但到最後我卻又讓李沫留在了不常見苔藓的黃曲。
一場常見的自然災害裡,李沫的死亡是普通的、是渺小的、是一顆石礫在礁石岸上被海浪拍入無垠大海,是不起眼的。唯一泛起的那點細小波紋,也隻有在意李沫的人可以感受得到。
在災害裡,所有的人都在掙紮,所以李沫的掙紮也不起眼。李沫在這場死亡中一點也不特殊,因此我沒有着筆寫下李沫具體的死亡。我隻是寫風、寫黃曲的土地和生命、寫黃曲的春是嶙峋的,孢子從孢蒴中飛散出來的繁衍季比南城到的要晚,但今年,李沫替它們先到了;寫等第一滴淚水,還是雨水落在黃曲的土地上,李沫化成的孢子會在黃曲開始生長。
我隻是心疼,心疼李沫。但李沫還是死了。
是的,死在我的筆下。到最後,苔藓孢子化成的李沫,變成了李沫化成的苔藓孢子。
我隻能夠對她們寄以祝福 。
李沫,在另一個世界好好生活吧。
岑剪秋,你也要在另一個世界好好的生活下去。
總而言之,本篇存在問題實在太多。或許在幾年後、幾十年後,我們,或者我或者姜鑫,會重新修改這篇短文。也有可能不會。
到現在,李沫和岑剪秋的故事就在這裡停筆了。或許她們會在下一世重逢,但也可能不會。因為兩位妹妹都不怎麼信宗教,也有可能她們會化作孢子和雨水?誰也說不定,或許以後也會時不時更一點外傳,以溫馨為主,可能是學生時代的日常,也有可能是妹妹們死後的if線,由全新的世界開啟。
最後,後記也就到這裡結尾了。
再次感謝看到這裡的讀者,不盡感激。
我是作者浔予,再會。
(另:等到以後本篇到了一定的字數,我的部分,我會按照自己的習慣,不加逗号句号等标點符号,我個人比較喜歡打空格鍵。很感謝喜歡本篇的讀者朋友們,如果以後的番外篇,由我個人習慣而造成的閱讀不便,還望海涵)